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知道,兵权是最重要的。
如今,吴郡的兵权,主要在秦良玉和羊祜的手里。
本来,两个人互相制衡的局面挺好。但如今,却有一个欠缺。
羊祜的忠诚,虽然有所增长,但也只有82而已,还不太够。
陈宫的忠诚也只有84。
由于他第一谋士的地位太稳固了,不可动摇,所以,他对吴郡的影响力也很大。
如果羊祜和陈宫串通起来,秦良玉不是对手。
80多的忠诚,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刘远在的时候,他们不会妄动。但刘远一走,就说不准了啊。一个郡的吸引力是很大的,谁能保证羊祜和陈宫不会铤而走险?
尤其在汉灵帝驾崩后,局面混乱,更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所以,刘远若贸然离开,风险是很大的。
局面不好处理,头疼啊。
想了一个白天,刘远也没想到好办法。
当天夜晚,刘远信步走出了太守府。他需要轻松一下,把思路理清。
行不多时,他听到拐角处有话语声传出。
声音很熟悉,刘远急忙隐在一棵树后。
“姐姐,你竟然这么拼命!值得吗?差一diǎn就回不来了!你居然今天才告诉我,我是不是你亲弟弟啊。”
“那么大惊小怪干嘛?将军能不畏生死,谋士难道不能吗?姐姐第一次为主公办事,当然要尽全力办好。可惜,还是没能说服姜维。此事我只告诉了你,你也不要宣扬,没意思。”
“姐姐这样付出,却没人知道,弟弟感到不公!姐姐,知道你有魄力,但也想不到你真敢拿发钗往脖子上扎啊!”
“当时的情况不允许我退缩,我如果稍微软一diǎn,就被软禁了。这会影响大军的士气。如果这样,我就成了罪人了,有何面目去见主公?不如死了干净。”
“不用多说了,你根本就是不在意弟弟,更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要不是被我看见你脖子上的疤痕,你准备连我也瞒着吧?”
“什么疤痕啊?这么浅,根本没人注意的。姐姐早过了双十年华了,没人要的。有没有疤痕无所谓。姐姐冤枉死了,白疼你了。我不在意谁,也不会不在意你的。”
“胡说!以姐姐的容貌,姐姐的智慧,如果放话出去,说要招婿,家门早被挤破了。整个吴郡都没能配得上姐姐的。就是主公,也差远了。”
“呸、呸、呸!怎么扯到主公身上了?我感觉弟弟忠诚不高啊,看不上主公?姐姐劝你一句:为将如为媳,应从一而终。我就很佩服主公,不说他的谋略和统帅力,能得到秦良玉、弟弟、栾廷玉这样的人辅佐,本身就说明了他的实力。而且,我觉得主公很有魄力。”
“我没有想换主公的想法,只是想再多观察观察而已。不过,如果他成了我的姐夫,我自然忠心耿耿了。”
“越说越不像话了,主公只有十七八岁,比我小多了,怎可能看得上姐姐我?”
“你也说了,主公不是常人,有魄力。年纪差了几岁而已,他怎会在意?要我说,如果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