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李默等人在大堂里等候。李默一直在想,宗楚客为何一面惧怕刺客,一面又非常招摇的风花雪月。宗楚客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费解。
“赵华,你可去大理寺监牢里查看过?”李默道。
赵华道:“去看过了。大理寺监牢有五道门守卫,固若金汤。我去看了羁押张德坤的牢房,一没凿洞挖地,二没破门破窗,完好无损。手无缚鸡的张德坤又是怎样逃出来的呢?”
陈智道:“会不会是买通了什么人放他出去的。”
“放你个头啊。”赵华在陈智的脑门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宗相要关的人,谁敢放,不要命了吗?”
“或者是他自己放的。”李默道。心内揣测:“这其中必有阴谋。”
“什么?”赵华,陈智都一齐认真地瞧向李默。
李默笑笑,并不作解释,望着宗相进入的房间,道:“这宗相还真是专情啊,非得找这个桑千语不可。论掠男人,这里的花魁燕姬容貌和手段都比那个桑千语要强得多。这宗相怎么就非她莫属了呢?”
“男人嘛,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赵华道。
李默和陈智意外地一齐看向赵华。赵华异样地回看他们,辩白:“怎么,我说错了吗?本来就是嘛。”
鸨母原本答应桑千语,在她学艺这段时间,她不接客也不露面,没想到才几天工夫,鸨母就把她与桑千语的话推翻了。宗楚客找上门来要桑千语,暗使鸨母叫桑千语成为他的专属女妓。鸨母收了钱,又惧宗相的权力,当然眉开眼笑地答应了。
遭鸨母食言,让宗楚客进去会桑千语。忽见宗楚客,桑千语震惊。
“宗相,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宗楚客笑眯眯地道。
“那是当然。”桑千语心中肯定地道。她违心地笑了笑:“哪有。千语在这里等候多时了。”一面赶紧去倒了一杯茶水奉上。
“你知道我会来?”宗楚客很是满意,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又大爷似的坐在桌旁。
老鸨子真是迅速,宗楚客前脚进了桑千语的门,她后脚已叫人送上了一桌酒菜。
“千语认为,才几天的工夫,宗相应该不会忘记千语的。”桑千语一面斟酌着回答,一面给他斟酒,劝他饮下。
宗相愉悦,满饮了三杯。笑道:“你是老夫的人,老夫怎么会忘了你。”说着就来抚摸桑千语的手。桑千语虽然很厌恶,但却没有即刻抽回手去。一面笑道:“千语只怕伺候不周,没的遭人嫌弃。”说着,抽出手来斟酒。
“来,老爷,奴婢敬您一杯,敬您不忘千语之情。”桑千语豪爽的一饮而尽。
宗相笑道:“果然不忘本,你桑千语是我宗府的人,这辈子都是我的人。”说着也一饮而尽。
“唉!”桑千语叹息。“只可惜,老爷的夫人们容不下我。落得如此田地,也是千语命薄。”桑千语伤心地眼泪都滚下来了。
“是老夫一时疏忽,让你受委屈了。”宗相也怨叹,自斟了一杯,一仰脖子饮了下去。
“相爷不必自责,这都是千语的命。”桑千语拭去泪,挤出了微笑,试探道:“相爷今夜不走了吧?”语气里有挽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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