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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GL)-第15部分(2/2)

作者:srg2003

道:“早知道江家会谋反,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女儿嫁过去。怪只怪我不识人心,误了女儿终生也毁了我文家的忠名。”

    鬼魅拱手道:“这些话多说也是无用,还是快跟我走吧。皇上今日忙着处理江家的事,待他回过神来,第一个收拾的就是文家。”

    文丞相摆了摆手道:“我不会走的,走了就是承认我文家也参与了谋反,这大逆不道的罪名我是万万受不得的。”

    看着这个冥顽不灵的老丞相,鬼魅无奈的摇了摇头,“文丞相,得罪了”说完就迅速的点了文丞相的昏睡|岤。转而对着一脸震惊的文夫人,垂首道:“文夫人此举实属无奈,请夫人以大局为重,先随在下离开再从长计议,毕竟性命才是最要紧的,夫人也不希望文丞相被斩首吧。”

    文夫人也是见过世面的,蹙眉沉思了片刻,点头道:“好,我即刻收拾收拾随你走。”

    钱塘官府

    江待一正在院子里喂鸽子,一只鸽子正好落地,江待一取下鸽子腿上的信笺,看完信笺上的内容,嘴角一扬,“鬼魅办事果然是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

    皇帝派了大军来正中下怀,文家也被安全的转移了,眼下就要好好的着手这场仗了,江待一在心中暗道。想到大战在即精神一振,喊道:“来人呀,叫公孙源,章影,李靓来公堂议事”

    三人来到公堂上的时候,江待一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地上的地图。

    “大哥,找我们来是为了何事?”先走进来的的章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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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待一循声抬起了头,看着一个个进来的三人,笑道:“都来了,过来看看这图。”

    “咦?这不是公孙兄的手绘的地图吗?”章影道。

    江待一点了点头道:“不错,公孙兄绘的图是最详尽的,你们来看看我们应该先取哪里?”

    李靓一听来了劲头,上前问道:“师兄,终于要开打了!”

    江待一“嗯”了一声,沉吟道:“如今皇上已经派二十万大军来剿我了,大军行至咱么这少说也得半个月,这半个月我要占领江州全境。”

    “半个月吃掉整个江州?不容易呀!”章影低着头看地上的图叹道。

    江待一站起身来,嘴角微扬道:“再不容易也得办到,这只是区区一个江州,我要的又岂止是一个江州”

    李靓拍了拍江待一的肩膀道:“师兄没看出来呀,你的胃口还真不小!”

    “我要在朝廷大军来到之前暗中吃掉江州,这样我才有足够的实力打退他们。我赢了这场仗之后,朝廷定会再派大军来,在第二批大军来之前我要再扩张才有实力和朝廷抗衡。你们说我应该取哪些州?”

    公孙源上前,静然道:“先占江州,再北取云州,南进粤州,西交幽州的齐王。”

    江待一赞扬的看着公孙源,抚掌笑道:“英雄所见略同”

    自从发现了公孙源这个人才后,江待一便重用于他,恩威并施,令他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公孙源因襄朝的败没落没少受罪,才能被埋没,家贫饿肚子,受官宦欺凌却有理没处说,早就恨毒了这个没公理的朝廷。当江待一说要起事时候,公孙源当即便说要誓死效忠,合力灭襄。

    公孙源颔首道:“云州与粤州都是兵力一般,城主无能,官吏也都是些昏庸之人,而这些地方又都是富庶之地,可为我们提供充足的军饷。齐王又是有野心的人,我们可许以他几座城池,与他结盟,以免日后他和朝廷联手令我们腹背受敌。”

    江待一坐在公堂之上的梨木大椅上,单手托着腮道:“惠羽的大哥是齐王的宠臣,我可以让他帮我和齐王谈结盟的事。这些可容后再议,眼下紧要的是暗中吃掉江州,公孙兄,江州各况如何?”

