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但他也知太子会是未来国君的最佳人选,所以思来想去之后还是开口道:“陛下,您最近龙体欠安,微臣们日夜担忧,虽然国事重要,然而有人方有家国,您的龙体无恙,才能继续治理曣国,在现此阶段,微臣认为您不必非得让贤,但可以适当放权给太子殿下和沛王,让他们替您分忧。”
虽然皇帝早在两年前就开始让太子协助批阅奏折以及上朝参与政事了,但是除了这两项之外他并没有给予太子其它的权利。
况且即便皇上赋予太子参与这两项事的权利,但决断权大多数时候还是揣在自己手里。
云一亭这话皇上听了倒也受落,只是一想到若自己继续放权的话就会增加了太子对王位的威胁,他便不愿意了。
于是皇上嘴角微扬,道:“朕给他的权利已经够多,不宜再放权了。”
云一亭就知他会是这么个态度,遂郑重道:“陛下,太子殿下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已长成了一个可托付之人,而且他爱民如子,又智谋善断,只要给他机会,他定不会让您和天下失望的。”
皇上的脸色便猛地拉了下来。
云一亭见状没敢再说。
宫泽哲遂接着开口道:“陛下,古语有曰:有舍必有得,唐睿宗李旦三让天下,因而得以在武后的眼皮底下善始善终,其过人之处便在于知进退也。”
皇上一听便知宫泽哲这是要他明辨时势、退而保身,顿时又愤怒又惊恐,脸色就很不好看了,他冷声道:“宫爱卿拿朕跟那从来没有政治理想的李旦相比,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宫泽哲忙跪下道:“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希望陛下因势行事,不误自己,也不误天下。”
这话说出来就很不讨喜了,皇上大怒,一拍桌子道:“放肆!”
宫泽哲见状赶忙道:“良言苦药,虽不好听,却臣为陛下着想的心却是真的。”
皇上怒目看着他们,嘴角不住地颤动。
这些人,曾经用尽所有的溢美之词来赞颂他,却又在他的身体抱恙之后让他看到自己的不济,这是多么残忍的反差啊。
昔日高高在上、从不允许自己失败和被看轻的今上赵乾在这一刻忽然坚定了心志——只要朕还没病入膏肓,就坚决不让他们遂了心愿。
他不仅不会让他们遂了心愿,还要请各方神医来给自己治病,争取早日恢复当年的雄风。
曣国的神医那么多,他就不信找不到几个能治好他这病的。
他半眯着眼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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