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西出函谷关,老子化胡为佛(可忽略)(2/2)
作者:清墟
陀罗为妃,生下儿子罗睺罗。
净饭王对太子十分钟爱,悉达多自幼过着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年轻的太子从未见闻过人间的忧虑、烦恼和不幸,也从未思虑过人生有所谓忧患、贫困、病、老死诸般痛苦。悉达多自幼从未离开富丽堂皇的宫庭,从未走出精美绮丽的御苑;笙歌盈耳,觥筹交错,尽情游戏享乐。
但偶然机会出游,初次接触严酷的、惨不忍睹的现实,太子便深为所动。根据传说,王子一日出游,得遇四种人,因而顿悟。一为奄奄待死的老人,一为病入膏育的患者,一为待葬的死者,悉达多到此始知老、病、死为人生所难免。
虽然太子的贵族生活优裕而舒适的,但因观察到社会贫富悬殊,四姓阶级的不平等,又有众生之间的弱肉强食,尤其有感于生老病死的逼迫,人生的无常,于是生起出家求解脱的志愿与悲心。
后又遇一贫苦僧人,从这位得到灵魂真正平衡的人那里,年轻的王子懂得了如何从老年、疾病、死亡的苦难中赢得自由,便打定主意脱离家庭生活,刻意修苦行,以求解脱之道。
终于在十九岁那年的二月初八,悉达多弃宫室,离亲眷,暗自出走,落发为僧,摒除欲念,潜心于苦修。
净饭王得知太子出家的消息,甚为悲伤,经派人劝说无效,便在亲族中选派了阿若憍陈如、阿说示、跋提、十力迦叶、摩诃男拘利等五人伴随他。
太子南渡恒河,到摩揭陀国的首都王舍城,国王频婆娑罗王会见了他。尔后,他寻访隐栖于王舍城附近山林的数论派信奉者阿罗逻迦罗摩与乌陀迦罗摩子修习禅定。然而他们的教义,在释迦看来,仍然不是真正的人生解脱之道。于是他又来到跋伽山苦行林,在尼连禅河边静坐思维,实行苦行。经过6年,形体枯瘦,仍未见道。
然而,无论净心守戒,抑或刻意自苦,均未能使年轻的苦行者如愿以偿。他终于悟到修苦行并非获致解脱之正道。久经冥思苦想,他终于达到觉悟。他确信:贪恋享乐以及誓修苦行,两者皆非正真道。前者“眼贪色、耳贪声、鼻贪香、舌贪味、身贪细滑,为爱欲所牵,惑于财色、思望安乐”;后者“以羸身而取道”,“彼诸外道”。正道为不苦不乐之中道,即静坐默想、思维真谛--循此,则可臻于“寂灭”,终成正觉。
于是太子舍弃无谓的苦行,走过尼连禅河,接受牧女乳糜之供,恢复了健康后。来到伽耶山菩提树下,以吉祥草敷设金刚座,东向端身正坐,发誓:“我今若不证,无上大菩提,宁可碎此身,终不起此座!”
他在树下静坐49天,克服了内外的种种“魔障”。彻见自己本来面目,止息一切妄想无明,终于在十二月初八日,夜睹明星,豁然“心地光明”,得大觉悟从而成就“无上正等正觉”。
世人尊称他为“佛陀”,圣号“释迦牟尼”,时年35岁。释迦是其种族名,意思是能;牟尼意思是“仁”、“儒”、“忍”、“寂”。释迦牟尼合起来就是“能仁”、“能儒”、“能忍”、“能寂”等,也就是“释迦族的圣人”的意思。
佛陀成道时说:“奇哉,奇哉!大地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但以妄想执着,不能证得。”由此指出一切众生皆具佛性。
乔达摩.悉达多悟道成佛,明身,自此多宝尽数恢复了前世修为和往日道行,只不过变化的是现在袈裟披身,佛光缭绕。
多宝又在菩提树下悟道,三十年匆匆而过,这日,自西牛贺州之地光明大放,佛光照映三界之地,功德之光从天而降,一道雄浑清晰的声音传遍三界:“善哉善哉!我佛慈悲!南无释迦摩尼如来!”
接着,佛光更甚,引起三界一片注意,不少人受到佛光的感召,竟升起了向佛之心。
“南无释迦摩尼如来,至此我为如来,立小乘佛教,普度世人!”
多宝对天发下宏愿,一道强烈刺眼的功德金光破天而来,待功德金光降落,多宝放出诛仙阵图,以诛仙阵图为载体,同时汇集心中全部恶念,轰的一声,多宝只觉全身飘飘欲然,道行大进,斩出恶尸。恶尸一出,却是不同寻常,只是一道虚影,接着又化为五人,却是后世佛教有名的五大明王,即不动明王、降三世明王、军荼利明王、大威德明王与金刚夜叉明王。
此五尊乃九识所变,系五佛为降伏内外魔障所变现之教令轮身。
中央之不动明王为大日如来之教令轮身,可降伏一切诸魔;东方之降三世明王为阿閦如来之教令轮身,可降伏大自在天;南方之军荼利明王为宝生如来之教令轮身,可降伏五阴魔;西方之大威德明王为无量寿如来之教令轮身,可降伏人魔;北方之金刚夜叉明王为不空成就如来之教令轮身,可降伏地魔。
自此,多宝终于完成了太上老君的目的,建立起一个与西方二圣所创大乘佛教所不同的新佛教—小乘佛教。
就哲学思想而言,大乘佛教的标准模式是“我法两空”,不仅人生现象没有主体,而且一切事物现象都没有自体规定性,胜义上是空。而小乘佛教则是认为“性空幻有”,既不完全否定事物现象的实在性。两者之间虽然有很大的共性,但在认识上却又极大的偏差。
小乘佛教一建立,如来也开始了自己弘扬佛法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