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最后只剩下桑格,他站起身,到比两个年轻人多了一丝坦然。
“哎......老夫见多了生死离别,却还是没有习惯,
族长......在认识您之初,我总觉得您是上天赐给我族的贵人,可以振兴我族,
但越跟您相处,我却越释然,觉得振兴不振兴的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我的这道心结也解开了。
说实在的,老夫还有几年活头?但是能认识您,能在咽气儿之前想明白,我桑格谢谢您,
借用洛一尘的话,只求阁主保重。
”
他们三个一一说了诀别的话之后,都出去了。
只留下卫子瑶坐在屋子里。
显得空荡荡,身边没有一个人陪着。
她很想哭,但并不是因为伤心,而是感动和不舍,原来在这里,她已经有了那么多牵挂,还有一大部分,没有来得及当面告别。
但是她没哭,因为她不想回忆起分别时,都是不舍的泪水。
不知道之前清邈观仙逝的道长说她原本就属于这个世界的话是真是假。
总之,她都要离开了。
送走北秦的这些人,卫子瑶开始全身心投入到帮南晋改革的失业中。
她强逼着自己不去想祁千澈,不去想宁寅。
那个男人,不值得。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也许一个半月,也许两个半月。
就在一个无风亦无月的夜晚,一切都那么平常。
卫子瑶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吃着阿戒给她烤的肉串,欣赏着什么都没有的天空。
现在这个硕大的驿站,就只住了卫子瑶和阿戒主仆二人。
卫依依已经成亲,而南晋皇帝好像感受到了她这段时间来生人勿进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