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紧窒包围,令他本能地呻吟,厮磨律动中,欢愉如潮水般,一波波的拍击而来,他喘息着,又道:“仲夏他们说,你不嫁我,是因为我没说这句话。所以,我一定得告诉你,初晴,我真的很爱你,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嫁我,好不好?我想要你当我的妻子,让我疼你一辈子。”
叶初晴笑了,笑中有泪。“笨木头,我就等你这句话啦!”
“真的吗?你答应了?”初晴答应嫁给他了,他有老婆了!
“嗯……”她娇吟,在他忘形而深沉的挺进下,反射性的张口咬住他的肩头。
“呃!”痛,但是痛得很快乐。言孟春束紧她细致的腰身,更为密实地占据她,缠绵合一的灵魂与身体,再也不分彼此——
勾心荡魄的欢情稍歇,叶初晴仍旧缠腻在他身上,倾听他心脉的律动由狂乱到沉稳。
言孟春抚着她光滑的肌肤,提供了怀中最温暖的角落,供她一生栖息。
“初晴。”逐渐平静之后,他想起哪里不对劲了。“你那晚……应该是第一次吧?”她有落红!就是这个吓掉他半条命,他还以为他伤到她了。
“嗯哼。”她淡应。
“既然你是第一次,那洛洛……”就不可能会是她的女儿!
“洛洛的爸爸,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人长得很帅,允文允武样样精通,智商要命的高,是我第一次暗恋的对象。”停了下,抬头看他。
言孟春不解,偏头看她。“继续啊!”
“你不吃醋哦?”她不满地抗议。
他笑了笑。“你讲的是以前的事,不是吗?你现在喜欢的是我。”
“现在倒很有自信了嘛!”她娇哼。过了会儿,才接续未完的话题。“洛洛的妈妈,也是我那个时候最好的朋友,当我向学长告白的时候,他居然告诉我,他已经有心仪的人了,他只把我当哥儿们,而他爱上的那个人还是我的手帕交。啧,那打击真大。”
言孟春心疼地抚了抚她的脸蛋。“那你不是很伤心吗?”
她耸耸肩。“还好吧,掉个两滴泪聊表心意,为初恋哀悼一下,就没事啦!后来他的老婆还是我帮他追上手的呢!”
“你风度真好”他夸奖道。
“差强人意啦,也许是我对他的喜欢,还没到转变成浓烈爱意的地步吧!”今天要换成是这根木头移情别恋,甭说风度了,她会立刻阉了他!
“洛洛的妈妈也是才女哦,智商和学长有得拚,要不是有我帮衬着,邵洛奇早糗大了,哪还搞得定?所以呢,最后才会生出洛洛这颗脑袋简直不像正常人的变态人类。”
“那他们现在人呢?”
“死了。学长身患家族遗传疾病,等他发现之后,已经来不及。蕴希很爱他,失去他根本就活不下去,所以才会在生下洛洛之后,追随他而去。为了纪念他们,才会在他们的名字中各取一字,将他们的女儿取名洛希。”
言孟春闷闷低笑。“洛洛还说,你是为了节省脑浆,才会取个”叶子落得稀少“的名字,她还怀疑你的国学素养呢!”
随口说说罢了嘛!“这丫头在外头到底是怎么诽谤我的?”
“这个你可以自己问她。再来呢?他们都没家人吗?为什么洛洛会成了你的女儿?”
“蕴希是孤儿,没有亲人,邵洛奇又生长在很复杂的家庭,一群有血缘关系的人,成天光忙着争财产就够了,谁会在乎这株小小的邵家血脉?蕴希并不愿意她的女儿在这种权利斗争的变态环境下成长,留下遗书将女儿托付给我,我也只好临危授命,接下这个责任了。读个几年书回去,还附赠拎个小纪念品,差点没把我爸气得心脏病发,以为我在外头行为有多放荡。”想了想,她也觉得好笑。“气归气,气完之后,倒是疼死了唯一的外孙女。”
“没人知道洛洛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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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包括洛洛。我不想让她觉得她是个外人。你别看她这样,其实她小小的心灵很敏感,很容易受伤的。没爸爸已经很惨了,再让她知道她连妈妈都没有,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言孟春握住她的手,云淡风清地道:“洛洛从来就不是外人,她是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别忘了,她已经喊我一声老爸了。”
“嗯!”她从来就不后悔保守这个秘密,虽然这代价曾经令她失去一个男人,但,老天不也送来另一个更好的男人补偿她了?
“还有件事,木头,我心里只有你,康书棋他——好吧,我承认他差点就成了我的丈夫,如果不是在结婚前一天,撞见他和别的女人上床的话。那天,我本来想去告诉他有关洛洛的事,我认为既然我和他就要结婚了,代表他是真心的接受了洛洛,那我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夫妻是该坦诚相对的。我想,那该会是很棒的惊喜,没想到——他还真给了我个”大惊喜“!你说,这种男人我还会要他吗?不管他后来对我是抱持怎样的心态,我管不着,因为我已经有你了,如同你对我的那样,我也只想全心全意的对你,你懂吗?”
