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处中国西部。与内地的时区有很大差别。这里夜晚来的晚,白天也亮的晚。
本来上的7点40的闹铃,结果关了无数次之后,罗宁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赶紧爬起来,洗涑完毕,并赶在10点之前冲到餐厅吃了餐厅准备的免费早餐。
出门的时候发现除了自己这屋,其多吉、西伯利亚战熊两人都已经完成了退房。打听了一下客栈老板,原来西伯利亚战熊在自己呼呼大睡的时候已经在多吉的陪伴下,忙碌着去外面找车了。
因为前几天刚刚下过雨的缘故,沿途的道路并不好走。所以那些跑线的出租车现在都不肯去。租车,便成了一件很难的事情。大约十一点钟的时候,罗宁终于等到了西伯利亚战熊高价租来的越野车。
一路跑出八一镇,两边都是渡假村。与先前想象的一路坎坷并不怎么相符:新修的柏油马路宽阔平坦,青山碧水始终跟随着他们,路两边是参天古柏,远处是雪山,当真美丽极了。
但没走多久就被路接踵而至的烂路给震撼了:过色季拉山口的时候,,满山的经幡飞舞在白雾缭绕的雪山山脚,再看眼前盘山而上的公路--那哪儿能叫路啊。一般的运输货物的大卡车根本无法经过。两米多宽的越野车小心翼翼的行驶在上面,也几乎占了整个道路。
更要命的是,这路并非修在平坦大道上。翻越雪山,自然要盘旋在雪山的血压峭壁之上了。
此刻上了这条路,便只能一路往前开,根本没有掉头的可能了。死死盯着窗户外面那深不见底的雪山山崖,罗宁突然对那句:踏上这条路的那一刻,便再也没有可能回头了,又有了新的深刻的理解。
罗宁假设了如果前面开过来一辆车要从波密往八一镇,那他们该怎么办的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司机师傅十分自豪的说:“我们做司机的,从来只有去路没有回路。”
司机师傅这句话说的慷慨激昂,颇有载着他们送他们到波密便是司机师傅从生到死才能完成的一项任务的韵味。罗宁与西伯利亚战熊对他这句话都不明所以然,后来打听多吉,多吉才说:雪山上面的路的地基都是人工凿取,路身是由人、牲畜一筐一篓的背上来铺成的。许多人、畜来修路都死在了这里。而由于能力有限,他们也只能凿出两米多宽。所以干脆把这路修成了有去无回的单行路。
说道回路,多吉指了指汽车棚顶:“盘山公路其实是两条,一条是从八一到波密,另一条则是由波密回八一。只不过这路是盘踞在雪山上面,相互缠绕,所以一般人是分辨不出盘山路是由两条单行道修成的。
由于前几天这里下了场大雨,路上多处有塌方的迹象。有时候,看到前面路上滚落的巨石,罗宁等人得下车清理,才能继续前进。
每次清理道路,西伯利亚战熊总会诅咒这条路。并说这是他见过的最烂的路。加上雨天造成的塌方,西伯利亚战熊感觉是他们运气不够好。
听到西伯利亚战熊的不满,司机师傅笑了笑,说:“其实行驶中最大的困难不是路。除了塌方会给行车带来危险以外,有些时候雪山上骤然凝聚的冷空气出现的山雾才是最要命的。云雾迷着人的眼睛,有时候突然出现的危险来不及刹车,或是直接冲下万丈悬崖...”
司机师傅边说,边抬头看着头顶雪山山峰那如白色旗子一样不断翻涌的白色冷气。
果真如西伯利亚战熊抱怨,他们的运气不是很好,看南迦巴瓦雪山的时候始终有一片云挡在山顶,等了有半个小时也不见散去。
待到那团迷雾散去,司机师傅这才打着马达,开着车子继续向前而去。
待到到达盘山公路最高点,罗宁透过车窗向悬崖下极目远眺:远方的江河尽收眼底,高山险峰也如履脚下,那感觉着实难以用语言形容。
西伯利亚战熊也不禁感叹:川藏路上一会儿是天堂,一会儿是地狱。他野外行军这么多年,这样的地理情况还是第一次看到。
待到翻越这座雪山。罗宁等人终于看到了有人气的村庄。村庄上空余烟袅袅,想必是已经到了煮饭的时间。
多吉突然指着那个村庄,兴奋地说道:“到了,我们到了、”
罗宁还以为到了墨脱县城,后来才知道,那个村庄大小的地界,原来是波密县城。
“波密既不是你们村子,又不是最终目的地墨脱,你兴奋个什么劲?”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