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落座后的余老爷子和蔼地和他打招呼。
“是,余师伯,我就是那小猴子,您请用!”孟哲笑着双手奉上茶。
“你师徒俩这是要干嘛呀?我老余这心里可打边鼓了,呵呵……”
余老头笑着接过了孟哲手中的茶杯,见他这恭恭敬敬的样子,打心眼里高兴,现在的年轻人能这般有礼貌的不多。
林若莎听了刚才张振东的夸讲后,不由地开始打量起这长相平庸,说话风趣、面相和蔼可亲的老头来。
余老头全名叫余天祥,看上去年龄比张振东稍许年长一些,长得有些清瘦,但却也是精神奕奕,双目颇有些神采。
举手投足间都传达着一股子书卷韵味,一看就知道是非常有涵养的人。
“老余啊,你往这看!”张振东顺手往桌上一指。
“哟,这味道……这木头可不得啊!哪来的,张老头?”
余天祥头一凑近桌上的榧木,眼睛“嗖”的一下就睁大了,放出异样的光彩,他已觉察出了桌上木头的不同,立马来了兴趣。
“老头,你才是真正的大行家呀,只看一眼就已经知道是什么木了!挪,还不是这小猴子的!”
张振东从老余头的眼神中已然知道他已经知道桌上的木为何物,笑着指了指孟哲。
“你们请我来就是为了这宝贝木头吧!说吧,要做什么?”说话间的余天祥已经凝神仔细观察起了桌上的榧木。
“余师伯,我想做围棋盘!”孟哲还是恭恭敬敬地说道。
“香榧棋具可是棋具中的奇葩哦!想把它做成棋盘固然是好主意!这榧木啊,由于汁液多,水分难去除,致使它比较容易开裂。”
余天祥喝了一口茶后又道:“所以啊,加工这榧木棋盘的关键在于这木材首先要完全干燥!”余天祥慢条斯理的给孟哲做起了讲解。
“余师伯,我看它满干的嘛!”一旁的林若莎笑着出言道。
“丫头,这榧木里的水份啊,可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干的。这么说吧,1块10厘米厚的榧木,要想达到可以制作棋盘的干燥程度至少需要放置5年以上!以此来推,像这么厚实的榧木,至少要放上30年以上才可以用!”余天祥指了指桌上的榧木说道。
“啊!!”孟哲和林若莎同时惊呼。
“你们俩个小猴子,大呼小叫的干嘛!”一旁的张振东笑着指着二人教训。
林若莎和孟哲相视一笑,林若莎更是觉得不好意思而吐了吐舌头。
“呵呵,没事,没事,我老余还受得住惊吓!哈哈哈……”余天祥笑呵呵地出声制止了呵斥二人的张振东。张老头出言训斥二人,是怕他们的惊叫声吓到余天祥。
众人一阵笑声过后,余天祥接着道来:“这榧木的干燥过程是相当讲究的,它需要在合适的环境中经历漫长的自然干燥过程。”
“余师伯,听您这么说的话,我这想做榧木棋盘的想法可是要落空了!”
孟哲说话的时候眼神中掠过失望。不当是他失望,林若莎的眼睛里也满是失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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