一直到现在,他才深切体悟到自己做了件多愚蠢的事。
“对不起,初晴,是我不好,不会再有下次了。”他深拥住她。
这个珍宝,他会捧在手心,呵疼一生。
尾声
当他们再一次手拉手,心连心地走进言家,所有人都在客厅,独独不见言仲夏人影。
“仲夏呢?”
言季秋指了指厨房。“去端水果,端了好久还不出来,我……不大好意思过去打扰。”
话说得很含蓄,言孟春听出端倪,勾唇浅笑。“歆歆也在,对吧?”
他牵着叶初晴的手,走向厨房,然后,他们看到纠缠成一团的人儿。
“你这泼妇!”咦?真稀奇,在女人面前一向彬彬有礼的言仲夏,也会有破口大骂、形象尽失的时候?
“够了你!”他们看见那女孩咬了他的手,然后言仲夏火大地出手——
喂,这就够没品了哦,虽然是那女孩先咬了他,可男人打女人就是不对!
叶初晴本能的要站出来仗义执言,却让身旁的言孟春拉住,无声朝她摇了摇头。
言仲夏探向她的手,并没诉诸暴力,只是扣住女孩的后脑勺,狠狠吻住了她。
还是很没品啦!打女人不对,强吻女人还是不对!
就在她觉得自己应该发挥一下路不平、众人踩的原则时,女孩用力推开他,咒骂了声:“可恶!”
然后,换她自己狠狠给他吻回去。为什么是他吻她,而不是她吻他?
哇!这什么情形?叶初晴看得叹为观止。
亲得有够激烈!这女人,啧,个性和她有得比。
哇哇哇!她捂住嘴,怕会惊叹出声,那女孩背靠着流理台,修长的腿已经缠上言仲夏的腰了,他们该不会打算在这种地点就要“做”了起来吧?
她叶初晴敢拿她的头来赌,这对男女的关系如果只有单纯地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她的头就任人当球踢!
“咳、咳!”是时候了,怕看到更限制级的画面有损道德,言孟春很技巧地清了清喉咙。“仲夏,到客厅来,我有事要宣布。”
缠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同时住手,各自尴尬退开,整理凌乱的仪容。
“嗯……”回到客厅,各自落座后,言孟春沉吟了下,一一浏览过每一张脸,当然,很刻意的忽略言仲夏和他身边女孩红肿带伤的唇。唉,又咬破嘴角了,他们真——
他握了握身旁准娇妻的手,微笑宣布:“我和初晴已经决定要结婚了。”
“啊?”言立冬瞪掉了眼珠子。不是说明年二月吗?判定刑期就已经很不人道了,还提前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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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还在与方歆缠斗的言仲夏拨空瞥了他们一眼,叹气。“唉!”真是想不开!
“嗯。”言季秋抬了下眼。这样也好,置之死地而后生,免得三天两头吓坏他们娇弱的心脏。
好奇特的反应,全是语助词耶!那她也来凑一脚好了。“呵!”洛洛干笑。
“你们都没半句有意义一点的言论要发表吗?”叶初晴不爽了,瞧他们一个个的表情,活像九一一事件罹难者家属!
言立冬首先发表:“大哥,你安息去吧!”
言仲夏接口:“愿上帝与你同在。”
言季秋又续:“你需要多一点的祝福。”
话完全让他们说完了,那她要说什么?洛洛想了下,才说:“你的精神长存,我们会、水远缅怀。”
叶初晴差点暴毙身亡。“你们这群家伙——”
在她发飙前,言孟春拍了拍她的手,笑笑地道:“逗我们的,不必当真。”
“哼!”她偏开头。
“开玩笑的,大嫂别介意。”言季秋面露微笑。“因为我也想结婚了。”
“啊?”
“嗯?”
“唉!”……
又是一串语助词。
真是报应。言季秋淡笑着道:“我和小舞都觉得差不多了。”
与方饮缠斗到一个段落,言仲夏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接口:“也好,就一起结吧——”冷不防地又补充:“我迫切希望你们省略接下来那串话。”
反而是他那前世冤家不给面子,挖他墙角——
方歆意外地眨眨眼。“我可不可以了解一下,是哪个倒霉的女人这么找死?”
“当然可以。”言仲夏扯动嘴角,笑得很阴。“那个找死的女人,就是阁下您。”
“不会吧?”方歆跳了起来,惊叫。“我一不作j、二不犯科,为什么要有这种报应?”
“报应?”言仲夏起身逼近她。“你在我身下呻吟的时候,可从没听你这么说过?”
“喝!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活似发情公狗——”
“公狗?”他皮笑肉不笑地反击。“那你不就是等待交配的母狗?”
