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他们去擦药吧,对了,他可有说什么?”
“他问我你们家主子是否姓青名绯,我说不是他就打伤了我。”
青绯微微挑起眉,“你下去吧。”
他让下人倒了杯茶,热气氤氲。
时瑨明明被派去北方驻守,来云南的怎么会是他?
“承欢,你怎么还不去换衣服,再过一个时辰就是你的接风宴了,你穿一身白跟奔丧似的谁还敢来。”云承愁不知何时坐在他身边,正数落着他。
“爱来不来。”青绯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怎么每次看见我就走,你说,我有这么招人嫌?”云承愁指着自己问身边的下人。
倒茶的小丫头笑而不语。
青绯找了个园子坐下,刚坐了没多久,就有人呈了信给他。
上面写着承欢亲启。
青绯一拆开信封,一张胭脂色的请帖掉出来,他捡起请帖,看了看信。
谢请帖,不过在下已有了,还望晚上有幸与您同桌。对了,在下余戎,字水袖,云南余派。
“余派?”
送信的家丁在一旁解释道:“少爷常年不在家有所不知,咱们云南有三大派别镇守,我们云派居首位,余派其次,再是鬼派,余派做事光明磊落,鬼派阴险狡诈,若三派相争,我们不多留个心眼,必然会被鬼派阴掉,不过少爷放心,咱们三派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各做各的买卖,生意上往来并不多。”
“这是老太爷命我交给您的宾客名单,上面划掉的,通通不留活口。”
青绯接过名单,点了点头。
围墙上有人影忽隐忽现,最后停在青绯面前,只见那人与青绯身形相似,低着头看不清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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