    公孙源应道:“如今江少将军治理好水患深得民心,一些深明大义的官员也愿追随您,最紧要的江州的刺史如今也被我说通,愿意交出江州,如今只需给江州官员换个血,江州就是少将军的了。”

    江待一高兴的拍了下桌案,大笑道:“做得好,公孙兄,这功劳簿上的第一功就给你记下了。”

    半月来,无能无用的昏官和不愿意反襄的官员都被江待一撤换了,如今的钱塘除了旗帜,便都是江家的了。只等襄军一到,便以襄朝残害忠良,肃清朝政为名高举义旗。

    又忙了一天,江待一托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坐在床上的文惠羽轻轻道:“回来了,今日又是忙了一天吧?”

    江待一走过去,脱了鞋躺在大床的里侧,单手环着过在床沿中间的文惠羽,闭着眼道:“忙自然是忙,战事一触即发,我自然要早作打算。”

    文惠羽拿起床边一件做工精致的衣裳,站起身对着江待一抖落袍子,道:“这件衣裳我做了好久,是用冰蚕丝制成的,在战场上多少会有些保护的作用。”

    本来已经累得想倒头大睡的江待一,一下子窜了起来,把衣裳试穿在了身上,纯白色的战衣,针脚细腻,翻袖口的内侧各绣了一朵茉莉花,与洁白的衣服相得益彰,并没有因绣了花而显得俗气或是失了英气。

    江待一张开双臂,从头到脚,从左到右的细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战衣,咋咋赞道:“真是件好衣裳,我把它穿在盔甲里定是极合适的。我家娘子的手艺真好。”

    文惠羽在一旁歪着脑袋看着兴高采烈的江待一,笑吟吟道:“做衣服的时候我就想着你穿上是个什么样?果然你穿上还是很相称的,看来我的眼光不错,你穿白色其实比你穿蓝色还要好看。”

    江待一笑嘻嘻的凑了过去,把脸贴在文惠羽的脖颈上,不正经的说:“现在知道你家相公英俊潇洒了吧。”

    文惠羽笑着把他的脑袋打掉,转过身去,把外衫脱掉,躺在床上说:“臭美,我也累一天了,睡了。”

    江待一美滋滋的摸着身上的衣裳,不舍得脱下来,便穿着衣裳躺上了床。

    文惠羽抽了抽鼻子,周遭又是熟悉的奶香味,嘴角划出一个弧度,把挂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抓起来抱在怀里,摸到的不是丝滑的寝衣,“咦“了一声,借着微弱的月光低头一看,正看到翻起的袖口上的茉莉花,是自己一针一线绣的茉莉花,心里甜甜的问道:“怎么不脱衣就睡了?”

    “我舍不得脱,就这样睡挺好的,今个娘子大人也累了一天了,快些睡吧。”

    文惠羽“嗯”了一声,便在江待一的怀里睡着了。

    白家父子率大军在临近钱塘的某处扎了营寨,打算先歇息一夜,明日再进军钱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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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加速行军两日后便可抵达钱塘城”白冰贤站在军帐里的地图前,指着地图说道。

    白尚书微眯着眼睛,眼里的精光透着阴狠,沉吟道:“贤儿,你上次吃了江待一那小子的亏,这次我们白家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白冰贤的脸上一阵泛青,双手攥的指节发白,咬着牙说道:“孩儿定杀了江待一以雪当日上大殿之耻。”那日在大殿上他成了所有人的笑柄,背上的字就如同烙印深深的印刻在了他的心里,虽然背上的字最终被除掉了,但心底的烙印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除掉的。

    白冰贤上次的亏也不是白吃的,思考了片刻,沉吟道:“上次江待一偷袭了孩儿的军营,孩儿毫无防备而被俘,这次我们一定要加强警戒,多设哨兵,以防他们再次偷袭。”

    白尚书抚了抚发白的胡须,道:“言之有理,吩咐下去即日起加强戒备,准备开战”

    “是”白冰贤拱手道。

    “好了,贤儿你也下去休息吧”

    白冰贤颔首道:“好,那孩儿先退下了,爹也早点歇息。”说完便退出了营帐,他要为接下来的大战养好精神。

    56首交锋

    钱塘城上旌旗飘荡,城下摆了二十万大军。

    江待一身着银色盔甲在城楼上向下望着黑鸦鸦的敌军,钱塘原本的兵力仅仅一万而已,加上江新武派来的五万人,也只有六万人,不过兵力的悬殊丝毫不影响他必胜的信心。

    底下的冰贤叫了好一会儿的阵了,江待一冷然对身边的号令兵说:“开城门,迎战,我要亲自打前锋,让他们襄朝的军队好好认识认识我。”

