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的眼帘微微动了动,而后缓缓睁开。
“醒了?”牧虚子抚着胡须悠悠道,凤栖梧一愣,缓了阵看清是谁,心下不由有些起伏,面上却不动声色:“您是。”说着就要起身,牧虚子伸手制止。
“你替我那顽劣徒儿挨了一棍,老夫便救你一命。”
如此,凤栖梧便做实了他的身份,点点头:“多谢。”
牧虚子挑眉:“你这身子之前怕是吃了什么禁药吧?”
禁药?凤栖梧挑眉,难道是指之前司刑给她吃的东西?心里想着,凤栖梧疑惑看向牧虚子,牧虚子见她疑惑也没说什么,只是道:“亏你解药吃的及时,不然你这条小命怕是难保了。”说着眉间竟闪过可惜:“只是可惜了,解药虽吃的及时,但你这一路上奔波不断,身子劳累,怕是这药性不足啊。”
这说辞,凤栖梧止不住挑眉,牧虚子医术了得,如今竟说出此般话来,难道真是司刑给她的解药药性不够?疑惑间,凤栖梧恭恭敬敬的冲他问道:“敢问老先生,我这身上的禁药可能解开?”
“当然,咳。”牧虚子目光闪了下,而后坐直了身子:“老夫的医术了得,这点小毒还是不放在眼里的,不过,若要人医不如自医,你觉如何?”
这话凤栖梧再听不明白那就真傻了,当下心里止不住的喜了起来,本来
还想着如何赖着不走,没想到这牧虚子竟自己招起徒弟来了,当下便在床上拜起了师:“凤栖梧拜见师父。”
“你姓凤?你是凤栖的人?”牧虚子傻了眼。
凤栖梧狡黠一笑,抬头:“师父,既然收了弟子就不能反悔,江湖上可都说您大丈夫一言九鼎,平生最重一个“信”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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