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等皆奉令,这便点兵出击。”我叫住他说道:“周围可有援军?”“百余里外的雍城有三千郡兵,不过守将是完颜部的人……”,“那就叫他来,但是记住,求援信上不要提有关我回来的事情。”“这……这个如何能、能让他们过来?”“我就是要他们过不来,再说城外就两千蒙古兵,咱们五千人还吃不了他们吗?”“末将遵命!”众人齐齐吼道,我掂着手里的金刀,“看来又得去砍人了。”
雍城郡守见了求援信后有些莫名,“赵必主动出击,还请我出城合围蒙古人,他又不是不知道蒙古人马快。”一名属下答道:“赵必一向和咱们没什么来往,这次又不是被攻打,属下觉得咱们还是去一趟,不过嘛路上耽误些行程,既保存了实力,面儿上也过的去。”郡守点头,“就这么办。”于是郡守慢悠悠的带着两千郡兵出城,而这时候城外的蒙古兵见我们出城,也排兵布阵的防御,可是打了一会儿,发现对方士气出奇的高涨,人数的劣势使蒙古兵选择了弃寨而走。“少主,要追击吗?”我摇了摇头,“现在不,立刻派出斥候打探消息,我要知道他们退走的方向。”看了看雍城的方向,“咱们等援军来。”于是就在城外埋锅造饭,一直等到当夜,雍城的两千郡兵终于赶来了,郡守一见赵必竟战在辕门前等候,有些尴尬道:“赵大人,老弟我来晚了,这一路上有些麻烦……”,发觉赵必没有在听,郡守微怒,可是赵必接下来的话让郡守不解起来。“勃乌老弟,有什么话和我们少主说吧。”“少主!什么少主不少主的……”,心里刚生出疑问,却马上一阵胆寒,“你是说节度使回来了!”惴惴不安的被赵必带到了主帐内,远远的见到一个魁梧的身形坐在主位上,虽然明知他看不到自己,可是两枚失去乌珠的血洞却使勃乌愈发的恐惧,“节度使大人……卑、卑职来迟……求大人恕罪……”,待看清了主位上的人,勃乌连站都站不住了,我朝赵必招了招手,“我看不见,带他过来。”大概判出了勃乌的位置,我伸手抓起他厉声叱道:“贻误军机该当何罪!”“当斩!”近旁的一名督军已经答道,使劲的将勃乌摔在地上,“来人拉出去!”勃乌吓得面如土色,磕头如捣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求大人看在兀良台大人的面上饶小的……”,“兀良台。”稍稍的回忆了一下,西凉府的时候见过他几次,“你和他很熟吗?”勃乌忙答道:“小人和兀良台大人有旧,所以……”,“所以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是吗?”我的声音狠了下去,“难不成杀了你兀良台敢为你报仇吗?”刀斧手已经拉起了勃乌,后者终于掷出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求大人看在完颜郡主的份儿上,枉开一面……小人定然待罪立功……!”
等的就是他这就话,我喝住了刀斧手,抓着勃乌又一番厉叱后,回身问督军道:“暂寄他头颅于项上,可乎?”“最次也是一百军棍。”我言道,“勃乌还要追敌,先打五十,待破敌后再行发落。”一阵行刑后我们拔营了,小龙女问慕容昭雪道:“慕容姐姐,夫君装的那么吓人,先是要杀要挂的,但最后还是把人放了,开头的那些有必要吗?”慕容昭雪小声道:“龙妹子你不明白,这次坐壁关上不是一两个人,若是为这个原因动了军法,照现在的局势西凉和京兆可能会引起大规模的哗变,所以现在是杀不得,但是又必须惩处,否则军心难安,夫君其实已经计划好了,一切秋后算账。”小龙女点了点头,“我听人说兵贵神速,现在追击是不是晚了些?”“夫君就不是为歼敌,而是为了赶人。”慕容昭雪笑道:“你看等着吧,蒙哥这次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