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公爵面色一整,齐声问道:“什么事?”
卡鲁斯越发显得愁大苦深,苦着个脸说:“从这场战争中可以看出,阵法枪也是有局限性的,利野战而不利攻城,如果敌军准备充分,野战中也同样可以树起面面铁盾步步推进,虽然现在是伯威克王国历史上士兵最少的时期,但其现余的军士数量也不会少于我国,单兵战力更不是我**队所能比的!只要被敌军士兵接近,阵法枪再强又有何用?”
“所以,我们想举兵西进,单靠这阵法枪部队及三四十万军士,怕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但是亲王殿下却手握宝物,能载士兵升空,民众皆以为是神迹降临,夺城抢郡兵不血刃!王国如果出兵却又久攻不下,图耗钱粮不说,亲王殿下再趁两国大战之机,以宝物载炎黄军直飞伯威克京都,又来个突袭,一举灭了伯威克王国,我等岂不又是白忙一场?”
卡鲁斯在张自强手中吃的亏次数不少,现在遇事都要往张自强身上多想想,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何况他在张自强手中吃过数次大亏,还次次让张自强占着地,最后他还不得不求上门去,要是还不吸取教训,在张自强的问题上多想想,他就不配做国王了。
这不,卡鲁斯默默一想,连空投战术都想到了!
他将这种担心说出,四位公爵都楞了,不是没这种可能,炎黄家族新得的三行省就是榜样,而且旁人还说不出不对来。
米勒姆讪讪一笑道:“这次可是有言在先,亲王殿下任由王**过境反攻,想来应该不会如此吧。”
卡鲁斯反问道:“即便是亲王殿下不参加入侵伯威克的战争,我们王**又能赢吗?到时欲罢不能,还不得又要向他求助?”
老奸巨猾的爱伦达,哦不,深谋远虑的爱伦达公爵正色奏道:“陛下,依臣看亲王殿下的性子缓,又是以商道治世,信奉等价交换,象抽水泵、五倍聚灵阵、阵法枪等物,无一不是强国利器,这样的东西要是出在其他家族手中,定是等闲不会拿出手,可亲王殿下不同,只要拿出合适的利益,他都愿意交换!”
“再观炎黄家族实力,老臣不客气地说,就算是我等世家都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他如要造反王国将无还手之力。可亲王殿下从来就没有凭手中实力做过仗势欺人之事,反而是拿出技术跟大家合作,爱得拉家族不说,米勒姆公爵乃亲王殿下结拜弟兄,没少受亲王殿下扶持,但胡达尔家族、森德兰家族现在跟炎黄家族也有合作吧。如果换作彭林之流,灭了臣等几大世家,独霸王国不是干脆利落得多,又哪有我等再在此猜测的余地?”
爱伦达一席话说得卡鲁斯几人眉头紧锁,米勒姆正想辩解,却被他摇手打断,继续说道:“米勒姆先别急,我的话还未说完。陛下!臣一直在苦思其原因,近来稍有所悟,亲王殿下不用武力胁迫,其性格软是一个方面原因,另外,一定是他跟大伙合作挣来的利润相当巨大,几位家族虽然也能从中挣不少钱,但炎黄家族一定赚得更多!如此一来,相当于亲王殿下是靠着大家在挣钱,还不用他费心劳神去管理,他又何必非要取我们而代之呢?”
大家都知道张自强有钱、炎黄家族有钱,不过都对他的盈利能力没个概念,众人以为他最大的来钱途径便是每年收回的售地款,他推出的新产业又不是独做,炎黄家族只做上游市场,王国的几大世家是做中游或下游市场,各人都摸不清张自强的底。
卡鲁斯的王族这两年光靠经营果胶便赚不赢,哈里奇、利斯自跟张自强合作之后便终日只想着加大业务量,哪曾去想炎黄家族赚了多少?也只有兰迪家族在业务上没有与炎黄家族合作的空间,爱伦达才有空去琢磨这些事。
米勒姆是这几人当中最了解张自强底细的人,他知道自己家族在与炎黄家族交易时,获利不如炎黄家族多,不过即便是他知道也是心甘情愿,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如果没有炎黄家族,他爱得拉家族也赚不到这笔收入。
利斯疑惑反驳道:“老宰相这话不太对,亲王殿下能挣钱大家都知道,但说要比我们赚得更多怕不见得,象我森德兰家族与炎黄家族合作,现在对王国各阶层都放开无丹砂丹药的限制,炎黄家族炼制我代为销售,我家族所获利润就与自行炼制相差不大了,如果按老宰相的话来推算,那炎黄家族炼制无丹砂丹药的成本岂不是与普通丹药相当?这不太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