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眼而后离开。
打发走玉髓,凤栖梧这才舒了口气,而后在床上找了个舒适的位子,眯着眼冷声道:“人都走了你还不出来。”
“小家伙,你的灵敏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一抹黑影从房梁上窜了下来,斜着眼看向床上的凤栖梧,几日没见竟又瘦了一圈,司刑蹙了眉头:“你这里的宫人是不是克扣你吃食怎的瘦成这样。”
“人病自然就瘦,你来不会只为了关心我吧”凤栖梧紧皱着眉头,小脸揪的厉害,司刑见状,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个白色的药丸俯身塞进她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不苦反带着一丝甜意,凤栖梧仅揪的眉头舒展了开来,心中的堵塞感也好了些,没问他给她吃的什么,开口问道:“你不会真的怕我死掉所以过来救我的”
“老子会怕你死”司刑不屑,抱着臂在她床边坐下,目光灼灼的看她:“凤谣赦你出宫,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凤栖梧眉头微动,睁眼看向他:“你消息倒是灵通,母皇赦我出宫怎么说也是你的功劳,你帮了我日后若有需要我定不会旁观。”
“等你活下来再说吧。”司刑白了她一眼,而后扔给她一个东西,绿色的瓶子,见她接住,司刑闲闲道:“这是解药,刚刚那个只不过是暂时抑制你身上毒性的药,治标不治本,等出了宫你就把这个服了,然后调养几天就没事了。”
凤栖梧听他说完,点了点头,而后认真道:“谢谢。”
乍听到这一声谢,司刑纠结了起来,一双邪魅的眸子翻了个白眼:“别,你可别谢我,老子向来只做坏事不做好事,你这一谢反而让我觉得自己是好人,我可告诉你老子不是什么好人。”说罢身子一跃,冲开窗户跃了出去,消失在夜幕中。
握着手里的瓷瓶,凤栖梧心中静的厉害,她当然知晓他不是好人,那晚在禁宫她分明听到司刑在与什么人说话,当她问起却打了个哈哈,而且,明明最开始的时候司刑是想杀了她的,到底是何原因竟让它帮起她来了她可不认为纯粹是他无聊而已。
没关系,是谁都无所谓了,出了宫她便不再是处处受制的凤栖梧,仇,她要报,这凤栖的天下,既然太女不入眼,那么她不介意帮忙换个太女。
眉角微扬,凤栖梧心中有了打算。
大姐,你应该不介意多个师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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