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或者是被后面追上士兵一刀砍死,或者是直接按倒做了那禽兽之事,空气中弥漫地血腥之气越发地浓重。
从大牢里面出来的那些狱囚,心理状态普遍有些畸形的变态,把平日里自己在大牢里面所看所受的,变本加厉的加在平民身上,手段也是极其残暴。
最初的杀戮是因为有人抵抗,而后来就完全变成了取乐。
中国古人有藏金的习惯,稍有家资的人都是把金银财宝埋在地下藏起来,那些兵丁闯入大户人家一搜,都是一些拿不走的大物件,于是就开始拷问这些人家资下落,为了方便,一般都是把人直接架在火上烤,那些人实在熬不住了,可就算是把这藏家资的地点交待出来,也不放人下来,就那么活活的烤死,有些肥胖的人,往往死后一地的油脂,极为的恶心惨烈。。。
他们当着丈夫和父亲的面强奸他们的妻子和女儿,然后再把被强奸的妇女和他们的家人一起杀掉。以此观看他们痛苦表情取乐。。。
用冷水浇在赤身裸体的人的身上,等整个人冻成了冰溜子,然后拿着大锤杂碎那个人。。。
一批一批的尸体从城墙上直接丢到外面去,那些士兵可不管那么多,管杀可不管埋,再说这天气,那些尸体就算是腐烂传播疫病也还要等段时间。。。
当第三天周昂赶回安化城的时候,城内的居民差不多已经死了将近三成,造反之后,他有感力量不足,于是就带着人去各州县抢夺畜马、军粮,或者拉拢一些军将共同造反,以增加他们的势力。
可刚一回来就看到安化城内的如此惨状,他勃然大怒,立刻派人弹压,并下了封刀令,同时把手下所有的心腹军官全叫来,厉声呵问。
“这是怎么回事?!”
众军将神色木然的站在那里,没有人回答他。
“前天我可是说过,安化城内不许烧杀劫掠,我刚一离开你们就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把我的军令当成儿戏吗?”
众军将纷纷低头,依旧是默不作声。
周昂扫视了一眼,摸摸腰间的刀柄“都跟了我这么久,你们不会不知道犯了军法该怎么样吧?”
听着周昂阴森的语气,众军将现在心中也有些后悔了,可法不责众,况且这样的时候,周昂不会拿他们怎么样的。
“来人!把闹得最凶的十个人拉出去砍了!脑袋就挂在城门口让大家都好好看看!”
外面有周昂的亲兵高声回道“是,将军!”
啊?众军将不敢相信的互相看着,一名大胆一点的军将急忙对外面高呼“且慢!”然后他扭头对周昂说。
“请将军三思!咱们的人手不足啊。”
“怎么?你不服?”
“末将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
那名军将低着头小声的说“将军,咱们都这样了,还要什么劳子军法约束,怎么痛快怎么来吧。”
“你说什么?!”周昂一把拽住那个军将的衣领,把他好似小鸡一样提了起来,那军将点着脚尖也不敢挣扎“将军,将军且听末将说,下面的儿郎心中有怨,咱们干的这个买卖可是要抄家灭族的,若是在没些金银安慰,谁还肯替咱们卖命啊!”
听了这话,众军将也纷纷开口说“对呀将军,造反也需要钱,若是不劫掠,咱们哪有钱去招兵买马?去给下面的士兵发饷银?”
“就是。。。将军,这些兵都是跟你出生入死的人,他们都见过血,他们才是根本,有了他们在,咱们到哪里都能拉起几万人的部队!”
“你们。。。”周昂慢慢的放开那个军将,都是一群愚蠢目光短浅的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些大老粗们解释他的想法。
“将军,我们不怕死,但死之前您怎么也让兄弟们痛快一下吧!”
周昂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抬眼看向那些军将,忽然哈哈大笑,笑了良久,他弯着腰,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他现在心力交瘁,很想倒头就睡,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眼睛里满是细小的血丝,而那位正主安化王却躲在王府内对此事不闻不问,好像造反只是他周昂一个人的事,现在自己手下的这些心腹们也是如此,他的心一点一点的向下沉,这造反说起来还真是个笑话。
看着周昂的样子,众军将疑虑不止“将军,您这是。。。”
“哈哈哈。。。随你们,都随你们吧,我累了,我要去睡一觉,醒来的时候,估计就会有人来砍我的脑袋了,哈哈哈。。。”说着周昂大笑的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