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那该怎么办?”
江离思考了一会,然后对我说,“无所谓,倒是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ca纵这些人,贵州山穷水恶,未必对他们是好事,等到了那里我自有办法对付。”
江离似乎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反正跟着江离的身旁,我倒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怕那些东西扰乱了阴长生的事情,就麻烦了。
到了第二天,我和江离买了去贵州的车票,一路上颠簸了好久,烂泥巴路特别多,几次弄得我几度晕车,总算是几个小时后,来到贵州。
江离告诉我,这里的苗族人特别多,说话稍微注意些,切不要说些不知分寸的话,这苗人养蛊的事情,我们见识的也不算少了,这次来到这里,主要是为了找到阴长生的一线生机,而不要惹是生非。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自然明白江离的意思。
按照地图上的指引,我们一路顺着贵州的山脉走了去,这山脉地势凶险,稍有不慎,就又危险,若不是跟着江离学了这么久,脚步也显然是稳健了许多,倒也能克服。
我们在贵州盘旋了三天左右,总算是来到了地图上指引的位置,可到了大的位置以后发现,这里竟然大的出奇,蔓延的山脉将我们包围住,根本就看不到其他的地方,望着天,除了山,还是山。
特别是到了夜里,这山上雨水多,而我们却一时半会不晓得具体的位置到底在哪里,就在贵州的苗寨里住下。
由于川渝的道教文化底蕴深厚,但凡是看到了传道袍的道士,当地人都会对我们很是客气,贵州那边说话的口音,和我们稍微有些不一样,有时候还略有些听不大懂,不过贵州人很是好客,见我和江离不是本地人,尽可能的用普通话跟我们交流。
我们去的时候,正好是他们苗寨一年一度的苗医斗赛,据说每年他们都会举行这样的比赛,一是为了图个热闹,二是让大家互相切磋,增长苗医的能力。
苗族的医药常常与神秘、神奇这样的词汇联系在一起。苗族民间还有“千年苗医,万年苗药”之说。
不过他们苗寨相对于更为偏僻,一般来说,很少有其他人来他们寨子,而且她们也基本上是封闭了自己,不与外人接触,不过道士们倒是经常来这些地方走动,所以他们也不会对我们有所反感。
听当地的人告诉我们,苗医只不过是笼统的称呼而已,实际上,他们斗的也有蛊这类的东西,因为我们是道士,所以才摆明了告诉我们。
江离期间也问了一下当地人,附近有没有洞穴或者墓室之类的。
当地人告诉我们,到处都是乱葬岗,到处也都有洞穴,这是他们这里最不缺的东西,因为环境恶劣,也不可能修建什么像样的墓室,所以基本上上每走一段路,就有一堆乱葬岗。
而洞穴千百年来,大大小小都有,只不过山里野兽多的很,劝我们不要乱走动,免得出事,当地人告诉我们,这到了夜里,不能去洞穴,之前有几个当地人去了以后,连尸骨都没找到,所以这事情已经在寨子里达成了共识,都不去洞穴里。
说那里邪门,指不定藏了怪物。
我和江离听了这话以后,反而倒是觉得洞穴里藏着阴长生的秘密最有可能。
因为斗医术的原因,那些当地人更多的是给我们摆谈比赛的规则,当天夜里,我和江离被他们安排到了一桌位置上,前排就是斗医斗蛊术的人,当地人说,一般来参加比赛的,都是寨子自己人,只不过这次来了旁边寨子的,说是要一决高下。
刚一波人走来,我和江离都不自觉的朝着旁边看了过去,一股阴气充斥着这里,我心里一沉,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师父,那些东西是不是跟来了?”
江离微微皱着眉头,脸色很是严肃的说,“穿着都是苗寨里的衣服,显然是附在了人身上,混进来监视我们的,只是阴气太重,阳人的体魄也盖不住它们的气。”
“到底是谁派来的人?魔军?还是妖盟?还是阴司的人?”我忍不住的问江离。
江离低沉着声音告诉我,“应该是阴司或者妖盟,这几日的问题有些不对劲,雯雯和马莹莹被老瞎子带走,这么凑巧的这些东西监视我们?如果真的是为了灵珠子,那婴灵何必那么直接告诉我们?”
我好奇看了一眼,“师父你是认为他们要找的并不是灵珠子?”
江离说,“那婴灵是看上了你身体里的灵珠子,不过我觉得应该是雯雯身上有秘密,老瞎子并没有和周武王汇合,说明他还是希望阴长生复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