    城门一开,江待一挺直身子骑马走在最前端,紧随其后的就是李靓,身上套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身盔甲,厚重的盔甲套在她娇小的身体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她还是高昂着头摆出一副女将军的样子。

    白冰贤看江待一只带着五六万的人出来迎战,身后还跟着个一身戎装的小姑娘,不屑的笑骂道:“姓江的,你是不是没人当前锋了,就找了个姑娘家来充数?难不成是你从自己的被窝里带来的姑娘?哈哈……”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身后的将士也跟着哄笑起来。

    李靓的性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辱骂,拍马上阵前,拔出长剑指着白冰贤怒道:“你给我说话小心着点,上次姑奶奶给你刺得字还在吗?用不用姑奶奶再给你刺一遍?”

    白冰贤怒目圆睁,后背如火烧一样,“我背上的字是你刺的?”

    李靓扬了扬嘴角,“就是姑奶奶我”

    白冰贤怒火中烧,举起刀策马朝李靓砍来,李靓丝毫不惧,也手执长剑拍马迎了上去。

    砰砰砰,刀剑相撞,直冒火花,刀光剑影里,白冰贤刀刀杀招,再加上马上作战并不是李靓擅长的,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便换了个战法,翻身下马,同时斩断了白冰贤的马腿。

    受伤的马长长一声嘶鸣,摔在地上,也把白冰贤摔了下来。白冰贤立刻重新站起身来,继续在地上和李靓交手。

    落了地的李靓,有足够的空间施展她的灵虚步法,灵虚派最精湛的便是这步法,要有高超的轻功做基础,轻灵飘逸,快起来让人根本看不真切,只觉得眼花缭乱。

    白冰贤招招落空,不免懊恼,刀法越来越没了章法,李靓看准一个机会,直刺他的胸膛,白冰贤连忙一躲,却还是晚了半分,剑锋刺中了他的右肩。

    先锋官张胜看到白冰贤受了伤,连忙策马上前支援,大刀横在李靓的长剑前,把受伤的白冰贤拉上了马,送回了自己军队的阵前。安置好了白冰贤,张胜笑着对李靓说:“小姑娘,你的武功不错,我来会会你。”

    李靓满不在乎道:“你眼光不错,我武功确是高,你若是不怕的话就跟我比划比划。”

    张胜仰天大笑道:“人不大,口气却不小。”笑声未绝于耳,便举刀冲着李靓来了,张胜到底是作战经验丰富的老将了,他看得出李靓的马上功夫不行,便在马上跟她纠缠,绝不给她把自己踢下马的机会。

    张胜在马上,李靓在地上,张胜刀刀都如泰山压顶一般,本就在力气上不占上风的李靓只有抵挡的份,根本没有反攻的机会。

    江待一看李靓渐渐落了下风,便上前助他,用手里的长枪挑落了张胜的大刀,张胜大惊,自己怎么会被人一枪就打落了兵器,看着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一时间真正的体会到了后生可畏这句话的厉害。

    江待一淡淡的笑了笑,“将军,在下刚才在将军和师妹打斗中出手实属偷袭,得手了也胜之不武。”又冲李靓道:“师妹,把将军的刀还给他,让我们真正的较量较量。”

    李靓点了点头,将地上的刀拾起,送还给了张胜。

    张胜接过刀,道了声“多谢”继而对江待一说:“看来江少将军也是个正人君子,既然阁下作风正派,又为何要做个落千古骂名的的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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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待一反问:“何为乱臣贼子?”

    “自然是违抗皇命,集结人马造反,以致生灵涂炭,落个千古的骂名。”

    江待一不以为意的扯了扯嘴角,“天下是百姓的天下,朝廷是天下人的朝廷,不是他郭家的。如若朝廷不能保障百姓的生活,皇家只贪图自己的享受,那这样的皇上,这样的朝廷我如何反不得?”

    张胜挥了一刀,带着呼呼的风声,刀锋直指江待一,大声驳道:“一派胡言,如今四海升平,百姓富足,一片祥和之气,唯一不详的就是你这个犯上作乱的反贼?”

