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说说就可以。
第二天,马小乐、窦萌妮喝金柱三人一大早就向小南庄村进发。
“马大,这村里头变化不小啊。”金柱道,“起了不少二层楼房,虽然里面没啥家什,但看上去还是挺不错。”
“驴屎头子外面光,做人要这么不实在可不行。”马小乐道,“自己过得不轻松,左右邻居也处不来,何苦呢。”
“这年头,不都是人比人嘛。”金柱道,“以前的乡风没了,你要是会村里住段时间,明显就感觉出来,也不是那么太顺气儿。”
“唉,也可能吧。”马小乐道,“没有啥东西是不变的。”
“感情不会变吧。”窦萌妮跟了一句。
金柱听了哈哈大笑两声,“那是小孩子的话,感情这玩意,说变就变!”
“你说的那种感情,不是真感情!”窦萌妮很不服气,“真的感情,能经住任何考验,或者即便是表现形式变了,但心底的感觉还是不会变。金大哥,假如你深爱的一个姑娘让你不原谅,你会恨她吗?”
“那当然,不能原谅的,肯定是她错了,不恨才怪。”
“你还是因为你对她有感情,才生恨的,要不你恨她干什么?”窦萌妮问道,“由她去是了,关你什么事呢?你还生气。”
“你,你这丫头。”金柱一憋了下,随即笑道,“顺了你的路,上了你的当,不跟你说了,看你年纪小,心眼还倒不小,能算计人了。”
“我那不是算计,跟你讲理呢。”窦萌妮很认真。
马小乐看在眼里,很欣赏,果真是个纯而又纯的丫头,说得也有一定道理。
“金柱,等回去的时候,绕到乡里一趟,我得看看那一亩三分地的事咋样了,交给徐红旗那小子照看,别给我整坏了。”马小乐提起了这个话茬,窦萌妮一下来了兴趣,“嗯,好啊,正好我也我很怀念那些个在沙墩乡的日子!”
“那你尽管放心。”金柱道,“徐红旗对你还不是百般服贴嘛,你交待给他的事情,哪有办不好的道理。”
“徐红旗对我的服贴,是被迫无奈。”马小乐道,“一旦他哪天开了窍,也就不会那么好说话了。”
“那我找人修理修理他。”金柱道,“马大,有些时候,这种简单而粗暴的方式是很有效的。”
“对徐红旗,还是算了。”马小乐道,“至少现在那家伙对我还是挺服顺的,再者,我不也找他帮过不少忙嘛,这点得记着,该感恩的要感恩。嗐,现在说这些太早,就跟徐红旗跟我势不两立似的,没那回事。”
“呵呵。”金柱笑道,“也就是随便”
快到村了,马小乐理了理衣领,窦萌妮立刻伸手帮忙,马小乐顿了一下没拒绝,笑呵呵地说道:“还要排练一下?”
车子经过村头,金柱使劲按了几下喇叭,“村部这帮狗崽子,也不列队迎接。”
“要他们接,我还不得劲呢。”马小乐道,“赶紧到巷子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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