“你这张缺乏口德的狗嘴……”
一群人受不了的收回目光,放他们在角落继续厮杀。
“既然你们全都这么想不开,那,再多我一个,就当集体自杀吧!”言立冬无所谓的耸耸肩。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言孟春忧心的拧眉。
这次真的是叫晴天霹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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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他身上,连缠斗的言仲夏和方饮两人都停了下来。
“请问是哪个没智商的女人?”
言立冬没什么表情地撇唇。“我也觉得她智商没多高,既然她这么想要一桩婚姻,那就给她吧!”
咦?是“她”,而不是“她们”耶!
他有特定对象,而不是打算做一筒签,用抽的哦!
“立冬,我觉得——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婚姻不能这么儿戏的。”言季秋忧心的拧眉。
言立冬拂开额前的发,略微懊恼。“对我来说,有没有婚姻,根本不痛不痒,我已经烦透她心不由衷的笑容了,要结就结嘛,麻烦的女人!”
众人互换了个惊异的眼神。
游戏人间的立冬,居然会被女人影响心情,看来——这样的婚事,也没他们想的那么不可救药嘛!
于是,在那个微风徐徐的午后,言家四兄弟,很传奇性的定下了终身大事,至于!他们的人生将各自燃烧出怎样的绚丽火花,那又是一段段说不完的故事了。
言仲夏的爱情故事,敬请期待【四季风情夏之卷】《仲夏情方炽》
言季秋的爱情故事,敬请期待【四季风情秋之篇】《季秋情漫舞》
言立冬的爱情故事,敬请期待【四季风情冬之曲】《立冬情正融》
后记
又是一个新系列的开始了。(咦,晴姑娘似乎常说这句话?真是光阴似箭,岁月不饶人哪……)
言归正传。
交出稿子之后,雅惠编编曾来电说了这么一句:“这本书……不大像是你会写的束西。”
呃?呃?呃?这要怎么回答?
这么说吧!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晴姑娘一直都希望,自己的作品别局限在同一个框框之中,也希望看我的书的读者,每一回都有不同的新奇感受。
可是近来,突然发现自己严重被定型,愈写愈往自己所设定的死角里去,然后,就开始静极思动了。
由白头吟系列中,应可明显看出睛姑娘不同风格的尝试。
虽然雅惠编编说《凤舞翩翩》有点血腥……
(岔题一:说到这个,睛姑娘附带声明一下。聂子冥很可怜,我知道;聂子冥对依依的爱并不比凤千袭少,只是爱错了方式,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很希望聂子冥情有所归,有另一个人能收容他受伤的心,这些我真的、真的都知道,但——是———重点来了,我没说要写聂某人的故事吧?
真的,你们不必在大大一张纸上写满最子冥的名字,再强力说明“我、要、聂、子、冥”。
在《君莫问愁》尚未问世前,绝大多数的人几乎认定《解语怜忧》或《宁为卿狂》中定有一本是聂子冥的故事,我不知道为何你们知此笃定地认为我一定会写聂子冥,他明明就是很悲剧型的配角人物,不是吗?
对这个毁誉参半的角色,我真不知该怎么去定义了,讨厌的人是唾弃得要命,喜欢的人又爱得要死,软硬兼施要我写,这、这、这……
老话一句,看心情!如果哪天不小心被雷劈到,神经不正常时,搞不好就会写了,如何?)
说完血腥的,再来是《意随君欢》,某个小读者说女主角有点暴力。
再然后,《君莫问愁》,某友说我很残忍,刀光剑影,生里来死里去的,女主角没被磨死算她命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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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又来了,难道我的改变,就只是血腥了些、暴力了些,再加上残忍了些?那那那……好像真的有点变态耶!
(岔题二:既然提到《君莫问愁》,再说明一下。关于上一本书中所提的事,很感谢各方读者热情的来信建议,有的甚至是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发展,看得晴姑娘由桌前跌下去,再边看边咫回床上,下回若有机会,睛姑娘将它大致整理过后,会公开在后记中与大家同乐。当初会放下白头吟,另开“四季风情”系列,就是为了让读者们有时间能够来信说出心中的想法,不过很可惜的,截至目前为止,各位所提的故事内睿,都无法令我产生共鸣。)
接下来,睛姑娘会专心完成这个新的时装系列。
没什么原因,只是很无聊的算了一下,觉得晴姑娘的古装作品比例比时装高出许多,想均衡一下罢了(谁、谁扁我?!)
写完大悲大喜的故事,心脏有点不堪负荷(唉,请体谅我老人家生理机能没年轻人强壮),所以这个系列,晴姑娘是预计以温馨轻快为主线,暂时抛开生生死死、惨惨烈烈的爱恨情仇,现在不懂没关系,看完《孟春情初开》,你们就会理解了,(虽然是后记,但是我知道一定有很多人还没看完书,就先跑来翻后记邮!所以,我现在可以很理直气壮地说:回头看书去吧,本、姑、娘、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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