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顶着刺激,依然在缓慢的抖动中慢慢萎缩。
不多久,人在怀里睡着了。
艾萝聆听人的呼吸、感受着人的心跳。
噗通、噗通。
心脏每跃动次,她跟着抖起肉棒、磨蹭人软绵绵的睪丸与阴核。
虽然不想勉强人、不想打扰人的休息不做什么的话,自个儿烧起的性慾实在忍受不住哪。
人嗯
艾萝把人放在床上的手掌摊开,放上肉棒后再将之捲起。
哈啊!
心翼翼地抽插着。儘管动作实在很彆扭,刺激感却不断提升。
这样还不够。
人的身体在怀里,这样的接触少得叫人好难受。
艾萝吞了口口水,悄悄抓起了软绵绵的肉棒。
慢慢退开包皮、露出柔软的龟头并以指腹擦弄后,艾萝将手指放到鼻前嗅着。
人的味道
腥腥的、甜甜的气味,轻而易举让母狗发情了。
刚刚好像是,不想吵醒人
事已至此,只好改成尽量不吵醒人了。
浑身发热的艾萝偷偷抓起人的肉棒,以几根指头夹住并且套弄了起。
安娜呼呵
啾噗、啾噗、咕呜呜噗、啾噗、啾滋、啾噗、噗、噗呜
噗咕噗、呕噗、呕呃!咳呵,嗯嗯
口气把几乎塞满嘴巴、戳顶着喉咙的肉棒吐出嘴外,她咬着苦绿色的浓液喘起气。
眼镜都起雾了,还沾上些爱液,算抹开也不清楚。然而比起清爽的视线,或许还是片朦胧最得发情的女人心。
梅兰妮把重得有令人烦躁的黑髮,口气都往后翻开,推了下黑鼻子上的镜片,继续用她深厚的嘴唇吸紧白嫩又雄伟的肉棒。
啾噗、呜噗、呜噗、呃噗、咕噗。
腿内侧有发麻,真令人不爽。
啾咕、噗呜咕、咕啾嗯、嗯咕、嗯噗!
湿热的头髮好笨重,真令人不爽。
啾噗、啾咕、咕呜!呕、呕噗!噗咕、噗噜、噗啾。
频频滴乳的黑奶子,真令人不爽。
呜咕、呜咕呜呜!噗哈哈哈呜、哈咕、噗呕、噗呕、噗咕、噗呜咕咕!噁噁呕呕呕!
把自己所讨厌的切,藉由强烈的呕吐次倾吐出在这么多令人不爽的事情当中,这是唯还算得上舒服的动作。
咳噗、咳呼呜
梅兰妮气喘吁吁地压躺在人硬挺的肉棒旁,嗅着呕吐物与液的臭味,放任虚脱感游走全身。
股传好浓郁的骚臭味,那是自己那根不晓得射了几次的髒污肉棒,和女性器的尿道同漏尿的气味。
她眼神迷茫地盯着人的肉棒,两手轻抱人消瘦的臀部。
和自己截然不同的色,既强壮又迷人。
虽在她过去待的交配场所中,也不是没见过比这要大上几号的肉棒,但那终究是中不中用。
能把自己搞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把自己从支配者调教成被支配者的,只有人的肉棒。
只有安娜大人。
待脑袋不那么昏沉,梅兰妮轻抚过自己的双乳与肉棒,随即又露出恍惚的神情。
好了,快喝下去。
人抖了抖雄壮的肉棒,龟头流出抹浅黄色的浓液。
梅兰妮摇摇头。
然而自己毕竟任性太久了。
纵使现在撒娇般张开嘴巴、继续服侍心爱的人,也无法让人摸摸自己的头、尽情射给自己做为奖励。
能射进喉咙、吃下肚里的,只有比液要稀、跟狗屎没两样的抑止剂。
啾噗、啾噗、啾咕、咕咕呜、咕啵、咕呜啾咕
梅兰妮动作越变越慢,喉咙片苦腥味,药效很快发挥出。
她的慾火消退了、肉棒缩起了、乳头与阴蒂也不再硬挺了。
她好不甘心。自己竟然才过几秒钟,对人的肉棒失去大半兴趣。
对人的性慾、对人的忠心,只因为几滴药水被动摇。
我是只差劲的母猪。
梅兰妮脸失落含着人的肉棒,动作笨拙地啜吸龟头。
但是,人总对这样的自己给予好多好多的宽容。
感觉到白袍披在自己背上的候,人温柔的掌心袭上了左颊。
妳做的很好,母猪。现在上。
噗、噗咿!噗嘻、呜咿
即使只能让人露出无意义的装饰性微笑,那也是身为母猪的职责。
梅兰妮穿上湿湿黏黏的白袍,把黑黑的鼻孔贴到人肉棒上,沿途嗅了遍肉棒、腹到乳房,然后大大吸了口人的右乳。
又白又柔软的乳房,和自己丑陋的黑奶完全不同。既乾净又带着乳香,还会流出供母猪吸食的奶水。
稍微失控的梅兰妮咬紧了乳头,冒起被人痛打顿的风险,搾取勾引着母猪的乳汁。
噗咿、噗咿咿!咿啾、咿啾、噗啾噜!
