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命名失声叫道,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望着躺在睡榻上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的白衣玉人,心里一阵混乱,她怎么会是玛莎?
白衣玉人羞涩地笑了一笑,檀口微张,轻轻地吐出了一段话: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再不知!
这正是命名在巴克利的花园里和玛莎再次相逢的时候吟诵的那段
只有玛莎!
只有玛莎才会知道这来自于遥远的地球星的葬花吟!
是玛莎!
是玛莎重生了!
可是她怎么会重生在阿曼达身上?
“我的时空穿越者?你都能肉身进行时空穿越,我为什么不能借体重生?”玛莎把命名的手按到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摩挲着。
借体重生!
玛莎的一句话像一个炸雷在命名的脑海里炸响,玛莎借体重生了!
命名抽出手来使劲地在自己胳膊上拧了一把,痛!真痛!这不是再做梦!
泪水,像潮水一样涌上了命名的眼眶。
这是激动的泪水,是喜悦的泪水!
命名猛地把玛莎搂了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搂住了她,激动地喊了一声:“玛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玛莎同样用尽全身的力气搂住了命名,幸福地呢喃着:“名,名……”同样其他什么话也想不起来。
幸福的泪水从玛莎的眼里夺眶而出。够了,命名刚才那一句情浓意切的话:“她是玛莎,我的妻子。”就足够了!
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话会比这句话动听?
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誓言会比这句话更牢固?
够了,足够了!有了这一句话,就足够了,她再多的付出,再多的牺牲也值了!
幸福的泪水顺着玛莎的脸庞流到了命名的脸庞上,命名抬起头来,深情地凝望着玛莎。
是的,
她是玛莎。
虽然她的身体是阿曼达的身体,但她的眼神却是那样的熟悉,还有声音里的那份淡淡的伤感,那份淡淡的哀愁,她就是玛莎!
命名低下头,用微颤的双唇轻轻地吸吮着玛莎脸庞上的泪珠。一阵酥痒的感觉顺着玛莎的脸庞传遍了她的全身,传进了她的骨子里。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双手紧搂住命名的脖颈,如饥似渴地探寻着。
终于,四片火热的嘴唇粘合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过人间无数。
为什么命名和玛莎的每一次相逢,都要胜过那金风逢玉露?
久久,
不愿意分开。
久久,
在两个人即将窒息的时刻,终于喘息着分离,却依旧紧紧的相拥。
一种奇特的感觉倏然在命名心头浮起,让他禁不住想起了地球星上二十一世纪中国小品表演艺术家黄宏黄大大对他那整容后的老婆下的评语,“抱着你的感觉就像抱着别人的老婆似的。”
命名不禁哑然失笑,玛莎娇羞地问道:“你笑什么?”
命名轻轻地吸吮着玛莎的耳垂,玛莎的身体禁不住微微地颤抖,出了一声销人魂魄的低吟声。命名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我在想,你这是不是因祸得福。既然你借体重生,那你的怪病应该好了吧?”
玛莎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要不要试一试?”一个柳杨叶一样大小的小风刀在命名指尖上翻腾着,在玛莎的脸庞上轻刮着。“啊——”玛莎痒得忍不住又低吟了一声,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舒畅到了极点。她猛地张开嘴在命名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了两排扇贝一样的齿痕,一滴、两滴、三滴、四滴鲜血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