苈子六克,您看怎么样?”
桑大夫紧皱着眉头思索着梅宜轩刚才说的方子,好一会儿才连连点头,震惊得躬身下拜,恭敬地说:“小师傅请受老朽一拜,您的这张方子可比我的高明多了,谢谢您告诉老朽这么好的方子!”
梅宜轩急忙也深施一礼:“不敢当老先生夸赞,晚辈也是传承的前辈的方子,并不是晚辈自己琢磨出来的。”
桑大夫一听更感,很自然转了话题。
桑大夫也看了孩子一眼,重新坐在桌案后写了一张方子,递给了身边的徒弟桑晨:“重新煎一碗药,给孩子喝下去,看看他反应如何?”
“是,师傅!”桑成拿着药方,非常郑重的下去煎药去了。
安排完煎药的事,桑大夫才回答梅宜轩之前的问话:“这个孩子赵小师傅就不要惦记了,我会将他留下来,让他在后院做个杂工,等大一些,看他悟性如何再教他医术。”
“那就有劳老师傅了!”梅宜轩感的相送下,走出了医馆。
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担心再不回去母亲回担心,也怕飞凤和张三在铺子里着急。
结果刚走出医馆,就看见飞凤隐身在医馆门口的一棵梧桐树下,见她出来了,急忙走了过来。
“大少爷,事情办完了?咱们是先回铺子,还是直接回去?”飞凤并没有问梅宜轩怎么去了百草堂,而是直接问下面的行程。
这也是飞凤的聪明之处,绝不多嘴多舌,自作聪明。在她看来,主子做什么自有主子的用意,哪里有下人置喙的余地?
梅宜轩看了看时辰,见日头早已经西斜,暮霭沉沉,怎么也有酉时中多了,不禁吓了一跳,这么晚了吗?便赶紧说:“先回铺子取回马匹,然后再回府里。”
说完,两人不着痕迹的施展起轻功,不一会儿就到了铺子里。
张三正在铺子里着急呢,见两人回来了,才上前兴致勃勃的问:“大少爷,铺子还有两天就弄完了,咱们什么时候开张啊?”
张三在暗卫里属于性格活泼的,之前曾在慕容弘京城的铺子里担任过掌柜,和京城里的那些权贵打起交道来颇为得心应手,做的还不错。因此,这次梅宜轩要找人看着整修铺子,飞鸣就把他派了过来。
梅宜轩见两匹马已经从后院牵出来了,拴在了门口树上,便和飞凤上前解开缰绳,沉吟了一下说:“过几天吧,怎么也得请两个坐堂大夫,几个成熟的药工,几个药童,几个杂工·······哪那么容易就开张啊!”
说到最后,梅宜轩不禁有些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