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在一旁小声嘀咕:“这药我怎么看怎么像是治花柳的。”
我劈手夺过药瓶,没好气的骂道:“md,在你眼里所有药都是治花柳的,哥,亲哥哎,你能不能不要总这么猬琐,就你这样洪老虎都能看上你,真tmd的邪门了!”
“我靠,看上我就是邪了门了?!那雾儿、严芳、晴子、曾怡馨看上你是不是月老练功时走火入魔了?!”老胜白了我一眼道。
“吃饭哪,你们两个怎么看起来像小孩子一样。”花端着三碗饭过来道:“胜哥,你别问天寒哥了,天寒哥不想说的事肯定有他的原因。”
“还是花儿懂事。”我笑道。
老胜接过饭碗,道:“md,我就是那吕洞宾!随便他吧,我吃饭,管他要死要活的!”
我夹起一大块猪脚扔老胜碗里:“堵你的嘴!”
正吃着饭,老胜的手机突然像杀猪一样的嚎了起来,老胜一手拿着猪脚,一手拿着手机,嗯嗯啊啊的对着电话说了几句,突然嚎道:“你爸妈和我爸妈都到深圳了?!”
老胜扔下手中的猪脚,全是洞渍的手胡乱的在身上擦了擦,站起来道:“你们吃着,我得马上回去!”
“胜哥,出什么事了?”花儿问道。
“你又惹谁家的女人了吧,家里又被小三堵了?”我道。
“屁小三!是我爸妈和颜颜的爸妈都到深圳了,现在就在我家!我得马上回去!”老胜道:“来就来吧,怎么事先一点信也不知道,这才邪了门了!”
老胜慌慌张张的走了,我和花儿面面相觑,花儿看着门口处道:“天寒哥,胜哥家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叹了口气,道:“出事是一定的,不过我看老胜就要签卖身合同了,准备个红包吧。”
“什么卖身合同?什么红包?”花儿不解的问道。
“他爸妈和他媳妇的爸妈都来了,这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来拆散他们的,一种是来让他们结婚的。我估计是后一种情况居多,所以,就得要准备红包了。”我笑道。
吃过晚饭后,花儿收拾屋子,我洗了个澡早早躺在床上了,心里却各种烦躁,如果放在往常心里有烦心事就是吃安眠药也会睡不着,可是现在也许是因为身体越来越坏的原因,开始变得嗜睡,一挨上床单,不用三分钟眼睛就睁不开了。
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时,放在床头的电话却响了起来,我闭着眼睛抓过手机,按了接通键,侧过身体把手机放在左脸上,含含糊糊的问道:“谁啊?”
“嘻嘻,天寒,我明天可以出院了呢!”晴子在电话那头满是兴奋。
“哦,就出院了啊,那出吧。”我迷迷糊糊的应道。
“哼,你说的什么话,我出院你还不高兴啊!什么叫就出院了,你希望我在医院多住几天吗?”晴子不高兴的说道。
“啊?没有,我是说,你不是说还要等几天吗,怎么明天就出院了?”我强打起精神道。
“哼,我好得快不行啊!”晴子哼了一声道:“你说过我出院要来接我的,你明天一定要来哦。”
“嗯,我一定去,现在好晚了,睡觉吧。”我道。
“很晚了吗?才八点呢,陪我说会小情话好不好。”晴子嗔道。
“下回再说好不好,我好困。”我道。
“不好!怎么这么就困了,你在哪?”晴子的声音不对了。
“我在家……”我闭着眼睛答道,却在这时,我的房门突然被推开,花儿尖叫着向我的床上扑来:“天寒哥……有……有…………”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电话里却传来晴子哼声:“刚才是谁在说话?你身边有女人?!”
“啊?不是,没有……”
此时花儿却紧缩在我床边,不知道什么原因让她很紧张根本没注意我正在打电话,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惊恐的说道:“天寒哥,窗子外边有鬼!开灯好不好,我好怕。”
“哪有鬼?”我按亮了床头灯,但电话里却传来晴子的发怒的声音:“天寒,你到底在哪?身边怎么有女人说话……!”
“是我的一个朋友,你别瞎想,喂……喂……”电话里没了声音,我拿起手机一看,却是自动关机了。
“这下又有得解释了。”我苦笑了一下,把手机扔在一旁,拉过花儿,问道:“怎么了?好好的哪来的鬼?”
“在厨房的窗子外面,好可怕。”花儿颤抖着身子说道。
“厨房?”我翻身起床,到是要看看哪来的鬼。
花儿颤颤惊惊的跟在我后面,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衣角,道:“天寒哥,别去……”
“别怕,我到要看看是哪个鬼这么大胆!”我提了张椅子在手上,慢慢的向厨房走去,这个世上有没有鬼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人装鬼的可能性更大些,搞不好就是小偷来了,我住在二楼,这个高度,一般有点水准的小偷都年爬得上来。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厨房,向窗外一看,只见窗外果真有一个青面燎牙两眼闪着火焰光的人头在窗外晃来晃去。
“操!”我放下椅子,走到窗前打开玻璃窗,骂道:“那个混蛋放的孔明灯,画成这个模样,祭祖呢?!”
窗外的树梢上挂着的不是什么人头,而是一个被画得乱七八糟的灯笼,炸一看之下,还真像一个青面燎牙的恶鬼脑袋。
花儿听得我的骂声,从我身后伸出一个脑袋仔细看了看,长松一口气,拍着心口道:“我刚才在洗碗,突然看见这么个东西,我以为是……吓死我了……”
我暗叹一声:“因为这个东西,我明天有得解释了,唉。”
“什么?”花儿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收拾一下去睡吧。”我苦笑了下,低着脑袋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