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眼前亏,于是接过鼓槌,坐下来狠狠地敲着眼前的这面鼓。他将这面鼓想象成了伍洁草,越是这样,他敲打得越狠。
庄纯被这呱噪的声音吵醒了,看到用自己的皮制的鼓,忍不住大哭起来,卓绝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他敲得更欢了。他的口中念念有词:“你这个贱女人,真会迷惑人,我差点做错了事情,对不起少庄主。今日我定要好好折磨折磨你,让你再迷惑人”
这些话传入庄纯的耳朵里,她气恼地摇头,心想,这个男人两次想放自己离开,现在又说这话来刺激她,难道是伍洁草许他什么好处了真是经不起诱惑的男人。
伍洁草对卓绝的表现很满意,她奚落道:“庄纯,你以为你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狐狸精吗,你以为你还是昔日的宠妓吗,现在你连只落水狗都不如。好了,卓绝你跟我回去吧,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们这些守卫轮流敲鼓,只要庄纯一睡觉,就马上敲打,坚决不能让她休息。”
看到秦受的雄根上还插着那一把竹签,伍洁草走过去,握住竹签上那支棱出来的部分,一把抽了出来,秦受的血喷溅了她一脸,她轻轻一擦,命令道:“大家别忘了给秦公公消炎止血呀,以后再净身一次,说不定还能去宫里做个太监呢,山庄周围这四个国家,不知道有没有肯接纳你的啊,哈哈哈”
伍洁草说完便带着卓绝回去了,卓绝似乎很后悔自己当日的鲁莽行为,这几日对伍洁草颇好,伍洁草终于感觉到欣慰了。只是,卓绝所后悔的,只是自己的鲁莽行动让心上人遭罪了。
、踢中要害
这几日伍洁草一直没有来刑场,秦受胳膊上的伤已经好差不多了,虽然现在成了废人一个,以后不能享用女人了,但是他还是有强烈的求胜欲望的。从前,秦受练过缩骨神功,只可惜没有大成,今夜他突然记起这档子事,于是抱着侥幸心理运功发力,将力道全部集中在手腕处,果然,他的手腕便细了一些,只是因为功夫不到家,这动作让他感觉到一阵疼痛。
待手腕变得更细的时候,他整个人从吊住手腕的绳圈里掉到了地上。
今夜守卫没在刑场,伍洁草觉得这反正秦受和庄纯这两个人渣已经被折腾得够呛,再说这庄墙这么高,这两个能耐再高也跳不出去,只要看守住庄门,他们便逃不掉。
听到吧嗒一声,庄纯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秦受正在解捆住他双腿的绳子时,她兴奋得喜出望外:“秦副将,太好了,我们可以离开了。”
秦受没有理会她,解开绳子拍了拍双腿,然后一个人准备离开。庄纯眼含着泪,看着他的背影委屈地问道:“你嫌弃我了吗”
即使到这个时候,秦受也没有跟她说一句话,庄纯似乎明白了,原来先前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如今自己两条引以为傲的美腿,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秦受带走自己,也不过是带走个累赘。现在只要庄纯大喊,定会有人将秦受重新抓回来,他休想逃得掉,只是庄纯并没有这样做,如今两个人都没落得好下场,能逃走一个算一个吧。
秦受刚走出没多远,便看到了一个人影,他认识他,那是曾经的军医惠三冠,他命好,现在已经做了庄主相公。这夜,伍洁草和卓绝住在一起,惠三冠心里不痛快,便出来吹吹风,他心中很郁闷,如果一开始自己就能戒掉那癖好,或许伍洁草不会再找别的男人,只可惜,唉
忽然,一个身影扑了过来,用有力的臂膀勒住了惠三冠的脖子,然后拖着他的身体往外走。秦受虽然一只胳膊受伤,但另一只完好无损,被吊绑了几天固然消耗体力,但是毕竟是在沙场上摸爬滚打过的,对付惠三冠这种文弱书生还绰绰有余。
秦受说道:“我不想伤害你,你只要将我送出这山庄就行,以你的能力,你完全做得到。”
yuedu_text_c();
