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要离开。
那些刚才被张家人推搡的百姓见到,纷纷暗中叫好。
浓妆妇人见状,不由厉喝道:
“不能让他走,拦住他!这个骗子,这个神棍。你们快去拦住他!”
张家人却面面相觑,包括张光续在内,没一个敢上前阻拦。
浓妆妇人大怒,指着众人鼻子骂道:
“快去啊,只有他能救光继和小豹子,快去拦下他!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你们忘了老张平时怎么对你们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候连个屁也不敢放。光续,你快带人去!”
张光续低着头,却不敢说话,硬着头皮往前走两步,见没人跟上,又停了下来。
妇人大怒:
“你们怕什么,他只是个守庙的泥腿子,又不是土地神,又不会吃人。”
围观众百姓笑。
在他们说话间,黄土健步如飞,已经下了楼梯。
“光续,给门卫打电话,封死医院大门,一定要拦住那个人。”
妇人又急又怒,厉声喝叱,急忙追过去;下楼时突然回过头来,辱骂那些陪护的病人家属。
“看什么看,你们这些该死的杂碎,我丈夫和儿子救不回来,你们一个也别想在这里住!都给老娘滚回家。”
马占云壮着胆子,大声喊道:
“医院是你家的么,你那么横干啥?小心不得好死。”
妇人大怒:
“你这作死的老东西,医院就是我家的,我丈夫要是死了,你们都得陪葬。”
说着急忙下了楼,后面的那些亲属随从见看不到黄土的身影,才觉得压力一松,纷纷呼了口气,这才一个个跟上去。
等这些人磨磨唧唧追上来时,浓妆妇人已经拦住了黄土,躺在地上撒泼:
“有能耐你打我啊,你打我啊。你欺负妇女,欺负弱女幼儿。你没有人性。你打我啊,让大伙都看看,九藤镇的土地庙庙祝是怎么欺负一个可怜女子。”
医院楼前来来往往好多人,纷纷围上来,指指点点。
黄土皱了皱眉,没说话。
浓妆妇女似乎吃准了黄土不敢把她怎么着,鼻子一把泪一把向周围人哭诉,以博取同情。
“你狗仗人势,打伤我的丈夫和儿子,用邪术害得他们昼夜不宁,还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还有没有点人性?天呐,还让不让人活了?”
说着滚爬着上来撕扯黄土。
黄土冷冷一笑,抬起一脚把这个恶毒的妇人踢到一边,准备大步离开。
“你这个恶霸,还不快住手,你……”
两个正义凛然的年轻人从人群中冲出,要拦截黄土,哪知刚上前就被他一脚踹了回去,哼哼唧唧躺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这一耽搁,浓妆妇女已经重新靠上来,一把抱住黄土的左腿,死死地抱住不放。
“你这个天打雷劈的恶贼,你打死我吧,我不活了。”
黄土微微冷笑,抬头打量四周的天空,目光最后落在东北方向。
一把揪住那认定黄土不能把她怎么着的妇人,大踏步往东北方向走去,在围观人群的注视下,很快走进一个小胡同。
呼呼啦啦,上百围观的百姓跟了上去。
当人们再次看到黄土时,他正狠踹一个铁大门,铁大门后面是数间看起来很宽敞的房屋院落,他每一脚下去,那大门所在的院墙都会狠狠地颤抖。
而那浓妆妇女披头散发,犹自不肯罢休:
“有种你就打死我,让全县的百姓都看看,九藤镇庙祝是如何欺负女人的。要不然,你就是个孬种。哈哈,你要是敢这么做,我相信不出三天,惊颤就会把你那破庙拆掉。”
哐当。
铁大门被踹开,黄土一把把那纠缠不休的妇人扔了进去,哐当合上了大门。
正当大多人不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有人眼尖,指着铁门旁边,连连大声道:
“快看那里有字!”
众人循着看过去,等看清上面的字,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闲人勿近!
南芜人民医院——停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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