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陈淑华妈妈母上大人啊!
镜头里的女人怎么生得如此霸气侧漏?
瞧瞧,常常以关二爷自居的丹凤眼此时妩媚娇俏兮风情万种,迷离透出清雾,似怒非瞋,两条卧蚕眉修剪成一对翘盼凤还巢的月牙儿,饱满的前额眉心中间镶嵌一颗朱丹痣,呵呵,两颊俏生粉红恰似初春时满园独绽一枝梅,厚薄适中的性感两瓣唇犹甚熟透的红樱桃,随着呼吸间的一张一合,唇片媚惑地翕动,引人采撷的yu望一**,是个男儿也难自持吧。
倾国倾城的一张脂粉堆砌过厚的白色脸面,虽修饰成灵秀女子却难褪去刚硬凌霸气息,唉,好可惜,看似一副女儿面,却在厚度半寸的白色粉底中上唇边,冒出密集的短胡茬,连着修长贲张的臂膀,精实的肌肉健美无比,逼人视觉混乱,当然还有一根根不能抹得去,冲击人视线的小臂上密密麻麻的黑色汗毛。
汗毛?哈哈哈,黑茸茸的胸毛上头那36d加厚xiong罩浅粉xing感,娇娇巧巧地罩在主人古铜色的胸前,如此的视觉冲击,这么狂放原始的场景千载难逢,可不能错过一丝一毫浪费一分一秒!
我拍,我使劲地拍!
或者是美人呓语时磨牙的一瞬,大手无意识捂住胸口罩在36d时,醉酒后胸口发闷的痛苦呻yin,或是侧身时效颦杨氏贵妃的花间醉卧,或是被人强行撑开醉眼后凝望不识眼前人的迷茫。远拍近照,特写捕瞬,或全身半luo,总之,摄影高手业余爱好者林沐阳同志发扬超级狗仔队员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兢兢业业地不放过每一个镜头,将他的狐朋狗友梁二杆子的写真集完成得一丝不苟而且是不负众望。
做事顶真到清翠小妹妹下狠手掐住亲哥哥脖子时被狂暴挣脱的某一瞬,一向循规蹈矩唯唯喏喏的立秋女子这时尖爪拧旋这个臭男人胸口**的肌肉的呲牙咧嘴,还有啊,一人一个堵住他鼾声如雷的发源地的气愤难平,更为恶劣的是,清翠小妹妹打开刚才为亲哥哥点痣添红的鲜红色唇膏,在他的胸口挑衅地涂上歪歪扭扭几个大字:女人一一梁清风,臭恶霸!很霸气侧漏吧,不,玩心一旦起怎收得住,而且是不计后果。
两个难姐难妹童心未泯,从小包包里再掏出平常用的朱红指甲油,一人负责完成手指甲涂抹,一人负责脚指甲的完整无却,而从犯林沐阳一边尽职尽责地认真拍摄这些过程,一边帮她们摁住这个醉酒睡着了也不安份的家伙,以求画面完整,以图拍出来的照片完美。
三个人玩的不亦乐乎,硕果累累时林沐阳抬腕一看,乖乖,干坏事时间过得真怕,天快晨曦必须抽身。他带领两名女子撤离现场,考虑到梁清风醒来后必会追剿,领着她们来到离市局不远的出租屋,三人吃了早点,女孩子补眠,他林大公子去当人民的好公仆,哈哈哈哈。
“啊?……。”某间豪华客房内,狂怒的咆哮声响彻震天,以至于惊醒了一些酣梦正沉的房客,这声重量级别的吼声刚如海啸飓风袭过,紧挨着是乒乒乓乓噼里啪啦的类似木质以及玻璃制品的敲打破碎声,惊闻而来的酒店人员心无对策,不敢入内唯恐伤及无辜,他们能想像,那里绝对是一头暴劣的野兽。
这头劣兽在挣扎了一晚上的醉梦沉浮后,从头痛目赤中悠悠转醒。他在半梦半醒中,若隐若现兄弟桌上拼酒再到醉后被人拉扯拽扔揪掐捣踢的影像绰绰中,难辨一夜到底经历了多少,只觉得被众人摆了一道后,醉酒之身虚脱乏力口干舌燥,睁开眼,混沌后意识渐渐清明,他撑起手肘,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倒水喝,一片刺红浅粉伤了他的眼。
这些是什么?床头柜上的纸条红字是什么?这份礼物望你可满意!礼物?满意?他终于明白了,快步踏进浴室,超大宽衣镜前,这个白纸铺面的魑魅魍魉,男不男女不女的是谁?姻脂、口红、眉笔,妈的,还有……罩?“啊!……。”梁少蔚拳头是铁铸的,他一挥而上,玻璃镜四散崩落碎成一地渣。