秦受一直勒住惠三冠的脖子,将他拖到了山庄的大门口,惠三冠一步步地跟着他的动作倒退,这动作让他感觉腿上十分别扭。秦受命令道:“快开门,要不然我就勒死你们姑爷。”
“开开门”惠三冠脖子被勒得生疼,差点出不来气,他摆动着手示意,可是门口的侍卫却说道:“不行,我们只听庄主的命令,姑爷说了不算。”
“那好,我杀死你们姑爷,看你们谁能担当得起。”秦受猛地将惠三冠翻过来,掐住了他的喉咙,“只要我稍稍用力,就能将他的喉咙捏得粉碎,还不快快开门”
“不许开门”伍洁草的声音传了过来,秦受和伍洁草同时看向了她,“秦受,你若是放了我夫君,我就给你个痛快,你若是杀了他,我就将你凌迟。”伍洁草说道。对秦受来说,伍洁草出现得实在不是时候,好在现在手里还有惠三冠这张王牌。他猛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在灯笼的照耀下,惠三冠的脸显得很红,他如今说不出话,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伍洁草。
“好吧好吧,我总不能为了你这条贱命,赔上我夫君一条性命,把庄门打开吧。”伍洁草命令道,于是那守卫去启动庄门的机关。大门开了,秦受勒住惠三冠一步步地倒退着,忽然背上被猛踹了一脚,他和惠三冠一同倒在了地上。
秦受快速翻过身来,却看到魏风凛来了,魏风凛武艺高强,先前秦受还能和他对打过一次,一开始难分胜负,但是过招次数多了,便知自己技不如人。现在秦受身体变成了这个样子,显然更不是他的对手了,于是他卯足了劲儿,猛地撞向了魏风凛的要害,魏风凛的丹田之下传来一阵剧痛,他只注意秦受的手脚下一步会如何动,却没想到他用坚硬的脑袋当了攻击武器。
魏风凛不能让秦受跑了,忍着身体的痛楚,过去几下将秦受抓住了,然后将他推翻在地,扯着他的一条腿,将他拖到了刑场上。伍洁草拿了几杆长矛,将秦受的两条胳膊和两条腿分别钉在了地里。
“哼,练缩骨神功就牛了啊,就凭你有本事你再逃跑一次。”伍洁草鄙夷道。
庄纯看到秦受如今这惨象,忍不住心疼地哭了起来,她似乎大彻大悟一般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不是故意丢下我,你是怕逃跑不成功连累了我,若是能逃出去,你肯定会回来救我的。秦受,我知道就你对我的感情最真。”
秦受浑身疼得要命,根本没有心思理会庄纯。
伍洁草看到魏风凛脸色不大好看,关切地问道:“刚才这混球是不是伤到你了快让惠三冠给检查检查。”
大家将魏风凛送去了山庄的医务处,这里的医生共同给检查了一下,得出了一个很悲催的结论,只怕魏风凛从此不举了。他本来正欲上厕所,却听到山庄里有事,于是硬将小便憋了回去,而在非常关键的时刻,他的雄根受到了强烈的撞击,只怕日后便不能用它了。
“你以后就不用把我当敌人了。”魏风凛看了惠三冠,别有深意地说道,。三冠知道他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得这个结果的,不由地脸红了。虽然这里的大夫都表示不能治愈魏风凛,可是惠三冠却暗下决心,一定要默默试验,研制出帮他治愈的药物。惠三冠虽然先前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可他毕竟没有丧尽天良,他欠魏风凛的实在太多了。
得知魏风凛被秦受伤害至此,伍洁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义父,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去为你报仇,本来还想留他多活几天,反正早晚都得死,我今夜就去了结了他。”伍洁草转头看了一下围在这屋子里的人,似是发出警告一般,她接着说道:“谁若是敢伤害我在乎的人,我都会让他不得好死。”
伍洁草说着带人去了刑场,秦受四肢被钉在地里,大家都懒得看他,只有庄纯在那没完没了地说着自恋的话,伴着哭腔,搅扰得秦受很不安宁。伍洁草走上前去,照着庄纯的脸啪的就是一巴掌,庄纯的脸顺势扭向了一侧,伍洁草撇撇嘴,骂道:“贱人,你鬼夜哭啊”
