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的山林间,有几抹绿色残影悄然消失在那丛丛绿色之中,几座竹屋靠山而立,凤栖梧身形快速穿梭在山林间,而后一个轻飘立于地面,依旧是月白色的男装,墨发束于脑后,仅用一支白玉簪固定,玉白的面庞没了之前的冷然与神秘,看着眼前的几座竹屋,精致的脸上带了小心翼翼,曜石般的眸子轻转,而后悄声向最近的一处屋子走去。
“嗖——”破空的声音蓦然传来,凤栖梧停了步子,嘴角微挑,手轻抬,一个旋身,衣袂翻飞间,手上便多了一柄尖利的小刀,泛着冰冷的光,凤栖梧瞥了一眼手上的东西,而后眼睛眯了一下,反手将那利刃扔了回去,“锵”的一声响,里面传出一抹气急败坏的声音:“好你个丫头,想谋杀亲师是不是。”
“师父,你这招在我身上屡试屡败,倒不如试试小师姐,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拍拍手,凤栖梧开门走进屋子,白须老头坐在竹桌旁对着她吹胡子瞪眼,暗灰色的袍子穿在身上,俨然一介山林老翁的样子。
凤栖梧丝毫不在意牧虚子的态度,径直坐在桌子旁自顾自倒了杯茶水,而后一饮而尽,顺便品道:“师父,这茶不错,怕又是逼着小师姐去雪山寻得冰寒雪水浸泡的吧。”
“好品力,不对,为师想要饮这雪茶怎么就是逼?”牧虚子瞪她一眼,一双虽显老态但依旧精神的眸子里带着精明:“丫头,交代你个任务。”
“说说看。”晃了晃掌中的杯子,凤栖梧抬头看他,好看的眼里带着隐隐的戏谑和他看的分明的好奇。
牧虚子扬了唇,白须翘了下,故作神秘的咳了咳,而后道:“这个嘛。。。。。。”
“你可别被师父他老人家骗了,任务就是让你进宫给姑母诊病。”清脆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简便的玫红骑马装束,几缕丝带束腰,盈盈可握,青丝及腰,小巧的脸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