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奕辰第一次投稿的心情很是忐忑,既希望这部电影能顺利的开拍,又怕因为自己的横插一脚而黄掉,可没过多久,杨奕辰就发现,这个剧本丢给高蒙以后,就像丢进个黑洞,连个响都听不到,渐渐就把这事给忘掉了,因为他又打算接着再祸害其他原作者去了。
这天杨奕辰刚从教会孤儿院那边回来,就看到奶奶坐在那整理一大堆邮件,赶紧跑上去帮忙,确切的说是捣乱,一股脑的乱翻,想找到法国来的,可惜翻完了全部的也没发现上面有一个外国字母,全是韩文的,失望的杨奕辰还要被奶奶一阳指点头不算,还得留在客厅帮忙把被自己搞乱的邮件重新整理。
“爷爷怎么有这么多信啊。”
“好多都是你爷爷的学生啊,老朋友寄过来的。”
“爷爷认识这么多人啊。”杨奕辰其实在脑海里的真实想法是,这老头的毒嘴还能有这么多朋友真是见鬼了,这些人都是被虐狂吗,喜欢被李老头打击、精神摧残上瘾了吧。
看到杨奕辰在那撇嘴不不相信的样子,老奶奶好像知道杨奕辰心里在想什么一样,挑出一封信。
“这个是以前你爷爷教的一个很聪明的孩子,记得你玄锡爷爷为了帮他走回正道,很是辛苦了一段,一有空去抓那个小家伙,还差点被这学生叫人给打了。不过最后结果还算不错,那学生说以前真的非常恨你爷爷,这几年才又找回来感谢你爷爷,说李老师挽救了他的后半生,当年带他一起混的家伙死的死,散的散。如果没有你爷爷,估计这小子也会是那个下场了。”
“爷爷当年是在哪个学校教音乐的老师吗。”
“你以为你爷爷一直都是个乐队指挥吗,呵呵,其实他在被聘请为指挥前当了很多年的音乐老师,那时候的他比所有的科任老师还认真负责,上的课也有趣,以前他教过的学生都记得他。”
“他上课有趣?!奶奶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以前的李玄锡可是很受学生欢迎的,直到那最后一届的学生出事以后,他就像换了个人一样,性格全变了。”
“那是什么事?”居然还有这种故事,杨奕辰可以想象那是多么狗血的剧情,可是八卦的热情已经熊熊燃起,一定要搞清楚才行。
正要仔细的问,偏偏老奶奶又不想说了,让自己去问李玄锡,怎么能这样呢,把别人的胃口吊起来,又给吃的,去问李玄锡,不是让自己去点油库嘛。
眼见不能挖出更多八卦,准备使出耍赖大法,李玄锡却回来了
李玄锡一进门看到坐在客厅的一老一小都望着自己,奇怪的问道。
“干嘛,看着我干嘛。”顺着两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找不对劲的地方,裤子拉链拉上了啊,要是没拉上,杨奕辰这臭小子早就笑了,那看着自己干嘛。
“没什么。”
杨奕辰赶紧继续低头整理邮件。
“你们两个没事吧,干什么呢,哦,是我的信吗?”
“都是你的。”
“那我拿回去看了。”说着就要抱走这一堆邮件。
“还没整完呢!”老奶奶阻止了李玄锡的动作。
“那我一边看,你们一边整吧。”
杨奕辰和老奶奶对视一下,没被看出什么吧,虽然可能有老奶奶这个共犯,李玄锡估计有火也发不出来,但毕竟背后八卦别人被撞到还是有点亏心的。
这时,一个信封被碰掉在地上,李玄锡捡起来,直接撕开封口,倒出里面的信笺。
“哼!还想让我回去吗?这辈子别想我进他们的门,让他们自己玩去吧!”
还没看几眼,李玄锡就突然发飙了,把手上的信笺揉成一团狠狠的甩在地上,然后还不解气,硬是要踩上几脚,然后撇下两个被他吓到的人,自己跑回房子了。
“哐!”
巨大的关门声把老奶奶和杨奕辰又吓了一跳。
“呀!疯了吗?”
老奶奶对于李玄锡这种不打招呼就发飙的行为很生气,也有点担心,赶紧跑去察看。
杨奕辰捡起那团带着脚印的信笺,打开来抹平,李玄锡估计也是气爆了,居然仅仅是揉了一遍,要想真的毁灭这东西,起码要来个火机才行嘛。
很好奇,什么内容的信才能让李玄锡这个平时喜欢冷着个脸的老家伙惹到这种程度,实在佩服至极,自己可差远了。
信开头也只是写着些好久不见之类,直接跳过,往下看,终于到正题了。原来是一所大学要邀请李玄锡回去参加他们的第一届大学生音乐节,希望李老头回去帮指导学生。杨奕辰就奇怪了,这大学没有自己的音乐系老师吗,为什么还要找李玄锡呢。李玄锡发这么大火,那可能这个学校或者这个学校的某些人太招他恨了,不然的话,直接不去就行了,何必在自己面前失态。
到底是多大的仇啊,难道有人给李玄锡戴了绿帽子?呃,可不能这么想,万一被两个老人知道,说不定会被赶出去了。难道是刚才老奶奶说的教音乐的大学?那就肯定和离开的那件事有关了。
因为李玄锡发火,搞得杨奕辰一整天都小心翼翼,生怕触了霉头,可是不小心还是要被李玄锡迁怒,明明只是上楼梯发出的声音,杨奕辰却被李玄锡骂了。李玄锡本来只是挂鞭炮,不点还是很安全的,现在成了一瓶**,碰都碰不得。连老奶奶都要让他一些,省的要买新的茶杯啊什么的。
李玄锡在发现这封信的几天没事就关在房间里折腾钢琴,好像和琴弦过不去,硬要把它们高端几根才舒服,傻子都能从他的演奏中听出愤怒。乐团的人也打电话来问怎么回事,在乐团和人大吵了几架,差点就打起来了,平时也只是嘴巴毒,现在居然闹到动手,太不对劲了,老奶奶只能不断的给人道歉,希望他们体谅。
杨奕辰觉得这李老头和孤儿院闹脾气的孩子没什么不一样,自己给自己添堵不算,还对整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看不惯了,这也看不顺眼,那也看不顺眼。
就在杨奕辰觉得实在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