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会发生什么?”
荆歌道:“因为我想知道,所以就知道了。”
胡红吉一听,直想骂娘,说道:“那还是你自己选择吧!”
“不,我要你选!”荆歌道。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是你选,而不是我!”荆歌道。
胡红吉道:“我偏偏不选。我就不相信,你真能看到未来!”
荆歌道:“你不选,就不能跟着我!”
胡红吉一愣,无奈,只好妥协,指着第三条路道:“这条吧!”
荆歌微微一笑,道:“好!”
两人并肩而行,边走,荆歌便向胡红吉传授灵道功法。几个时辰后,他们两人来到一小镇上,刚没走出一条街,就有一伙官兵拔刀追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女子。
荆歌停下,胡红吉也瞪着眼睛停下,一脸的呆滞。
中年女子没有官兵们跑得快,只跑出一截,就被官兵追上,一刀砍中后背,凄惨一叫,倒在荆歌和胡红吉面前。
临死之前,中年妇女下意识望了荆歌一眼,然后死不瞑目。
“神了!”胡红吉震惊之余,也忘记了出手相助。
官兵杀了人,将刀一抹,然后拖起尸体就走,一官兵头头见荆歌和胡红吉站着不走,就走过来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可有牙牌?”
荆歌摇头道:“我没有。”
胡红吉也道:“我也没有。”
“没有?”官兵一皱眉,又看了他们几眼,见他们都是衣衫褴褛,料定捞不到油水,也就斥道:“县官大人有令,无牙牌者,不得入城,快滚快滚!”
荆歌点点头,转身就走。胡红吉欲言又止,也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任凭之前杀人无数,胡红吉此刻也无法忘记那被杀女人临死前的样子。
望着荆歌背影,胡红吉无端心里一缩,只觉得荆歌好恐怖!
等官兵走后,荆歌又折返回来,继续往前。
刚才荆歌明明可以将官兵们打跑,继续往前。可他偏偏折返,等他们走后,再往前走。
胡红吉对此很是不满,道:“如果都像你这般,那我修炼的力量,岂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怎地没有?如果你不修炼,已经死了。修炼之后,你却活到了现在。”荆歌道。
“可是,我明明比他们强,为什么要避让他们?”
“那你刚才怎么不出手?”
“我不是看你没出手吗?”
“我没出手,你就不出手吗?”荆歌似笑非笑道。
“我——”胡红吉无语,不知怎么接话。
荆歌走到中年妇女倒地的地方,蹲下去摸了摸地上的血迹,说道:“我知道,她会死在这里。我也知道,我可以改变她的命运,让她不死!天让她死,我可以不让她死。但是我没有救她,因为我不能和天作对!因为……我是神!”
“我不懂。”胡红吉抓了抓头,一脸的不解之色。
“你如果事先知道她会死在这里,你会救她吗?”荆歌问道。
“会!”胡红吉想了想,点头道。
“所以,你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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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胡红吉望着眼前的一切,问道。
在他眼前,其实就是一很普通的山丘,左边是树林,右边是一条小路延伸出去,小路两边有竹子生长,一边竹子的后面,有一条小河蜿蜒而下。
荆歌站在山坡上,负手而立,说道:“这是元释飞升的地方。”
“元释是谁?”
“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改变你的命运!”
胡红吉一阵狂晕,暗道:“你既然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还把元释这名字提出来?成心让我好奇是吧?”
“不是。”荆歌道。
“啊!”胡红吉吓了一跳,“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是。”荆歌道,“你的第一个问题,我回答,不会改变你的命运。你第二个问题,我回答,会改变你的命运。所以我回答你第一个问题,而不回答你第二个问题。而不是成心让你好奇!”
胡红吉沉默了一下,道:“你既然知道未来的一切,就自然知道我会因为你回答第一个问题不回答第二个问题而感到好奇。你知道,却还是这样,那不是成心,是什么?”
“你好奇,是命运的安排,与我无关。”
“是你这样说我才好奇的,怎地与你无关?”
“我这么说,也是命运的安排!”荆歌道。
胡红吉冷笑道:“按你这么说,我杀一个人,是命运安排如此,他的师父也不该找我报仇了?要报仇,他也只能找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