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珩看了眼张姨,用眼神示意韩信。
韩信打了个响指,有几个保镖从外面进来,将张姨给拖了下去。
盛景珩手中的烟抽完,他拿出打火机把玩,陷入沉思之中。
方颜是不会有那个钱来收买张姨的,能进总裁办做他秘书的人,背景一开始都查过必须是干干净净的,方颜只是农村家庭。
她背后还有别人。
盛景珩对韩信道:“用尽一切办法,让方颜吐出后面的人来。”
“是。”
韩信说完,又说:“那边专家已经有回复了,他说这些食物搭配起来会让人表面看起来圆润,其实是浮肿,并且气色红润,也是变态的红晕。这些东西如果一直吃下去,不出一年身体各个器官就会食物中毒很深,没办法能救回来。”
盛景珩双眼微闭,再睁开时,里头寒霜遍布,他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看来这个人是想要置她于死地。”
韩信也觉得毛骨悚然,是什么的深仇大恨,才让这人下这么狠的毒手。
“不管是谁,找到后带到我面前。”
盛景珩说完离开,去医院看姜疏暖。
姜疏暖还没有醒来的迹象,覃姨一直在病床边守着。
他走进去,对覃姨低声道:“你先回去,这里有我就行。”
覃姨点点头,不敢违抗什么,说:“明天我再来。”
盛景珩应声。
病房门被关上,里面陷入了安静,只能听见病床上姜疏暖微弱的呼吸声。
盛景珩坐在窗边看了她半晌,见她没有半点要醒来的意思,便低着头拿出带来的文件看。
不知过了多久,夜幕渐渐降落,这座城市仿佛才刚刚苏醒,灯红酒绿,觥筹交错,从病房的窗户看过去,能将城市繁华的夜景尽收眼底。
盛景珩放下文件,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看了眼腕表已经是晚上九点过。
他走到窗户边透气,把玻璃拉开一点,让新鲜的空气流通进来,这时,听见身后的姜疏暖嘤咛了一声。
那声音虚弱而娇软,透着几分不满。
盛景珩以为是空气冷到她,正要关上,又听她迷迷蒙蒙的喊:“妈妈……”
盛景珩动作一顿。
他低眸,走近床边,见她苍白的面容上覆盖了一层浓密的汗珠,她秀丽的眉头紧蹙,似乎很不安稳,干涩的嘴唇呢喃着,看起来脆弱可怜极了。
姜疏暖是做了噩梦,梦见母亲死的惨烈景象,母亲被车轮压住,她伸手去想要抓住她,可她却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盛景珩见她身子开始不安分的扭动,甚至试图伸手抓什么,他目光稍沉,修长有力的大掌攥住她再一次伸出来的白皙小手。
攥住她的瞬间,她条件反射的抓住他大掌,怎么都不肯放手,却也不再梦魇,渐渐陷入了平宁之中。
盛景珩有几分无奈,他想从她手中抽离,她却死死抓住不肯。
到了深夜里,盛景珩困意来袭,病床上虚弱的人也更加放肆,开始不满足于只是拉住他的手,她像是依恋母亲的小牛犊,没有意识的抱住他一只手臂寻求安稳。
盛景珩起初还能熬,到了后头觉着这姿势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