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中,杜浚怒火滔天,宛如一轮骄阳一般,引人侧目。两个上人面色不改的望着杜浚,纵然面对洞虚大能,这二人跋扈丝毫不改,一人冷哼一声,斥道:“你这下贱修士怒什么?还不快给老子滚!”
无怪这两人嚣张,若将修真界比作凡尘,那么这二人便是出身皇城,即便只是仆人,出了皇城天下也能跋扈去的!
杜浚冷哼一声,面色阴霾,大手一展,便抓向一个上人,寒声道:“纵观这天下,还真没有人敢如此对我说话!”
这上人完全没有想到杜浚居然敢对他动手,失神愣在当场,直待杜浚将其提起,方才回神,无惧,冷声道:“抓人府的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凤仪首席,这人可是你与同行,你也脱不了干系!”另一个上人意外了一下,旋即厉声道:“便是你冒犯了我等,也足当灭杀!”
到此,这两人除了错愕,却丝毫不惧,在他们的心中,这天下还没有敢动三府邸之人的修士!眼前这修士恐怕也只是做作面子而已!
凤仪首席目光闪动,看了杜浚一眼,宛如有所明悟一般,随后立刻急急上前,急声对杜浚道:“木兄快放手!”
杜浚冷漠一笑,竟然缓缓放开了这人。
那上人站定之后,立刻愤怒的尖声叫道:“放手?别以为这么就没有事情了!给老子跪下赔罪,或许可以放过你!”
杜浚目光一凝,霍然回头,大袖一挥,轰隆搅动虚空,杀机宛如洪水般汹涌,一袖如山砸在这上人身上,砰然一声,生生将此人砸成了血雨!
这上人元婴化作一道流光,划破长空,欲要逃遁,却被杜浚探手摘在了手中,手指一捏,砰然捏破。男子面色冷峻,道:“还无人敢在我的面前如此得寸进尺!”
他望着剩余的那个上人,冷道:“更何况只是仆人而已!”
“你杀了他?你竟然真的敢杀三府邸的人?”上人惊退数步,惶惶的望着杜浚,失神道:“你到底是谁?竟然敢动三府邸中的人?你不想活了么?”
便是凤仪首席也愣住了,她设下计策,事先唯恐杜浚下杀手,为她惹来奇祸,便在途中刻意的将三府邸的势力底蕴说于他,谁曾想,到底这男子还是下了杀手!
若是不知,尚还让人可以理解,但是眼下,杜浚在知晓了三府邸的底蕴之后,居然还敢斩杀人府上人!
“他……他便如此狂傲的不要性命么?”凤仪首席被吓坏了,她不能明白杜浚怎敢如此?只是,她却不知,在杜浚心中,先祖的威严,祖先的荣耀足以以性命捍卫!
先祖之威,永远不可冒犯!
小九州中,便是一个山村野夫,也能为了先祖之名悍然一战,哪怕流血,哪怕损命,在所不惜!
别院中一片宁静,地上一滩血肉,所有的人都被吓傻了,一众女子痴痴的望着男子,宛如看到了什么盖世凶魔一般!
“若是有个男人肯为我如此,我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了!”一个凤仪弟子望了东女一眼,满是羡慕,喃喃道。
剩余的一个上人真的怕了,他终于明白,在这天下,有些人是他们不能冒犯的,即便是他们身后有三府邸!
他望着面色冷峻的杜浚,步步惊退,惊慌失措之下,蓦然对着凤仪首席叫道:“救我!我若能活,今日之事,便一笔勾销!”
不待凤仪首席说话,杜浚冷然一笑,抢身而上,大手一按,大力凝现,宛如天地一般压在了这上人身上!
一时间,‘嘎嘣’之声从这上人身上传出,其肉身宛如顽童手中的泥巴一般,扭曲着,在大力之下,他难以抵挡,唯有粉身碎骨!
“不要杀我,不要啊!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这上人恐慌叫道。身躯不断崩碎!
杜浚目光闪动,手上却丝毫不留情面,大手猛然一按,将这修士生生碾碎,化为一团肉泥,在地上留下一个人形血迹,便是其元婴都在第一时间中化为了虚无!
“你!”凤仪首席大骇,心中悔恨,本来只是想试试杜浚,谁曾想这人狂的命都不要了,弄巧成拙,让她心中悔恨无比!
杜浚一扫凤仪首席,冷哼一声,探手抓住东女,祭出神木,轰隆砸破虚空,扶摇而去。身后,凤仪首席蹬空而上,追袭而来,口中叫道:“哪里走!”
这女子翻脸比翻书还快!
追袭之间,眨眼间便来到了天虚城外,前方,有一行人浩荡而来,死气滔天,为首的正是赤魔首席!
杜浚眉间白芒一闪,将东女收入艮卦中,霍然回身,一袖砸向凤仪首席,口中喝道:“给老子滚!”
大力汹涌,让凤仪首席色变,急身闪躲。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