浑噩噩的日子。
女***笑起来,笑声十分刺耳,“乔白衣,你还可以更加可笑一点吗?他比你强多了,拿你和他比,才是真正的笑话,你不服气吗?”
乔白衣的拳头紧攥着,充满着愤怒,只是他永远不可能对这个女人做点什么,只能积蓄力量等待报仇的时机,那个家伙毫无进取心,相比也不会再取得更加强大的力量了。
“你还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如他是吧?你说他幸运,那你呢?遇到老妈,难道不是你的幸运?没有遇到老妈之前,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小偷,一个流氓,一个痞子,一个人渣而已!你在干什么,偷蒙拐骗,除了这些你还会什么!同样是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你堕落了,成为一个寄生在腐烂城市的寄生虫,他呢?他照顾自己,照顾妹妹,一直靠自己的努力,正正当当地养活自己,坦坦荡荡地做人,和他比,你算个什么东西?”女人的脸颊隐藏在黑暗之中,却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看在一起长大的份上,我可以容忍你的过去,不去看不起你。可现在你让我觉得恶心。”
“组长……”从女人的话中感觉到一股寒气,乔白衣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没有血色了,他实在太清楚这个女人可怕的地方了。
“你今天做的事情,我非常失望。你知道,挑衅上级,意味着什么。”女人转过身去,准备离开房间。
“挑衅上级?他算什么上级?”乔白衣不明白,他不想不明不白地受到惩罚,而且这个女人似乎准备亲自动手,那绝对是一件让人光是想想就不寒而颤的事情。
“你挑衅我。你不是看他不顺眼吗?看他不顺眼无非就是因为我。你明明知道他和我的关系……即使他并不认可,但那只是他的事情,和我无关。只要我认同这层关系,我就会履行这层关系附带的义务,谁敢挑衅他,就是挑衅我,谁要动他,我就动谁!”女人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可怖的冷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感情总是无所谓的事情,重要的是清楚自己的身份,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既然我有这样的身份,我就会做出相应的事情。你还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等你恢复了,我会再把你废掉一次,希望到时候你能够明白。”
女人说完,轻轻地掩上门,像是细心地照顾着他,怕影响到他休息。
门里边的乔白衣,却被那悄然离去的脚步声压抑的难以呼吸,好像心脏都被她那高高的鞋跟死死地踩住一样。
李路由骑着电动车回家,等了一会红灯,骑了过去,刚刚经过一颗梧桐树,一个女孩子就从树后跳了出来,挡在了电动车前边。
李路由慌忙一个急刹车,脚下一蹬,硬生生地把电动车扭转了个停住,地面上发出剧烈的橡胶磨蹭的臭味。
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被人把电动车拦住了。
“你疯了啊!”李路由被吓了一跳,差点被人给撞飞,把电动车丢到路旁,指着李诗诗的鼻子就骂了起来。
背着书包,穿着小西服和中裙校服的李诗诗脸色苍白,很显然她也吓的够呛,刚才电动车冲过来的风声已经挂起她的裙摆微微扬起,李路由横摆过电动车时,脚就踩在了她身前,如果他有一点点的失误,李诗诗现在已经被撞上了。
“我……我本来想保持安全点的距离就跳出来,谁……谁知道从镜子里边看到你和实际的距离不一样嘛……”李诗诗眼睛通红,委委屈屈地说道,“我想给你个惊喜的。”
“你这是惊吓!”李路由最是害怕这种没脑子的小女孩,她们太可怕了。
“好啦,别生气了。我也不是故意的。”李诗诗有些难过地说道:“李白,我给你留了电话号码,但你为什么不给我打啊?”
“我不是李白!”最傻的恶作剧就是最后受害的是自己,李路由就干了这事。
“你明明是!”李诗诗指着李路由的衣服,又问道:“李白,我给你留了电话号码,但你为什么不给我打啊?”
正常人是不会在话题中断后,重新拾起话题时,重复两句一字不差的话的,正常人即使说同一件事情,两次表述总是会有多多少少的差别,尤其是第二次往往比第一次更加严密或者内容丰富,而李诗诗却是完全复述,她的这种说话方式让李路由再次觉得她是脑子不正常难以正常沟通的人,叹了一口气:“我洗手的时候洗掉了。”
“那我再写给你啊。”李诗诗兴奋起来,拿出圆珠笔,抓住李路由的手就写:“我最喜欢在别人的手心里写字了。”
李路由无奈,只想快点摆脱她,然后看到李诗诗握着他的手写了两个数字却没有再写,只是期待你看着他。
“嚯……嚯……嚯……”李路由学着安南秀那种假的不能再假,敷衍的厉害的笑声。
李诗诗却很满意,高高兴兴地写上了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