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还没上呢,就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合着你是给你交代后事来了!”老胜喷出一口烟雾,道。
我笑了笑道:“如果真上了手术台,有没有机会说就很难说了。我也只是防范万一。”[]
“md,都说祸害遗千年,你tmd的你看看你这德行!你哪点地方像一个好人?怎么就得上这种难缠的病了呢!”老胜骂道。
“唉,命中注定有这一劫,有什么办法?咱修道之人最怕的就是天劫,贫道如今正在应劫,劫过则功德圆满,劫不过便直接飞升了。贫道何尝不想在红尘中多多励炼几十年,但奈合贫道平日里所为可能有违天道,特此降下劫罚。”我慢声慢气说道。
“操,你还有闲心说笑话!”老胜白了我一眼道。
“呵呵,很久没有扯点笑话了,别搞得这么紧张,我只是先交代一些儿,万一我真出了事,也不会出现什么闭不上眼的事。”我笑道。
“行了,你有什么屁事交待就说吧!不过你可得先告诉你,你挺得过就挺着,挺不过也得挺着,你要是飞升了,哥可不敢保证什么事都给你办得顺溜。”老胜道。
“哈哈,胜哥办事我能不放心么?”我笑道:“你也知道,我现在身边的女人多。”
“不但我知道,现在认识你的人都知道这事。”老胜没好气的说道:“你可别给我来什么临终托孤什么的,我这人你最了解,到时把持不住可得出大问题。”
“操,你的脑子里怎么全是这种龌龊的思想!托孤也不会拖给你这头狼啊!”我踢了老胜一脚,叹了口气道:“雾儿是大川集团的接班人家财亿万,即便我死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也能过得很好,孩子也可以接受最好的教育。严芳虽然没有雾儿那般富有,但是隐在她背后家族却是不简单的,所以我也不是很担心她和孩子。”
“擦,严芳背后有一个庞大的家族?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她和你说的?”老胜问道。
“她没说,从来也没有说过她家的事,但是你要知道,她的前夫是做什么的。她离婚是因为她的前夫把她当成了垫脚石靠着她才爬上去的,你以为谁都有资格当垫脚石的么,你以为仅凭严芳一个外资公司的高管能够给她从仕的前夫垫脚?”我道。
老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有些道理。还真看不出来哈,你小子有当侦探的潜质啊,这都能分析得出来。”
“操,你就这脑子还去做生意?严芳她背后有些什么人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虽然她从来不说,但稍一想想不就知道了。”我没好气的说道。
“靠,我又不是你,天天和一些女人打交道,学得比鬼都精,我学的可是经济,不是政治也不是刑侦,猜不出来不是很正常么!”老胜反驳道。
“我也是靠猜的,呵呵。说来,严芳是我最不了解的一个女人,我只知道她叫严芳,肚子怀的孩子是我的,就足够了,其他的也没必要知道太多。”我淡淡的说道:“晴子就不用说了,我和她之间现在依然是很纯洁的男女关系,她家多有钱,这个你我就在她家的分司上过班,就不多说了,她的未来她家里肯定早给好安排好了的,所以她是我最不担心的一个。”
“妮子呢,那只是个妹妹般的小女孩,赵老头把她当成了宝,也不用担心。”我道。
“操,说来说去,合着你这些女人全都是有钱有势的主,那你还有个屁事好交待啊。”老胜白眼一翻,道:“老子怎么就没你这样的好事!”
我叹了口气道:“我最不放心的就是曾怡馨。你别看曾怡馨平时大大咧咧有时还像个男人,其实她的心很脆,脆得一碰就碎。她跟着我从南到北,虽然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半年,但是我知道她对我的感情很深,我也不想说我最对不起的是她什么的话了。在我生病的这段时间里,她不离不弃的跟着我,在我身上倾注了所有,而我却不能给她一个未来……”
“这卡里有三百万。”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老胜。
“操!你做什么?!你不是想让我拿着这张卡给曾怡馨吧?!”老胜瞪眼珠看着我,怒道:“你这也太下作了吧!你给不了人家未来你早干嘛去了!你给不了人家未来,你当初怎么就趴她身上了?你现在说给不了好未来,你就给钱,你当人家是鸡么!就这么好打发!”
“你md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我道:“等我说完了你再骂好么!”
“那好,你说!你要说不出合适的道道来,不用等上手术台了,哥现在就帮你飞升!”老胜哼了声道。
我叹了口气道:“曾怡馨平时很节俭,她一直在存钱,她的梦想就是存够了钱回四川开个幼儿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