    江待一剑眉蜷起,喝道:“你没看见钱塘受灾的百姓吗?官员们延迟上报,误了多少灾民的性命,而这样草菅人命的官员在襄朝比比皆是。如今的四海升平我看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襄朝这颗大树不仅爬满了贪官酷吏这样的蛀虫,而且根基也坏了,皇上在扬州的行宫我偷偷去查看过,表面上是个普通的园林,而地下则是富丽堂皇的宫殿,里面的金银,美女多如牛毛,这些可都是来自百姓身上的啊!张将军我认得你,你是宫里皇上身边的人,国库的情况我想你也知道一些,如今国库里的空洞有多大你心里应该有个数吧?今天就算是我不反,十年后,二十年后,也会有更多的人举反旗。”

    张胜辩他不过,只道:“废话少说,我不想听你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我们手底下见真招把。”说完就挥舞着大刀,拍马冲了过来。

    江待一提起银枪,左右抵挡,却并不发起反攻,而是不停的在他耳边说话,“张将军是深明大义的人,何苦跟着昏君呢?”“官场的黑暗,我相信将军也知道,官员腐败无能如何能让百姓富足?”“如今天灾人祸不断,正是襄朝气数尽的征兆。”

    张胜骑马退出了战圈,道:“你说的再多也是无用,还是省些力气跟我过招吧,让我看你到底又多大的能耐?”

    江待一也策马退了几步,好不潇洒的把银枪抗在肩上,嘴角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道:“将军,你我打个赌如何?”

    张胜仰头问道:“打什么赌?”

    “我赌我能在十招之内再挑落你的大刀”

    “小子,好大的口气”张胜扬刀道:“我就跟你打这个赌,我若是输了,我张胜也没脸再穿这身戎装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江待一紧握银枪反手一提,拉开架势说:“好,相信将军是个讲信用的人,来吧。”

    两人同时向对方杀去,江待一选银枪作兵器不是随便选的,在战场上的兵器一寸长则一寸强。无论是同多人厮杀还是单打独斗,使枪都不会落了下风。

    张胜的刀又快又狠,十分凌厉,江待一的银枪如同一条灵活多变的长蛇,枪头吐着危险的信子。已经是第九招了,江待一在心中数着,突然收枪策马而回,张胜向前追击。

    这么容易就中计了,看来真是缺了点谋略,江待一在心中暗道,回头看到正举着刀追来的张胜,瞅准他腋下的那处死|岤,突然减慢速度用后枪柄击中冲过来的张胜的腋下。

    不知道他会来此一招的张胜猝不及防,被击落下马,落马的一瞬间被江待一轻而易举的挑落了大刀。

    江待一在马上淡淡的笑道:“第十招回马枪,将军你输了。”

    张胜跌在地上,抻着脖子道:“怪我太过轻敌了,这么轻易就上了你的当。你杀了我吧,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这时正好来了两个拿着绳子的士兵,要把张胜绑回去。江待一命道:“不必用绳子绑了,我相信张将军是个讲信用的汉子,是不会跑的。”

    两个士兵“是”了一声,拉起张胜,伸手道:“将军,请”

    张胜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土,意味深长的看了江待一一眼,便跟着那两个士兵走了。

    襄军看着自己的两员大将一个被打退,一个被俘,心里都有些胆怯,而江家的军队恰恰相反,士气大振,各个跃跃欲试,争着冲锋杀敌。

    江待一看士气很高,便下令进攻,进攻的号角声一起,全部士兵便朝着襄军冲了过来,各个勇猛无敌。

    本就疏于操练的襄军又失了军心,被江家的军队打得是节节败退,可怜这二十万大军就成为了江待一的盘中肉。

    白尚书看这场必败无疑了,便命令鸣金收兵,保存实力日后再战。襄军一路退,江待一命令大军一路追,直到襄军退到距钱塘二十里外的树林里。

    被冲散的襄军零散的进了树林,再追也不容易了,江待一便命令收兵,回去庆功。

    白家父子在树林的深处扎了营,开始清算损失。

    白尚书坐在大帐里的书案前,正伤神如何上报朝廷,提了多次的笔,可桌上的奏章还是一片空白。

    “父亲”白冰贤掀开帐帘,走进大帐,拱手恭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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