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从沙发底下翻出一包我早前一段时间藏在沙发年的香烟和打火机,点起一根香烟,慢慢的让辛辣的烟雾在我的肺里缭绕,可能很久没有抽烟的缘故,一根烟只抽了一半便觉得脑袋天眩地地转,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黄水。
呕吐出来的液体流得满身都是,我也没有去擦的意思,我只觉得很累,如果在这一刻就这么死去,也许对我于来说是一种解脱。
就在我云里雾里意识快要模糊时,门口却传来了开门声,接着就听到一声女孩的惊叫和一个粗犷的声音:“我靠,老寒你服毒了?!”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老胜伸着几个手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花儿正一手拿着手机拔号,一手拿着纸巾帮我擦嘴角的液体。
“你们怎么回来了?”我咧了咧嘴,想笑一下,却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擦,花儿快打医院的急救电话,老寒这货服毒了还想笑,估计是回光返照了!”老胜冲花儿叫道。
“你妹……你,我才tmd的服毒了……”我长呼了一口气骂道。
老胜长呼一口气,道:“还会骂人,估计没什么大事。”
“那还要不要打急救电话?”一旁的花儿紧张的问道。
“再等等,确定一下老寒是不是真要挂了再说吧。”老胜道。
“你妹的,你们回来就没一句好话!”我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花儿连忙拿过一杯水递到我面前:“天寒哥,喝口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唉,没什么,抽烟抽醉了。”我笑了笑道。
老胜一屁股坐在我身边,一脸不相信的说道:“毛,老烟枪能被烟醉着?你蒙谁呢你?哎,我说老寒,你如果要寻死先给哥说一声哈,留个遗嘱什么的,这身上这衣服,手上的表啊,还有户头里的那二三百万可得写上哥的名字啊。”
“行,你先叫声爹来听下吧,我死了就写你的名字。”我有气无力的在老胜身上踢了一脚,骂道。
老胜哈哈一笑:“行,只要你给钱,别说叫一声,就是十声百声都是没有问题的。哎,说说,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被烟给醉着了?”
“我还能说假话么?”我白了一眼老胜。
花儿皱了皱鼻子道:“什么味儿?怎么像是谁家在煎药?这么难闻?”
我吸了一口气,果然有一股难闻的中药味从厨房飘来,想是妮子做饭时顺便煎着药,这会温度上来了,药味才飘出来。
老胜伸着鼻子闻了闻,站起来到厨房一看,一脸严肃的出来,道:“老寒,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得什么绝症了?中药都煎了?”
我一惊,强作镇定的笑道:“你tmd的才得绝症了,就是有点小毛病调理一下。”
“嘿嘿,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天下谁得绝症也不会是你这个祸害啊,老话说得好,祸害遗千年,你怎么会得绝症。如果说你得了早1泄阳1萎不举什么,我就真的信了。”老胜猥琐的笑道。
“滚!你说我得绝症可以,但要是说我阳1萎早1泄不举什么的,你去卫生间洗干净了试试?”我骂道。
“你们正经点行吗?”花儿红着脸道。
“你们不是说去东北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我问道。
“唉,别说了,我媳妇连下了十几道金牌让我回来,问她什么事她又不说,非让我回来,我扰她不过,只得回来了。”老胜道:“哥们我够义气,一下火车就奔你这来了,午饭也没吃,饿得前心贴后背。”
我指了指桌上了饭菜道:“现成的。”
“哈哈,哥就等你这句话了,花儿,去厨房拿碗筷来。”老胜看着桌子上的菜流着口水道。
花儿道:“现在就吃吗?怡馨姐呢?不等她回来吗?”
“不等了,饿了就先吃吧。”我苦笑了下说道。
“哦。”花儿应了一声进厨房拿碗筷去了。
老胜捏起一片肉扔进嘴里,头也不抬的问道:“怎么,你和曾怡馨吵架了?”
“你怎么知道?”我讶然的问道。
“我是什么人,火眼精晴啊。我一进这屋看出来了,你们不吵架了,而且曾怡馨应该有些日子没住这里了。曾怡馨多勤快的人,你看你这屋,啧啧……”老胜咂巴着嘴指着有些乱的屋子道。
“唉,严芳回来了。”我苦笑道。
“嗯,回来也正常,她早就说回来了的。”老胜道:“你不会是让曾怡馨给把你们抓了现行吧。”
我苦笑着不说话,老胜叹了口气道:“老寒,你整出来的事我早知道要出这么些乱子,就算严芳不回来,雾儿、晴子,曾怡馨这三个女人你都够喝一壶的,现在加上严芳回来了,你的那张遮羞布也是到了被扯掉的时候了,你怎么得也得做出个取舍才行啊。”
“唉,做取舍谈何容易。”我伸出一只手拍在桌子上,道:“五个手指,你让我砍掉哪个?”
“当然是砍小手指了!”老胜想也没想的问答。
我讶然老胜如此之快的便做了决断,问道:“为什么?”
老胜往嘴里扔进一大块肉片,道:“剩下的四根手指对快感影响不大啊!”
“操,你这个撸货!”我一脚狠狠的揣在老胜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