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作为报酬的珠宝和大唐钱币。
“解药呢?”那伙人中的黑人头目问道。
“我只管抓这个女人,解药,我可不管。”任天阶道。
任天阶一面清点钱财,一面顺手扔给那个黑人头目一只扁圆的小盒子,道:“拿去,十个金币。”
“什么?”黑人头目不明白。
任天阶道:“你们的主子被这个女人划伤了脸,这是我从大唐带来的药膏,是我们大唐有名的刀伤药——雪灵膏。随身带着的,以防万一。我就要回大唐去,那儿有的是。这个,正好卖于你们。保证你们主子的脸上没有半点疤痕。”
黑人头目半信半疑,瞅了瞅他,还是命人给了他十个金币。
任天阶粗粗地清点了他的报酬,合上箱盖,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声:“合作愉快。”
年轻的波斯女子被带到主人面前,她已不再害怕,只是安安静静地跪在大厅上。
主人是唐朝汉人,名叫连翰海,年近四十,在波斯做生意,非常富有。他的手掌伸得很宽,几乎遍及大半个波斯国,黑白两道通吃。又心狠手辣,什么最赚钱,他便做什么生意。在波斯当地,他还拥有一座富丽堂皇,雄伟壮观的庄园。
“你个臭****,竟然敢下毒!”连翰海狠狠地打了她一记耳光,一面用汉话骂她。
她抚摸着**辣的脸,一腔怨恨蹿上心头。她猛地抬起头,望定他。连翰海见她反抗,愈发生了气,眼一瞪,脸上的新伤疤便裂开了,鲜血丝丝外渗。他一把抓起她,横眉怒道:“你敢反抗!?快把解药拿出来!”
波斯女子不说话,只是满眼憎恨地瞅着他。
“好,你不给,——”连海翰扔下她,对旁边的侍从用波斯语说,“布恩,孩子呢?”
带她回来的黑人布恩为难地道:“没看见,大人。我想,应该是西玛把他藏起来了。”
这个叫西玛的年轻的波斯女子,一听到孩子,立刻柔顺了。
“大人,请您放过我的孩子吧。”
“放过你的孩子?”连翰海轻蔑地笑了笑,弯腰下去,伸手抬起西玛的下颏,“西玛,你太天真了。你是我的女人,却红杏出墙,还生下了野种。你以为,我傻到看不出来,孩子根本就不像我吗?你的野男人我已经找出来了,三天前已送他去见了阎王。那个野种,我也会找到他,还会送他与你的野男人团聚。至于你,我会留你在我的身边,好好的疼爱。”
连翰海一直用汉语跟她说话,她听不懂,只是一个劲地央求他放过她的孩子。
“解药呢?”
连翰海从她身上搜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卡住西玛的嘴巴,逼她吞了下去。连翰海的脸抽搐了一下,鲜血便顺着裂缝滴了一条血路。一个女仆上前来为他处理脸上的伤,布恩便掏出雪灵膏递给连翰海。
“大人,这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大唐药膏,可使您的脸恢复如初。”
连翰海看了看,揭开盖子,又嗅了嗅,心喜地道:“果然是大唐的雪灵膏。我正欲遣人去大唐西市购些回来,没想到,你已经得了一块。布恩,干的不错。”
“谢大人夸奖。”布恩有些得意。
“来,把它给我涂在伤口上。”连翰海吩咐女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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