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会问不出什么,不如我回家一趟找父亲想想办法。”
“对,二儿媳妇你快去找找亲家公,说不定他那知道什么消息。”
魏母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洵儿不过是喝醉了酒信口胡说,皇上总不能……”
她话没说完便住了嘴,又躺回了床上,“那个袁晗,也不知是谁家的公子,再差人出去问问,看是否有别的门道能探一探南衙的消息。”
宋妍妤应了声是,便带着素钰回了宋家。
见她回来,宋父如何不知她的来意,冷哼一声道,“魏洵被抓,可是你的手笔?”
“父亲这是说的什么话,他被抓可是袁大哥所为,怎会是我的手笔?”宋妍妤由素钰搀着坐在了宋父身侧,又道,“更何况他竟那般无知,大庭广众之下言及魏家功劳,极其不给皇上脸面,如今不过是被关了起来,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
宋父叹了口气,“罢了,晗儿一会便来,你若有什么想问的问便是了,只有一样,”宋远亭顿了顿,看着自己的女儿,“为父知道魏家对你不起,但你如今怀有身孕,许多事不必你亲力亲为,你应知道,我跟你大哥不会袖手旁观。”
宋妍妤愣了愣,随即瓮声瓮气的道,“父亲这是说的什么话,女儿怎么听不懂了。”
袁晗并非出身士族,他祖上世代均是北境的普通百姓,只是后来他进了燕京,拜到了宋父门下,考中了功名,这才崭露头角。
燕京城的世家并不知他是何人物,因而躺在魏家的魏母将燕京城姓袁的世家从头到尾想了个遍,都不记得谁家有这样年纪的公子。
袁晗到的很快,同宋弈一同进了宋父的书房。他家境贫寒,拜入宋父门下后,宋母见他可怜,便日日让宋弈带了他在宋家吃住,二人既是同窗,却更似亲生兄弟。
袁晗落了座,见宋妍妤在此,便知她是为了魏洵所来,有些为难的说道,“魏二公子如今关在南衙,此事圣上已经知道了,只是宫里却没有半点消息传出来,我们也在等。”
“袁大哥不必往心里去,我虽是为了此事而来,但却不是为魏洵求请来的,他既然对陛下不敬,袁大哥自当应该秉公行事,不必因为我对他多有宽待。”
“我妹妹都这样说了,你便听她的就是,魏家这门亲,结的实在是……”
宋弈话没说完,宋父便一个眼刀飘了过去,吓得他立刻闭了嘴。
袁晗见了,自知其中有些关窍,也没再多问。
宋妍妤在宋家用过了晚膳才离开,等她回了魏家,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便被魏母叫到了东院。
她便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同魏母说了,“父亲差人去南衙问过了,只说如今这件事已经闹到了陛下跟前,正在等陛下发落呢。”
“那袁晗,你可知是谁家的公子?亲家可有门路能求求情?”
“母亲糊涂,此事既然陛下已经知道了,又有谁敢在陛下面前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