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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人整日在深宫养尊处优,不知道时势的艰难,让他们看看外边的情形也好,让他们知道风涛之险,将士之苦,日后稍稍收敛些。”
奕谟微微冷笑:“七哥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呀!不过在我看来,只怕没有那么容易,说不定会更长了深宫的虚骄之气。”
“不会,不会,你就放心吧!对哥哥难道你还不放心吗?”
醇亲王话说到这份上,奕谟也不好再说什么。
慈禧太后他敢顶撞,可对于恭、醇二亲王,他却不敢过于放肆,因为这二人都是咸丰帝的亲弟弟,当下只好告辞。
奕谟一走,醇亲王呆呆地站在屋中,想想奕谟说的话,还真有些道理。无奈到此地步,生米将成熟饭,万难挽回。这可如何是好呢?
正在心神不定之时,有人来报:“孙大人来了。”
醇亲王不由心头一宽,立即召见。
“莱山”,他悄悄问道:“近日里言路上有什么动静?”
孙毓汶知道醇亲王指的是李莲英随行一事,忙答道:“现在还没什么动静,不过以后会怎样,卑职可不敢说。”
“唉!”醇亲王叹口气道:“刚才奕贝子来,说此举可能会助长深宫的虚骄之气。现在想想,还真有些担心,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如果以后再……,那可如何是好呀!”
“王爷不必过于担心,他究竟不似小安子那般飞扬浮躁,卑职想他会自己约束点的。不过王爷既然想到这一层,未雨绸缪也没坏处。”
醇亲王急忙问道:“莱山,快说说,到底该怎么办好?”
这还真把孙毓汶给难住了,醇亲王这个靠山不能得罪;李莲英这棵大树也不能不顾着点。
思索良久,方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