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肉棒!听到没!
结果还是忍不住爆发了样子,即使是成熟稳重的大人,也是有忍不住的候哪。
英国巨乳噘着嘴收回手,露出了很是可惜的模样。那表情明明同样是对肉棒怀有某种渴望,安娜了却儿也兴奋不起,的阴茎自然又缩了截。
哇!缩起了!缩起了耶!
可恶,给我认真啦!
好啦、好啦。
艾萝装模作样耸了下肩,便缩起肩膀问道:
所以我只要做安娜的性奴,服侍下妳的鸡鸡,可以吃饱睡暖啰?
是。还有别把我的肉棒成鸡鸡。
好啦。那我们快开始吧!
艾萝拍了下手掌,脸开心地收腿而坐,空出半张病床并拍两下床舖,要安娜到她那边去。
不过,安娜只是往后退几步,双手扠着腰,在黑色地板上盯着悠闲到哼起歌的艾萝。艾萝见状,也只好撑着麻药刚退的身子下床,有摇摇晃晃地到安娜面前。
她不算是非常高挑的女人,距离百七也还有个两公分差距。可是和这位莫名其妙成为自己人的安娜相比,下子令她起宛如巨人般。
安娜的脸蛋像个不愿服输的女孩,维持手扠腰的姿:
跪下。
什么?
我跪下。
喔、喔
艾萝似懂非懂地单脚屈膝,又在安娜简洁的指示下改成双膝跪地。这下她和安娜差不多高了。
在下道命令传达而的短暂空档,艾萝睁大眼睛凝视着安娜。
她没有见过白髮少女或女孩的印象,至少现在是记不起。但安娜那头银雪般的长髮,和白透了的脸蛋十分相衬。算是喜欢金髮胜于切的艾萝,也认为还是白髮适合这位自称是人的妹妹。
灰色的眼珠子眨也没眨,彷彿要贯穿艾萝那双圆圆大眼睛似地射过。
身体往下放,然后解开我的内裤。
艾萝头,只觉得安娜突然变得好无趣,也没什么照着做。虽然安娜的表情和口吻变得无趣,那副白白嫩嫩有婴儿肥的腹部却还是很可爱。艾萝把脸降到安娜腹部前,眼睛回游移光很滑嫩的肌肤和肉棒。在肉棒因她的眼光颤抖不已,艾萝已环住安娜双腿,轻巧地拉开后腰处的绳结。
闪着微光的皮内裤,随着艾萝那只绕转了四分之三圈的手悠悠解落。安娜湿润的肉棒轻轻弹了下。
让我妳能做到什么程吧。
安娜稍微垂着头对还是脸大眼睛的艾萝这么,便将肉棒凑到艾萝鼻孔前。蹭了两次,艾萝才迟顿地意会安娜的意思。
口交啊自己以前好像也做过。反正是用嘴巴吸吮着肉棒、直到对方射可以了吧?
艾萝似懂非懂地侧头,思考了会儿,才对湿濡到闪闪发亮的肉棒张开嘴巴。
喔
温暖柔滑的触感向内压缩至饱和,安娜面无表情地逸出的声音。
凭心而论,安娜也知道自己的肉棒并不大,即便能透过药物增大个几倍,实际大也这样了。但也正因如此,这根只比手指头大些的肉棒,才能不费吹灰之力没入艾萝之口。
要感觉嘛龟头被唇瓣压住、往下推弄,感觉还不赖。舌头不自觉地碰触到尿道口和冠状部也挺好。算这女人只会死板地前后吸套着,也有紧密的吸吮力可以弥补。
手,勉强算得上是可以射的对象。
除了那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安娜满意之处。
也是艾萝那张带有好奇、认真和悠然的表情。即使正在替人口交,也散发出种游刃有余的学习氛围。
然而,这些却不是个性奴隶应该呈现给人的感觉。
安娜以那副扠腰姿态吐出低沉的指示:
我只次:用心服侍人的肉棒。什么都不要想,脑袋放空,只要知道妳必须倾尽全力取悦人,这样够了。
听到安娜所的话,含着肉棒的艾萝了头,加快了吸吮动作。
用心服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这样替她吹喇叭还不够吗?应该要吸快对吧?
脑袋放空,这根本强人所难嘛。再怎么,算她的肉棒好可爱,毕竟也是排尿的地方,光这很让人胡思乱想呀。
脑子打开始便没停止思考过的艾萝,面在心里碎碎念个不停,面加快了口交速。
唯有那张脸蛋,依旧没有改变。
安娜悄悄地叹了口气。
许多调教师相信,最快和性奴缔结从契约的方式,是直接让对方享受到肉体的快乐,或是让对方享受人因她而快乐所露出的表情。
简言之,是凭藉奴双方所产生的快感以强化契约。
但是,这其实并不能算得上有效率。
从根本,性奴要的不是单纯的快乐。
而是服从。
绝对的服从。
──安娜仰起脖子并拨弄半侧银髮,大大的眼睛瞇了起,孩童般的眉头也严肃地微皱。
妳这个垃圾,着我的眼睛。
咦?
