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眼睛一闭,一副准备等死的样子。
心灰意冷神马的,确实比较可怜,我掂了掂刀,然后对棉花说:“你刚才是想吃她,还是想咬死她?”
棉花“汪汪”!
我明白了,“两声,是想吃了她,对吧,就知道你好这口!”无视棉花那鄙视的眼神,接着说,“行了,反正她也不想活了,杀掉弃尸神马的太浪费了,给你吃了吧,还可以落个信息不灭的下场,有机会重头再来。”
听我这么说,祖娘又把眼睛睁开了,瞪着我,“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因为塔尖被砍掉就不想活了?你有没有好奇心啊,你是不是正常的智慧生物啊,你抽点时间听我讲一讲能死啊!再怎么说我也长得很性感吧,就算你不立刻兽性大上来推倒,至少有点怜香惜玉好不好,你根本不是男人,简直禽兽不如!”
“根据以往的那一点点人生经验,我觉得吧,别人越想让我知道的事情,我都是不知道比较好。砍了你之后呢,我就继续深入,找到那个东西碰个面,要么是我砍了他,要么是他砍了我,正面杠就是这个结果,我听你说再多,难道还能给我增加点胜率不成?你要说能给我增加胜率,那我就听一听。”
到我们这种水平级别,说谎毫无意义,祖娘娘很干脆地说:“我没接触过那个东西,也斗不过那个东西,讲再多也不可能给你增加胜率。不过,你要是听我讲了,至少会给你增加一个不用正面跟那个东西死磕的其他选择,一样能拯救维,一样可以逃离那个东西的魔爪,摆脱那个东西的阴影。”
听她这么一说,我便有点兴趣了,但还有些不太相信,“你就是一该死没死躲在这里苛延残喘的难民,还有能力给别人提供选择,真要有这本事,你自己干什么不用?”
“我被感染已深,为了保持理智,对自己做了一次虚数信息切割,这样的好处是只要保持梦境,我就可以持续存在下去,坏处就是只要梦醒,我的本体就会立刻死亡。你现在看到的我其实没醒,而是处在梦游态,这是一种梦旅者的至高境界。如果只是为了活下去才躲在这里,那你也未免太小瞧我了,如果不是身负重任,我宁可随着族人一起去死,也不要留在这里受这种煎熬。”
祖娘娘注视着我,认真地说:“我留在这里的任务,就是把当年我族研究出来的法门传承下去,给维生灵留一个希望,一个可以最终摆脱那个东西的阴影,最终摆脱必然毁灭宿命的机会!”
我颇有感慨地说:“一定挺不容易的吧。”
祖娘娘说:“当然不容易,可是只要有意义,艰难也值得,维的希望在我,我就一定要坚持下去。”
我说:“我是说啊,你们全族都给灭了,想来这个法门也不见得是什么了不得的法门,你这说服自己相信这个法门很厉害,厉害到值得你缩在这里保命,一定很不容易吧。”
祖娘娘呆呆看着我,噗一声,吐出好大一口鲜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