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仰灌输,建立类似中东地区的极端组织,至于这会造成什么后果,高进倒是没有考虑过,反正这是在日本,就算日后这群人在日本搞恐怖袭击他也无所谓。
吃完拉面,付了钱以后,高进带着高彦去了他租下的工作室,现在他每周的一三六,都会给高彦以及那些被收拢的日本青少年上课,并且进行名义上的心理辅导,可实质上却是在灌输着披着毛主义外衣的革命信仰,比如如何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去除那些污秽的罪恶。一开始高进还有些生疏,更多地依靠是能力带来的催眠效果,但是随着十几个人格日夜不停地研究宗教,革命,他讲起这些话题来也越来越得心印手,并在革命的话题里掺杂宗教,对于高进来说,革命在某种意义上和宗教等同,最狂热的革命者和最虔诚的宗教信徒一样都可以为了各自的信仰而牺牲生命,不分轩轾。
走入可以容纳百人的教室,看着已经全部到齐的人员,高进开始了他的讲课,事实上经过他加入了各种催眠手段的讲课,目前他所教导的这近百人都已经完成了人生目标的转变,对于这群原本作为学校中的失败者,或者家庭不幸,或者因为性格问题而被四周的人嘲笑,冷漠对待的学生来说,他们原来没有任何人生目标,迷茫地活着,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但是现在,他们几乎脱胎换骨一样,高进帮他们重新树立了人生目标,并且利用他的催眠能力使这批人在功课上得到了进步。
例行的催眠演讲结束,高进开始帮这些人补习起功课来,事实上他正是以补课名义才能公开地聚集起那么多原不良学生。高进尽管向着这些人灌输着革命和宗教意识,但是并没有操之过急,从没有透露过自己的意图,就像宗教的教义总是美好而无邪的,伊斯兰教也并不主张杀戮,甚至劝人为善,高进现在做的正是积累这个过程,这些人都是宝贵的种子。
三个小时后,授课结束,所有的人都自发地向高进弯腰鞠躬,对于这位导师,他们心里充满了尊敬,并且在不知不觉的催眠灌输里,将高进的一言一语当成自己所要遵行的规则,慢慢地向着虔诚的狂热信徒转变着。
高彦并没有单独留下,他和其他人一样离开,高进并不想他和自己的关系曝光。看着变得空荡荡的教室,高进笑了起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只要等到日本一月的全国考试以后,估计自己就能声名大震了,到时他可以试着办个专门帮助失足青少年,或者难以管教青少年的学校,对高进来说,那些失足青少年,或者家庭有问题的青少年,才是最好的灌输对象。尤其是日本这个本就社会畸形的国家。
“菊,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高进看向了总是在自己影子里的少女,在经过一个月的高强度训练后,他将菊关在了冷藏室里,直到她快完全失去意识死去时,才给她注射了身边仅存的两支基因液,不同于过去的郭文和高彦,高进直接将双倍的高浓度基因液注入菊的血液中,而熬过来的菊也让他初步确定了自己的推论,当身体处在越极限的状态下,使用基因液的效果越好,当然存活概率也应该是极低的,至于高彦和菊,高进将他们作为了特例。
“一切都已经完成了,录影带和资料不但送到了各大报社,同时也送到了那些官僚手上。”菊回答道,使用基因液的她得到的能力极为强大,她的能力是完全拟态和心灵感应能力,比如她可以通过分析能力者的血液或是身上的毛发什么从而模拟出他们的能力,甚至连外形也能完全模拟,不过对于高进,她却无法模拟能力,只能将自己的外表调整成高进的模样。
“做得不错,好好熟练你的心灵能力,我走了以后,日本这边就要靠你主持。”高进满意地点了点头,他通过入侵日本大财阀的数据库,知道了一些政治献金的暗下交易,便让菊去了几个现任内阁里位小权大的官员府上造访了一下,准备给日本舆论再来点猛料,不把水搅浑了,他可没办法从容地布置他要干的事情。
在高进来到日本的两个多月里,刘眉和赵川博也没有闲着,现在高进名下的制药公司已经走上了正轨,表面上是在生产一些普通的保健药,但实际上一直都在研究着如何将‘天人’从上海夺取的基因液调制成普通人也可以使用的药剂,并能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隐藏其作用,高进打算将基因液最终制成保健品推向全世界,彻底破坏目前整个社会的结构,既然要做一番事业,那就要做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