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些难以操控,不动手只会哭的那是柔弱少女,路人要是有良心的,自然会同情的仗义相助,但一动手那就是纯爷们的化身,大家一看你这姑娘如此彪悍基本上就断了帮忙的心思变成围观群众看戏了。
可惜的是,路人的良心,是和流氓的嚣张成反比的,虽然这些学生并不是人人目睹了张德利的咸湿手,可这么一番对话都是人人听到,对上两个人的表情,那就是傻子也知道有人耍流氓了,然而张德利的卖相实在是让人有良心不起来啊,要是个斯斯文文的,大家或许还肯站起来一起用指头指着他的鼻子说几句斯文败类,然后用吐沫星子淹死他,可如今张德利一副大流氓模样,腰间又鼓鼓的有那么一段像刀子般的家伙,到底是冒着风险去吃一刀还是扭过头去装看不到,对于这些刚刚成年的学生来说,真是最简单不过的问题,所以那些坐的近的学生,就靠里面坐了坐,生怕惹上了事。
当然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张德利腰间那家伙的,况且朱九九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对于那些热血沸腾的男学生来说,还是很有出手相助一把的诱惑的,所以这时候就有一个高壮的大块头站了起来,虽然嘴上还挂着绒毛,声音稚嫩,但那个头着实是吓了张德利一跳,那孩子坐着还看不出什么,一站起来,比马成空还高大,只见这高大幼.齿正太尖着嗓子就骂了起来:“我干你全家的,你找揍不是,当着老子的面还敢耍流氓?”
“怎么着?有意见啊,想不想见见我兄弟,那可是红澄澄的好看的紧啊!”张德利虽然吓了一跳,可如今他都小三十了,经验老道的要命,自然不会真的因为这幼.齿正太长的高大就害怕,要是那样,他真的就可以直接去死了,在这流氓的圈子里,最通用的一个常识就是碰上不怕的,那就得更横,因为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些虚架子,别看他们吵起架来一脸马上抽你的样子,可你要是表现出一副老子要痛你一刀的样子,那就立马会软下来,正是一句没有最横,只有更横,何况是个半大孩子,虽然看起来是那种在学校里打架打惯了的,可能考上厦门大学的孩子,又有几个见过社会上的流氓,就算是见过,这种带着刀子一步步往跟前走,刀子都顶在肚子上的,他就真的见过吗?
所以张德利一横起来之后,这孩子就有些怕了,虽然还是犹自撑着没有后退,可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张德利站的这么近自然看的一清二楚,他冷笑一声,就拍拍了比他高出太多的小正太的肩膀,说道:“小兄弟,没你的事,就别乱掺和,丢了命,什么都没了,听哥哥的,坐着吧。”
说实话,张德利拍的这一下子并没有用多少力气,可那小正太虽然粗大,可居然就顺着坐下了,坐下之后,居然还很入戏的做出一副愤怒的样子想要再站起来,这个时候就要说一说这小正太旁边的几个同学了,女孩子最怕事,他这么一愤怒,就有人拉住了他,小声的劝着,说些找警察之类的话,接着这个机会,这小子就站起身往车厢后面走了过去,还不忘说一句:“你等着,有种的别跑。”
“没人有意见了吧?”张德利浪笑一声,凑到朱九九面前故意伸出手去拨弄了一下朱九九的长发,笑嘻嘻的说道:“妹妹,跟哥哥走吧,保管让你舒服。”
“你,你们,你们是不是男人?”朱九九瞅见车厢尽头脸色有些难看的于小草,知道这孩子心里估计不太好受,心中叹息一声,就加演了一场,声音颤颤的指着周围几个低头装看书的学生说了这句话,可说完了半天,却只看到这些人的脑袋几乎都要贴在了书上,最离谱的是有个小子居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朱九九可分明记得,这小子刚开始还很踊跃的往自己大腿上看呢。
“没意思。”张德利演了半天,心里只觉得无趣,这种早就知道结果的事情还有什么可玩的,所以他左右看了一眼,见没有人再说什么,耸了耸肩就干脆大摇大摆的走了,临走前还不忘给朱九九使了个眼神,他虽然不怕这些学生,可火车上的乘警他还是要顾忌一二的,现在戏演完了,不跑难道等着警察来抓自己立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