是谁不知死活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想想不可一世一直横着走的梁清风也有被人愚弄的一天,这样的奇耻大辱简直是颠覆了他的人生。想想从小到大除了父母他不敢犯上,何人还有如此雄心豹子胆敢挑战他的雄风?他犹如困兽一般将客房里能拆能撕能砸的尽量毁遍,一番泄愤后他洗呀搓啊抠的去掉身上的胭脂口红指甲印,36d早撕成碎片,卧蚕眉瘦身为峨眉月滑稽而多余可怜地勾在凤眼上,他暗吸口气,摁响服务铃。
排排站的一溜服务员被眼前除了脸上一弯眉看着滑稽其实还是很英俊刚毅的制服男人倾刻,几个一直在觅食以便钓得金龟婿的花痴女听不见制服男在说什么,只觉得梁少尉一张一合的唇片xing感极了,这张冷脸连板着时也是帅呆了。
“说,昨晚谁当的班?”梁清风高大的身子站起,他走过来可以罩出一片阴影,冷飕飕的话语如冰天雪地里的枯风,美美的丹凤眼变成鹰目,很是阴森恐怖。
“我们才换班,昨晚的已刚下班。”回答话的是白班的主班,这个难缠的客人砸光了房内的东西不算还留给了她们这一班来清理打扫,态度还傲慢,可顾客就是上帝,她们不怕客人刁难,就怕老板炒鱿鱼啊。
“叫回来,我要一一询问。”他颐指气使地倨傲瞰首,说出的话不容置疑。
“可……。”
“没有可不可的,本人执行公务,若出什么差错,你们这破酒店能担负得起?”他冷哼一声。
“那是那是。”闻讯赶来的酒店经理擦着光额上的细汗,他是生意人,来店的个个都是爷,这位爷狂放不羁不容小觑,要做到让他息怒顺着点吧。
“我的时间有限,快点吧。”
“好好,我去办。”
一溜溜的工夫,晚班的工作人员被招回,过细盘问,终于在十分钟后得出答案。
“你确定有一男两女整夜在我房间?”问者无心亦有心,旁听的服务员听得在意,但她们其实知道并无歧意。
“是的,他们临出房门时,就像三人组,男人高大胸前挂一相机,估计是记者什么的,可又不像,落最后的一姑娘口里喊着前面两人‘木头哥,秋姐姐,等等我。’我估计他们是忙着赶拍素材就没怎么在意。”这个走过的路过的服务员回忆着偶然看到的听到的。
梁清风暗骂一声林沐阳的祖宗三十六代,他眼里暗潮汹涌,随时可以掀起巨浪,仿佛有股阴风簌簌拂面而来,近身的服务员惊得眉间皱褶成峰峦,待到他虎虎生威撺掇跟前时,错觉以为这头野兽会铁拳砸下,吓得魂飞魄散,羞答答的柔风弱柳者倒退几步险些跌倒。
身先士卒的当首酒店经理,他再如何惧怕面前黑煞神似的男人也不得不挺身而上。现在客房被这家伙搅得天翻地覆,从床上到地下,浴室、客厅、沙发等等被他糟蹋得一塌糊涂邋里邋遢,不知者以为是鬼子进了村,唉,算了算了,这个活祖宗看着粗鲁不羁还算是面善,应该是光明磊落大气阔卓的吧,一屋的损失怎么说也有个几千元、万把块的可不能让他溜走。
“咳咳···。”首先再陪一脸笑,语气温和,“这位客人,小店是小本生意,昨夜被你砸坏东西·····。”
“放心,爷不会赖账,不过目前身上没有过多现金,这样吧,劳烦你打个电话,他自然会飞过来。”梁清风挑眉哂笑,本欲拔脚出门,听到经理这么说索性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晃呀晃的,按说从前他不是没有做过吃霸王餐,可那是早八百年前的事了。
在部队打造回炉后他重新做人早已不屑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不过这个冤大头必须是林沐阳来当,谁叫他昨夜耍弄了爷,说不定犯罪事实就在他手中,等伙不去找他好好地清算哪是爷的作风?还有两个丫头片子更逃不过,不整治整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