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着一个清晰的痕迹,仿若不久才留下的,好似在以往的岁月中,祭台上本应摆放着什么!
“难道冥仙取走的东西,便被摆放在这祭台上?”
杜浚轻易的收回了锈刀,仿若锈刀只是想到此一看,引他来此一般。手握锈刀,杜浚目光闪动,这锈刀出于邪塔,难不成此地和邪塔还有什么关联不成?
想到冥仙,杜浚释然了。
他眺望四周,但见一片错乱,虚空中甚至可见腐烂的木床、荒野、灵位等等一些毫无关联的东西、因为空间的错乱纠结在一起!
忽而,几道人影闪入了此间,看到杜浚登时神色一变,纷自奔息来到山上,目光阴沉的望着杜浚,一个老妪沉声道:“拿来!”
杜浚一愣,不知老妪所指,不言,便要下山。
老妪闪身挡在了杜浚身前,冷笑道:“道友何必如此,这古庙中珍宝无数,见者有份,更何况道友孤身一人!”
话语中的威胁之意,让杜浚面色一冷,冷笑一声:“道友可是要抢夺在下的道宝,还是一位在下得到了什么?”
老妪哼了一声,不语。剩余的三个年轻修士登时叫道:“何须和他多言,杀了取宝就是了!”
“找死!”杜浚寒声道:“趁我还未起杀机之前,滚!”
四人一愣,旋即齐声大笑,一个年轻修士笑道:“你说什么?真是可笑,乙丑婆婆修为洞虚初境,不杀你已然是你天大的造化了,你居然……”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眼前的男子面色冷漠的对他拍出了一掌,虚空震荡,凝现一丈手印,轰然将他拍成一滩肉泥!
“尔敢!”老妪双目欲裂,历呼一声,探手出双手,竟然毫无血肉,白森森的白骨爪,震破虚空,抓向杜浚!
剩余的两个修士也是震怒,祭出道宝,轰杀杜浚!
杜浚一步迈出,身躯一恍,便消失在了原地,显身在一个年轻修士身后,洛书手印拍出,轰隆一声,这年轻修士甚至惨呼都没发出,其肉身带着元婴便化为血泥!
“是他!是那个狠人!”剩余的年轻修士一愣,望着手印恍若想起了什么,神色大变,扭头便奔息而去!
百丈之内,这修士前方的虚空一震,凝现出一个丈许的手印,迎面拍来。他神色大变,转头便要逃去,却不想,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杜浚!
杜浚手持锈刀,面色阴沉,宛如杀神一般,一撩长刀,‘噗嗤’一声,便将这修士化为两片,便是其元婴都被从中撕破!
一刀出,天下变!
“怎么是这个煞星!”老妪没有赶上杜浚在佛城上大开杀戒,却为有听闻,被那年轻修士一点,不禁神色大变,震骇的望了杜浚一眼,便要逃遁而去!
杜浚一步入空,便拦在了老妪身前,淡然道:“你以为,我会让你离去么?”
“前辈饶命啊,晚辈有眼无珠,冒犯了前辈,还望前辈饶我一命!”老妪步步后退,惊骇的望着杜浚,口中哀求。
凡尘中,有人不怕死,但是却惧怕鬼魂。
杜浚面色不动,一步上前,手起刀落,斩落了老妪的头颅,其元婴遁出,化作一道流光便要逃遁而去,却被杜浚一记手印抓了回来!
“饶命啊……”老妪元婴哀求一声,见杜浚杀机不减,不禁咒骂起来。
杜浚冷哼一声,大手一挫,便破碎了老妪的尸体,血洒大山!这血落在迸溅在祭台之上,偌大的祭台蓦然轰隆一声,整座山峰距离震动!
少顷,轰隆一声爆响,山峰坍塌,露出了一个偌大的漆黑空间,一股邪煞之气飘逸而出,正是先前古庙激荡而出的气息!
“难道这大山之下,还镇压着什么不成?”杜浚色变,神念一扫大山,正欲离去,却不想神念之中,毫无一丝生机!
杜浚目光闪动,最终一步进入了大山之中。这是一片空当的空间,中间立着一个丈许粗细的柱子,其上有铁链垂下,锁着一具尸体!
只是铁链已然腐朽,尸体却栩栩如生,这是一个女子,貌美倾城,肌肤晶莹透着一抹嫣红,仿若未曾死去,只是睡着了一般。
仿若是不能承受杜浚的生机,这女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腐朽,最终化为一蓬齑粉,随风飞舞。杜浚叹息:“任你倾国倾城,功高盖世,最终却终究免不去黄土一捧!”
“只是不知这女尸到底是何来历,居然被镇压在这山峰之中,其阵眼所有的物件,连冥仙都要费劲气力的取走!”
杜浚目光忽而一闪,但见漫天死灰激荡之中,却有一抹光彩闪现,散发着一股莫名的气息,那是一种杜浚从未遇到过的生机,澎湃如海,却又与天下苍生的气息不同!
他一步上前,探手便将亮光抓在手中,看去,却是一截骨头,晶莹闪动,宛如水晶、美玉一般。杜浚一怔,失声道:“难道是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