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示感谢了。
转身继续往上爬去,一点一点地,她接近了那个窗口,大杨树的一个大树杈正好斜在窗前,她灵巧地爬到那儿,可还是够不着窗台,为了靠上去,她又往前爬了一点儿,还差一步之远吧,她似乎琢磨了一下,突然,来了一个惊人的动作:她用手把住树杈,脚一下子荡在空中,就那么来回丢荡着、晃着,真悬,那可是在三楼顶层那么高的地方啊。
大家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啦!
“小心点儿!“郭雨叶高喊。
老大爷用手在嘴上围成一个喇叭状,仰起头来喊:“孩子,千万小心呐。“
只见她在顶上,不但不慌,还嘻嘻地笑出了声:“别担心,一点儿事也没有,我过去抓小猫的时候上的树比这高多了。“
“她说什么?“老大爷没听着,他把手又放在耳边,努力地听着。
一个女同学告诉他:“她说过去抓小猫的时候,上的树比这高,都不害怕。“
“真的啊?这真是个假小子!净干这么些悬事儿。”
看来她也不是乱来的,早已估摸好了这个大树杈的结实程度,确实,她在上面这么荡着,那大树杈依然稳固的很,最后,她一用力,脚终于落在了窗台上。
接着,双手离开了树,站到窗口。她小心翼翼地推开了窗,还没忘记,用手把窗户的灰尘给抹了抹,扭过头,又朝下做了个鬼脸,把下面的人逗得哭笑不得。
她进得窗户里面,一部分同学跑进里面,看见她一手把着窗框,一手把条帚擎在手中,接近了那片大灰网,够一下,只下来一点儿,再够一下,还是下来不点儿,她好象错误地估计了这个位置的远近,那条帚还差一截子呐,这可怎么办?
远远看去,她一用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擦了一下,大概是急出汗了吧。
“下来吧,”大家再次劝她,“你够不着的!”
她也挺着急,这可怎么办,这要是够不着,不是白白冒了这一次险吗。不,既然上来了,头拱地也得把它扫下来,望着下面众人“急咔咔”的目光,她牙一咬,一下子想出了一个主意。
她在窗台上坐下了,大家不知她要干什么,心都“呯呯”地跳了起来,只见她把腰上的那段布带解下,又把身子往窗框子上牢牢地靠了靠,待坐稳了后,她开始伸出自己的脚,又把那条帚送到脚边,她这是要把条帚绑到自己的脚上啊。
这能行吗?
“小心,孩子!”老大爷都带着哭腔喊着。
郭雨叶也高声说:“不行啊,杨胡莉,别冒险了!“
这都没用,她根本不听,还是自顾自地绑着,一会儿,绑得差不多了,又异常镇静地微微伸了伸腿,好象是在试一试,绑得结实不结实吧,没事儿,她满意地朝下面笑了笑,小心地立起身来,双手牢牢地把住窗框,然后将脚慢慢地伸向目标,渐渐地,那条帚接近了灰网,一看,长度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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