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韩的快乐总是那么的短暂,一直折腾到了下午两点左右,终于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就这样的和一条垂死的狗一样,伸长了舌头,不停的大口的喘气,大凤现在也一身的汗水,浑身上下都粘乎乎的很是让人难受,从上午九点开始,老韩就这么的一直折腾到下午两点,不止老韩,大凤现在也经受不住了。( )
现在的老韩就感觉,不只是自己这一个多月的存货被掏空了,整个身体都仿佛被掏空了,但是这种的感觉很好,起码知道自己被掏空了,没有保留什么,这种奉献的感受还是很舒服的。
而大凤在旁边的一句话却让老韩如同被雷击了一样,只听大凤躺在床上不断的在喘息着,说道:“我今天是危险期……”
看着老韩这边差点咬了伸出来的舌头,大凤调皮的在老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笑道:“没事,我一会出去就去买事后药,瞅把你吓得!是不是真要是有了孩子你也不想要啊?”
老韩突然苦笑了起来,说道:“我现在没有工作,也没有收入,指望我现在养活这个家明显就不怎么现实,而现在我还不是自由之身,你让我怎么敢要孩子?不过况天佑他们两口子特别的稀罕小孩,要是真有了的话,生下来送他们,让他们帮着养活……”
大凤明显是被老韩的这句话给气到了,又是狠狠地在老韩的大胖屁股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然后说道:“你自己的孩子,你也舍得就这么的送人?还送给况天佑他们两口子,万一以后生不出男娃了怎么办?”
老韩明显给逗乐了,大凤的小农意识还很强烈,还要男娃,殊不知男娃的抚养成本是多么的高昂,老韩自己就是个二手房经纪人,自然很清楚一套婚房的价值几何,如果要是真是个男娃的话,估计也就况天佑和马小玲那样的有钱的大款能养活得起,真要是没钱了,人家随便下海捞点明朝的瓷器就足够挥霍个十年八年的了,更别说养一个男娃。
不过这些是没办法和大凤说的,要是让大凤知道了况天佑和马小玲的秘密的话,自己这个朋友做的也太不够意思了,所以老韩赶紧的打岔说道:“人家有两套房子呢!而且都是大房子,咱家有什么?就和老爸老妈在江北有一套住的,再就是咱们有个小学门口的门市,将来要是真有个男娃的话,结婚了上哪弄房子去啊?”
大凤却不依不饶的说道:“不是还有一套老房子吗?前两天我还帮着咱爸咱妈一起去搬家,然后搬到了江北了呢,江南的老房子现在是租出去了,但是咱们这边不是为了还贷款吗?等到将来咱们有钱了,两套房子的贷款都还清了以后,咱们俩就搬回老房子去住,门市就留给咱儿子……”
老韩被大凤的话给噎了半晌,最后只好哭笑着回答道:“咱们想的太远了,你一会出去找况天佑他们两口子送你回去吧!要不的话,我也不放心,这事咱们先不着急,你也年轻,我也年轻,先不着急……”
说这话的时候老韩才想起来,大凤才二十一周岁,女人要二十二周岁才到合法结婚的年龄,如果要是真是今年十一结婚的话还是有点早的,还是静静的等等再说吧!
现在老韩自己身上本来就有案子,如果要是按照保外就医的出去的话,这边再和一个年龄不够的女人结婚,想想就够头大的了,看来自己还是要想想别的办法的好,最好和大凤的婚期再往后拖一拖。
大凤的生日很大,刚过完元宵节三天,看来自己要想办法把婚期拖过了年大凤才刚够二十二周岁,到时候才可能合法的结婚,而自己身上的案子,如果不出什么差错的话,等着那三个日本人恢复了神志了,基本上就是自己能出去的时候了,估计这个也用不了多久。
这边送走了穿戴整齐的大凤,一个劲的安慰她,在等一段时间,自己就能出去了,安慰了好半天,才送走了大凤,这边老韩的目光跟着窗外的大凤的身影上了况天佑的商务车,直到况天佑的车子开远了,才逐渐的收回目光。
现在的老韩赶紧的开始整理一下房间,毕竟这边凌乱的一片,虽然西风首长对自己还算纵容,但是西风首长的纵容是建立在自己上次他们办事不力,导致自己白白的在看守所里蹲了一个多月,而且骨裂的伤害,导致现在还很是力不从心,稍微一用力就钻心的疼。
但是这些都不是把人家的办公室和休息间搞的一片狼藉的理由,而事实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那么就只有想办法补救一下,如果不想办法补救的话,这边让人家看到了,也十分的伤面子,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的滋味并不好。
可是老韩还是棋差一招的算计错了,这边刚起身要进去收拾房间的时候,这边人家西风首长就迈着四方步,晃晃悠悠的进来了,搞的老韩这个措手不及啊,但是也没法说什么。
西风首长一进屋就闻到了屋子里的气味,浓重的血腥味和男女之间亲密接触过后留下的那种味道是瞒不过西风首长的鼻子的,西风首长是在年轻的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长期的吸烟,鼻子的嗅觉就差了很多,最终连累自己的同伴命丧黄泉,从那以后就开始戒烟,然后习惯性的总是喜欢咬住一支那个兄弟的派克金笔,模仿吸烟的动作。
所以西风首长的鼻子经过多年的训练,已经堪比一只警犬了,而房间里的味道又是那么的刺鼻,所以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说什么,毕竟是自己让老韩把自己的办公室当接待处的,要么整个国家安全局也没有合适的地方。
要说国家安全局还真没有合适的地方,这里除了牢房以外,虽说有行政人员的办公室,但是人家行政人员也不能不办公啊!尤其是老韩这种憋得眼珠子发绿的人,怎么可能就放弃的了过一下夫妻生活呢?所以西风首长在犹豫了之后,最后还是大方的把自己的办公室让了出来。
可一进屋闻到屋子里的气味以后,西风首长就知道了,老韩壮的和牛犊子似的,不可能轻折腾了,估计从上午九点一直折腾到刚才,看着老韩的两条腿都打飘了,这边西风首长笑了,说道:“年轻人应该节制一点,你这么折腾的话,很容易就被榨干了……”
老韩也是一脸的苦笑,却没说什么,说什么啊!自己被抓起来一个多月得不到释放,难不成在看守所里和那些犯人大搞背背山?所以老韩还是等到今儿能释放的时候释放一下的好。
西风首长的目光有飘到老韩的肩膀上,血淋淋的伤口,血迹一直搞的身上斑斑点点的,好像是和谁血战了一场似的,于是在抽屉里翻出了一瓶云南白药,扔了过来,说道:“把伤口弄好,别伤口感染了,感染了可就麻烦了。”
老韩接住了云南白药,然后倒出来一点,在伤口上均匀的撒上了,然后才笑道:“老大的房间里东西都备上了挺全啊!难不成你还害怕有人对付你?要是真要对付你的话,也不是云南白药可以解决的了的了!”
西风首长笑着没说话,然后一推开里屋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