yuedu_text_c();
伍洁草走到秦受面前,他被长矛插着的伤口还在流血,却也在结痂,这种地方还不至于让他失血过多而身亡,伍洁草也不喜欢他因为失血而死,她希望他死得更刺激一点。
“秦受啊秦受,你本是很有战斗天赋的人,可是如今却落得这般模样,怪只怪你长了这个东西。”伍洁草一边说着一边踩上了秦受那早已被她折磨的不成样子的阳根上,使劲碾了几下,复又说道,“别人没落得你这个下场,是因为他们能约束得了自己这里,而你,却是被这东西牵着鼻子走的人。”
“伍洁草,你这个贱女人,你没资格说我,万人轮的贱货”秦受逃不出去,又打不过人家,只能骂人过过嘴瘾。
“错,你说的那个是庄纯,我可没伺候过你们那里所有人。若是你没长那东西,就不会被庄纯蛊惑,就不会伺机欺负我,只可惜,这些事情你都做下了,如今便是还债的时候。”伍洁草说着使劲踢了秦受那里几次,接着开始猛踹,一下一下,秦受疼得痉挛,每当他挣扎一下,那插穿了他的长矛,便会给他带来更深的疼痛。
“贱人,你住手住脚”秦受大喊着,可是伍洁草却越踢越来劲,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可是脚却像是被上了弦一样,一直没有停下踢踹的动作。秦受越来越看得不真实,他已经没有了叫喊的力气,就连下面传来的痛楚感觉也已经消失,他已经麻木了。
伍洁草累了,虚脱一般地坐到了地上,秦受躺在地上,艰难地喘着气。稍加休息,伍洁草再次站起来,狠狠地踢起了他的那个几乎已经被踢烂了的部位。伍洁草回想起先前他是怎么虐待自己的,也便踢得愈发狠劲,当他再停下了时,却发现秦受已经没有了生气,她的耳边,只剩下庄纯那嘤嘤饮泣的声音。
“庄纯,你要怪就怪自己吧,如果当初你没怂恿秦受来欺负我,或许他根本都不知道我是谁,也便不会有后来那许多事情,都怪你”伍洁草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斜睨了一眼庄纯。每次做完这种事情,伍洁草也很痛心,她很怀念从前那个温柔善良的自己,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做成丨人彘
伍洁草已经很久没有睡好了,她穿来这个世界之后,从未有一刻平静过,即使和盛誉斓在一起的日子很幸福,可是那日子,实在是太短暂了。如今,她的脑海中所想的,只有报仇。
看到在一边为自己泡茶的卓绝,伍洁草回想起他前两次想放庄纯离开,虽然现在他表现得够好了,那么狠劲地敲打用庄纯腿上的皮做成的鼓,似乎很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感到后悔一般,但是伍洁草的心中还是疙疙瘩瘩的。凭什么庄纯要和自己平分秋色
“跟我去刑场”伍洁草拉着卓绝说道。卓绝自然是想去,虽然不能给庄纯带来什么实际的好处,但他还是很想看望她一下。自然,他这心思不能被伍洁草察觉。
两人一起到了刑场,此时正值中午,天气比较热,庄纯的伤口虽然已经被止血,但是经过太阳的暴晒,还是感觉痒痒的难以忍受。看到伍洁草过来,庄纯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将脸扭向了一侧。
伍洁草走上前去,将吊绑住庄纯手腕的绳子解开了,庄纯整个人吧嗒掉在了地上,卓绝的心跟随着她的动作紧紧一窒。他恨恨地握起了拳头,只恨自己现在不能马上了结了伍洁草,然而更让他揪心的还在后面,伍洁草在守卫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那守卫便屁颠屁颠地离开了,当他回来时,手上便多了一把砍刀。
伍洁草接过砍刀,将它扔在了地上。庄纯似乎知道接下来自己要经历极度地痛苦,也便努力地爬向了砍刀,她握住刀柄,回头来恶狠狠地看着伍洁草,她似乎志在必得一般,咬牙切齿地说道:“伍洁草,你这个贱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要斩杀了你”
