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书生笑说:“祝兄弟,你也真是见外,我把你当兄弟看待,仿效古人好客之礼,让我妻子服侍你,让你极尽人间之快乐,我妻子服侍得你好,你就应该说嘛,有什么害羞得,不是有句话说‘朋友妻欺一欺,滋味妙得你不知’?”
男子听得满脸羞红,不知该说什么好。
半响,男子试探问了一句:“不知会长还要关押在下多久?”
中年书生却说:“祝兄弟真是误会我了,我是好心让你在府上做客,你不是不知道,因为你的贱内,发现了我们制造失魂丹的事情,我的手下有多愤怒,你知道吗?要不是我出面,你恐怕早已被他们打得魂飞魄散了。”
男子心中咒骂了一声,你的手下不是归你管辖的吗?别说得好像不是你指挥他们一样。
说到这里,大家该明白,这中年书生就是现任红光商会会长梁有才,女子则是被他如同性~奴隶工具使用的云翠仙,而男子则是寇三娘被关押的丈夫祝生。
寇三娘为了祝生,在外面昧心做着贩卖失魂丹的事情,甚至屈身求助于张落叶,而她‘爱’着的那个丈夫祝生,却与云翠仙天天共赴巫山之乐,真是可悲啊。
梁有才忽的问:“祝兄弟,你知道你的妻子现在怎么了吗?”
祝生闻听,误以为寇三娘也落入他们手中,不禁脸色微变道:“你们把三娘怎么样了?”
梁有才叹说:“祝兄弟别误会,我们没对你妻子怎样,你妻子发现我们的事情后,就独个逃跑了,只留下你一人在我府上做客。”
祝生皱眉说:“你胡说,三娘不是那样的人。”
梁有才笑说:“祝兄弟,你莫忘了你是怎样成为水莽鬼的,不是令妻的‘功劳’吗?退一步说,你们有爱情的基础吗?你认为她能为你付出性命吗?仔细想想吧,这世间本来就有真理‘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不是么?”
“这……”祝生低头沉默。
梁有才眯着眼睛继续说:“你现在是孤寡一人,闹倔强不加入商会,只有死路一条,你死了,有谁人替你伤心?我看得出,你喜欢我的妻子,若你加入商会,我可把她许配给你,当然,你可以以大义为借口而赴死的,但她可就永远徘徊在欲海之中,你能承受她与其他男人交合吗?”
祝生闻听,看了看云翠仙,其后咬牙道:“请会长给我一些时间考虑,我会尽快给会长一个答复的。”
在云翠仙与祝生退下后,梁有才一张脸顿时阴沉了下来,之前那抱着五尺长紫色长刀的中年男子诡异出现在梁有才身边,他开口问道:“我不明白,有必要如此拉拢这个祝生吗?像他这种好色之徒,即便加入了商会,也贡献不了多少业绩。”
梁有才冷哼道:“我以前也曾是好色之徒,别从表面把人看死。祝生虽是个废物,但他在南方一带很有威名,我们制造的失魂丹,需要大量的水莽草,有他的身份与威名相助,我们就可以毫无顾忌地采摘水莽草。别忘了,我们是经不起失败的,要不然非天商会第三师团惩罚部队,就会降临在我们头上。”
……………
厢房
云翠仙忽的轻叹,满脸的落寂:“你不要相信他的谎言,这是他经常玩的把戏,以我为诱,抛出所谓的利益,一旦你没有了价值,他就会毫不迟疑地把你给丢弃,这些年,我见得多了。”
祝生满脸深情地抓着云翠仙的手,口中说:“罢管他是不是谎言,让我就这么看着你受苦,我是做不到。”
“你……,你何必如此?”云翠仙有些慌乱地抽回玉手:“我是个千夫染指的败柳女人,而你不同,你有活下去的权利,我知道一条通往外面的密道,今夜你就从那密道逃出去吧。”
祝生闻听,扬了扬眉头,但想了想,兀自摇头:“你呢?你不跟我走吗?”
云翠仙显得有些疲惫:“不行的,我的魂魄大部分被禁锢在那人的手中,让我反抗不了他,要不然我如何承受着千夫染指的败德,早已自裁了。”
“怎么会这样?实在太可恶了。”祝生咒骂了一句。
云翠仙看了祝生一眼,忽的小声说:“祝公子,真的很感谢你,你对我好,我是知道的,你给予了这些年来一直生不如死的我一道曙光,若是当年我遇到的是你,而不是他的话,那该多好啊。唉,他会变成现在这副摸样,也是我造成的孽,当年我看穿他是贫穷乞讨的命,故而虽是就着母亲的命令,嫁给了他,但实际,我心里却瞧不起他。”
“到后来,他聚赌成性,我却只是说了他一句,就不管不问,这实在愧对三从四德的品行,我还甚至骗他到娘家,当众羞辱他,他心中定是对我有太多的恨吧。这么说来,祝公子,你现在所受的痛苦,也是我一手造成的啊,我真是个活该千刀万剐的女人。”
“别说了。”祝生一把抱住了云翠仙,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满脸的痛惜。
云翠仙说:“祝公子啊,他说你妻子独个逃跑的事情,当不了真,恐怕你的妻子正在外面想办法拯救你吧,你还是尽快逃出去,与你妻子团聚的好。”
祝生摇了摇头,死死抱着云翠仙:“你不懂,我会成为水莽鬼,乃是三娘给害死的,我之后气不过,就咬死了三娘投胎的婴儿,强迫她做了我的妻子,你说这样的我与她,会有夫妻情份在吗?她抛下我逃走也是正常的。不说她了,让我丢下你不管,我是做不来。”
云翠仙再次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不多时,两人互相褐去衣衫,做起了交合的动作,放荡的呻吟声,再次透过门窗往外传出。
………..
张落叶迈着优雅的儒家步伐,走至一间旅店面前,忽的眯着眼睛抬起了头,看了看旅店的招牌后,就走了进去。
过得一阵子,有个牧羊人打扮的男子牵着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