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太阳系、有两个银河系,而且还都一摸一样,他想过,但他没有想明白,因为他不懂为什么会有。而且他也没想很久就把这个烦恼抛诸到脑后。
这个问题很高大上,但就和弗洛伊德的哲学中写的‘我是谁?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处,我为何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出现对这个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是世界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世界。我和宇宙有必然的联系吗?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长短,过去的时间在哪里消失了,未来的时间又在何处停止。我在这一刻提出的问题,还是你刚才听到的问题吗?’这段话一样。属于人类的一种思考,而且还是暂时找不到答案的思考。
卡萨诺瓦看过弗洛伊德的哲学,他对于那段哲学很感兴趣,也研究过这个问题,但他最后的结论就是思考这个问题的人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人的出生根本就没有意义,对于广阔的宇宙而已,人类的出生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就像是人体内的新城代谢一样,看似重要,但实际上对于人体本身来说是感觉不到的事情。
细胞的分裂和死亡,对于人体而言,并不会存在特别的感觉,除非这个细胞的分裂和死亡已经造成人体的创伤、让人体感觉到痛苦,才能够说自己的存在对宇宙有意义。
但很遗憾,不管是地球联邦还是伽马文明,哪怕是伽马文明的黑洞灭亡,死亡的时候都不会宇宙造成创伤、让宇宙感觉到痛苦,所以单独的个体、由单独个体组成的文明、宇宙中最强大的天体黑洞,对于宇宙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存在。
或许在伽马文明得到的信息里那些高等的文明在灭亡的时候可能会对宇宙造成创伤,那样的存在才能够说自己对宇宙存在意义,至于现在的地球联邦,很抱歉,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现在的地球联邦并不存在任何意义,至少对于宇宙而言是这样的。
思考着弗洛伊德的哲学,卡萨诺瓦走进了一间看起来古香古色的咖啡厅,吸引他的是咖啡厅里面的音乐,很悠扬、但又有些激情澎湃,更重要的是,在咖啡厅里面演奏音乐的是一个穿着蓝色棉袄的女孩,他第一眼看这个女孩就很有好感。
“你好。”
卡萨诺瓦走上去,礼貌的问道:“请问这首曲子叫什么?”
“圣婴的二十默想之宇宙的思考。”蓝色棉袄的女孩停下了自己弹奏钢琴的手,“这是改编自梅西安钢琴曲《圣婴的二十默想之天主的默想》的一首钢琴曲。”
“很好听。”
“谢谢夸奖。”女孩又弹奏了起来,流水一样的音符带着静谧的思考在小小的咖啡厅里面传扬,“如果你喜欢,可以坐在这里听,你是我今天的第一个客人。”
“这里的生意不好吗?”卡萨诺瓦有点为这个女孩担心,如果咖啡厅的生意不好,那么咖啡厅的老板会不会将女孩辞退,那样女孩就没有了工作,更重要的是,他以后就找不到这个女孩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着急了,他第一眼看见这个女孩就很有好感,他知道这种感觉叫做一见钟情。
“并不好。”女孩再度停下了弹奏钢琴曲的手指,“常年没有客人,不过这很正常。”她看了一眼卡萨诺瓦。
咖啡厅没生意很正常,因为现在家里泡的咖啡和咖啡厅里泡的咖啡厅没有什么区别,至于环境和气氛,全息投影可以完美将家庭变成沙滩、海浪、冰山、草原等环境,而且如梦如幻、美轮美奂,只要你不步子太大撞到墙,你几乎不会分辨出你是在家里还是在草原里。
“我可以作为你的客人。”
卡萨诺瓦想了一下,又说道:“我很喜欢这里的环境,以后每天都会来,你会每天都在这里弹奏吗?”
“会。”
“太好了。”卡萨诺瓦高兴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雪。”
接下来,帝都的这间普通咖啡厅就有了一个固定的客人,他每天都会来咖啡厅里面喝咖啡厅,而女孩每天都会在咖啡厅里弹奏钢琴曲,从《圣婴的二十默想之宇宙的思考》到《宇宙哲学之存在意义》这些悠扬的钢琴曲,一个又一个的弹奏了出来,弹给这位唯一的倾听者听。
直到某一天,卡萨诺瓦向女孩表白,并且表明自己的身份,“我是一个伽马人,和你们地球人有着本质的区别,但是我爱你的心和你们地球人没有区别,你愿意接受我吗?”
“我愿意。”
卡萨诺瓦额高兴的抱着夏雪在咖啡厅里面旋转,然后迅速注册结婚,得到消息的地球联邦立马就派出人接管了卡萨诺瓦和夏雪的结婚现场,并且为他们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以此宣告地球人和伽马人的结合拉开了帷幕。
因为地球联邦相信只要伽马人对地球女孩心动,很快稀少的伽马人就会被地球联邦同化,因为他们的后代里也带着地球联邦的血统,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伽马人的血脉会越来越稀少,直到伽马文明里面再没有纯种的伽马人,到那个时候,伽马文明就是真正的地球联邦的一员。
但是很快,地球联邦就面临一个难题,那就是血脉的问题。
地球人属于碳基生命,通过男女的结合可以生下小孩,但伽马人不一样,伽马人属于射线生命,他们不存在**,所谓的**其实是伽马人变化出来的,他们的本质就是射线,而射线是没有精.子的,没有精.子怎么让女孩怀孕?总不能让他们收养一个孩子吧,那样的孩子还能算是伽马人和地球人结合的产物吗?
为了这个问题,地球联邦紧急召集了一批科学家,商讨如何让地球人和伽马人结合后生孩子的问题,而萧离就在被征召的行列里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