前刻还处于十分轻鬆的心情,算知道对方完全变了张脸、气氛不大对劲,艾萝仍无法反应过。
着我的眼睛,艾萝!
安娜声音突然变得十分严厉。艾萝震慑地鬆开嘴巴,牵起透明淫液抬头仰望安娜。
在灰色的眼珠子映入眼帘之际──
艾萝的世界倏然翻转。
左颊好痛。好热。好烫。然后是好麻。
黑色世界依循着某个规则转动,直到冷冽空气划过热烫肿起的肌肤、右耳至后脑勺爆出阵剧痛,快速变幻的世界才跟着停下。
胸口迅速累积起巨大的沉闷感,随着背部撞击到地板的瞬猛然跃出。那股灰色的、浓厚的、沉重的感觉彷彿要揪出她的心脏般,非常强劲地向外扯动。
宛如被撕扯着的身体令她难以呼吸,后脑传的震荡又让双眼无法对焦,意识是晕眩到噁心涌现。
呃呃呜
艾萝用力地做出吸吐气的动作,身体不晓得哪里不对劲,是无法顺利换气。最后窜出喉咙的,只有热黏的痰水和难听的呻吟。
脑袋还在不断晃荡着,而扭曲、而清晰的眼前悠悠显现双白皙腿。
她努力让视线对焦,再从包覆整个头部的麻痛感中奋力仰起头。
模糊视线中,只见安娜盘着双臂,对自己射下冰冷的目光。
她不明白为何挨打。
莫名其妙在这种地方醒,莫名其妙遇到自称人的女孩,莫名奇妙开始替她口交,莫名奇妙被她骂成垃圾还被打到脑袋好疼
她觉得好委屈、好不满、好想生气、好想大哭在各种不开心的情绪涌上心头,另边脸颊也挨了重重的记,她又朝另个方向摔了过去。
左眼附近撞到冰冰凉凉的地板上,发出好大的叩咚声。随后而至的热痛与麻痺感,在强烈的震荡中袭向脑袋。
晕眩感让她全身好像都在胡乱翻转,又晕又噁,喉咙净是苦苦的气味,火热的鼻腔充满血的味道。
等噁
两颊肿起的艾萝狼狈地喃喃着。
儘管搞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她却有股感觉,自己应该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否则,安娜也不会无缘无故殴打自己才对。
是我没让她的肉棒感觉到舒服吗?
艾萝目眩地仰望安娜的勃起肉棒。
龟头完全裸露在包皮外的肉棒,流出好多好多的透明汁液。
它兴奋抖动的样子好像在催促自己快去亲它。
艾萝努力想撑起身子到那根湿淋淋的肉棒前,安娜坚硬的巴掌却又朝她飞。
下。
两下。
三下。
四下。
五下巴掌敲在碎裂的鼻樑上,艾萝已经翻了白眼、带着三条从鼻孔和嘴巴流出的鲜红色血带,重重地往后倒下。
本呆愣可爱的脸蛋,肿胀发青到简直判若两人。清澈泪水混入浓稠污血内,将凹凸不平的女子脸庞彻底打花。
艾萝倒卧在晕眩、剧痛、灼热以及麻痺感之中,流窜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变成刺骨的毒针,螫得她全身疼痛不已。
各种不愉快的色斑剥脱落的残影,她感受到乘着恐惧而至的某样东西。
再这样下去会被打死。
会死。
可是我不想死。
无论如何都不想死。
──缓缓沉入痛苦的意识,扭曲衰弱到只容得下求生的慾望,以及散发出微腥气味的人肉棒。
目光再对焦是好会儿之后的事情了。
但是,那团肉色的模糊影像,却已在艾萝心里沉澱好长段。
某道声音犹如虐待着发疼的脑袋的幻影般,硬是将言语化做坚硬的性器,强暴着她痛得要命的脑子。
用心服侍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人的肉棒。
她盯着人勃起流汁的阴茎,四周光秃秃的没有半根毛髮,只有起十分可口的肉棒和睪丸。
用心服侍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人的肉棒。
她颤抖着撑开嘴唇,破碎的下颚和鼻樑却刺得她整张嘴都发疼。即使如此,她还是努力地张开、再张开,直到嘴巴可以容纳那根肉棒为止。
用心服侍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人的肉棒、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人的肉棒人的肉棒人的肉棒人的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人的肉棒。
她虚弱地攀到人双腿之,吃力地摆动颈子,直到微腥的阴茎用滑的滑入自己痛到无法吸吮的嘴里为止。
咕呜
用心服侍服侍人的肉棒。
呼呜咕咕嗯
娇的人抱住了头破血流的自己,无声无息地动起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