然而,庄纯艰难地爬向伍洁草的时候,伍洁草却猛地跃了过来,踩住了她的手腕。这一幕是多么的收悉,当日庄纯来找伍洁草挑衅,也曾狠狠地踩住她的手。那之前,这两个人从未见过,无怨无仇,然而今日却不同往日,伍洁草已经恨透了庄纯。
yuedu_text_c();
庄纯使出吃奶的劲儿,想从伍洁草的脚下将砍刀抽出,无奈自己本身就受伤无力,伍洁草踩得又紧,挣扎了几下之后,庄纯的手腕竟然脱臼了,她的眼泪刷得流了出来。浑身的痛感让她很想现在就死去,只可惜,伍洁草不会成全她的。
伍洁草将脸扭向卓绝,这个男人还真是好看,她轻轻地捏住卓绝的下巴,不怒而威地说道:“亲爱的,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去将她的胳膊、腿都砍下来,我要将她做成丨人彘。”
“少庄主,这种做法太惨无人道了,能不能别这样”卓绝战战兢兢地问道,如今庄纯活下来的可能性不大了,若是自己犹豫了,惹得伍洁草不快,反而对自己十分不利。他又继续说道,“当然,如果少庄主不怕被这血腥的场面惊着,卓绝自当效力。”
“哈,哈哈,我都制造了这么多血腥场面了,你以为我还会害怕看到重口的场景吗”伍洁草不以为意地轻轻一笑,这笑容,仿似是她入了什么让人心旷神怡的美景一般。有的守卫不禁心中发憷,这少庄主
第 19 部分阅读
“哈,哈哈,我都制造了这么多血腥场面了,你以为我还会害怕看到重口的场景吗”伍洁草不以为意地轻轻一笑,这笑容,仿似是她入了什么让人心旷神怡的美景一般。有的守卫不禁心中发憷,这少庄主,她如此狂野嗜血,究竟是不是人啊
卓绝蹲下山,将砍刀捡起,刀柄握在手中,他的眼中转了转,心中想着若是将伍洁草碎尸万段,那该是多好的事情,是她毁了他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如果她能格外开恩,让自己跟庄纯成亲,那么现在,只怕自己已经是美人在怀了,又何须像今日这般,要拿着砍刀,亲自斩了心上人
伍洁草看到卓绝在犹豫,她已经作好了准备,若是卓绝胆敢回过头来攻击自己,那她当场就要弄死卓绝。而卓绝自然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伍洁草对手,再加上山庄还有这么兄弟守着,只怕他还未将砍刀扔出去,就已经被人家捏死了。庄纯的仇,他一定要报,少庄主的命令,他也一定要听,但这只是权宜之计。
于是,卓绝拿起砍刀,照着庄纯的胳膊狠狠地砍了下去,庄纯感觉极疼,却叫喊不出声,卓绝知道,拖得越久,疼得越厉害,干脆继续挥了几刀,将她的另一条胳膊和腿也砍了去,庄纯已经疼得昏迷过去了,殷红的血液流了一地。
昏迷过去之前,庄纯痛心疾首地想,下辈子,她宁愿做个丑得没法看的女人,她这一生,算是被自己的美貌耽误了。如果不出落得这么标致,或许不会被卖到青楼,又或者不会在军中得宠,从而有了欺压别人的资本,也便与人家结下了仇怨。
她的脑海中还闪过了一个念头,那便是男人不可靠。此时她才明白自己先前有多自恋,秦受那日明明想弃她而且,她以为人家是为她着想。卓绝先前也曾两次放她走,可人家终究还是明哲保身,终与她为敌。她其实很羡慕伍洁草,就算伍洁草命途再坎坷,但她毕竟遇上了盛誉斓,遇到了真爱,而自己所遇到的,又有谁是真心
伍洁草有节奏地拍了拍手,赞叹道:“卓绝,你还真是人才可塑呢”
卓绝脸上陪着笑,内心却万分痛楚,伍洁草拍了拍的肩膀,说道:“择个良辰吉日,我把你娶了,免得夜长梦多,像你这么好看的人,只怕是耐不住寂寞的吧,如果庄纯来山庄之前我就纳了你,或许就不会今日这么诸多岔子了。”
伍洁草已经懒得再利用山庄的资源为庄纯止血,干脆命人将她的残躯扔进了酒缸里。就算庄纯现在还没有彻底死去,在酒缸里也该被溺死了。
魏风凛又一次找到了伍洁草,这次,他义正言辞,不似以往,只是建议而已。在回廊里,他双手抓住伍洁草的肩膀,认真地劝道:“霓儿,我知道你已经吃了很多苦,心中有很多愤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