掐紧着柔软的双乳、牙齿不知节制地啃咬,明明都这么粗暴了,没想到人却没有动怒的样子。
她吸咬着被自己咬红的乳头,脸胆怯地抬头仰望。
缓慢地抬起手抚摸母猪头髮的人,对着别处露出了不捨的表情。
又是这张表情。
不管是刚认识的候、接受人调教的候,还是像现在这般过着母猪生活的候,人总是在某些候面露这种表情。
噗咿咿、呜咿!
鬆开了乳头,撒娇般以头顶抵着乳沟、全身跟着转了半圈之后,梅兰妮边享受着人搔弄下巴的动作,边维持靠躺在坐着的人胸前的姿势,和她的人向相同的萤幕。
咳呜、咳呜、咳呜呜咳呜呜快想办法擦掉
能让人打从内心感到不捨、难过与矛盾的,是个和人长得十分相似的女孩。
嗯呜、嗯嗯这样不会被发现了吧呜。
银白色的头髮、平垂着的大眼睛、瘦弱的身体。
每当人着她,表情总和调教母猪不太样。
有开心、有温馨。
有担忧、有生气。
有则是阴晴不定。
噗咿、咿不该继续停药了人。
妳这样想吗?
手指温暖地搔痒着,让梅兰妮吐出好满足的苦涩气息。
姐还,连续停药三天差不多是极限呜咿咿、咕咿!
意识下子清晰,下子又因为人的搔弄消灭。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比起待在活下去也是很辛苦的这个世界,成为在液与呕吐物中打滚的母猪还比较轻鬆。
只要在人需要我的候,恢复成那个无聊的厌世者好了。
梅兰妮像猪儿般呜咿咿地叫着,不停磨蹭人的胸口。
阵舒服到浑然忘我的搔痒结束后,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噗咿、呜咿咿?
人不太高兴地起身。梅兰妮连忙瑟缩到人脚边,边嗅边舔着人的脚趾头。
恢复投药吗?
噗咿、咿为了姐的健康,请恢复投药。母猪,会好好照顾姐的。
如果光是治疗她的身体,交给妳也不是问题吧。
呜咿
言下之意是──必须治疗的,有着自己能力不及的领域吗?
虽然感觉有不快,但人会这么也有她的用意吧。
算是有资格穿上白袍的自己、再怎么觉得被扁
别不开心啊。毕竟安娜她,现在得的是谁也治不好的病。
只要是为了安娜大人还有姐,母猪定会
别傻了。不管是妳,还是我,目前都束手无策。
怎么可能连安娜大人都没办法?
人耸了耸肩。通常只有在她觉得无趣才会这么做。
果不其然,无视于自己力求表现却扑了个空的焦急,人踩着不太愉快的冰冷步伐离开了座位。
眼见人独自步开的身影,梅兰妮心都凉了。
姐她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人闻言,在门口停下了脚步,面朝萤幕的方向仰起头:
种每个人都可能罹患、发病近乎随机、极大多数于七岁半开始才有机会得到的病。
每个人?
年纪越,发病的危险性越高。若处理不慎,因此致死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不过,致死率与发病者年纪并没有太深刻的关连是了。
呃但是姐起并无病徵呀。
啊,症状嘛思绪混杂、注意力分散、眼神呆滞、反应迟缓,年纪的发病者也可能导致身体及神虚弱。
儘管自己已经很努力想听懂,到最后还是有听没有懂。
梅兰妮放弃似地垂下哀怨的目光,和人着相同的景色。
虽然,医理上查不到相关记录是了。
着亲生女儿的人,又露出了不捨的目光。
那到底是什么病症嘛
梅兰妮不抱期望地随口问道。
人只是静静着萤幕,彷彿要将女儿的影像深深烙印在心底般专注。
这么过了段不算长的静谧光,人才终于想起了那道问题似的,转过头对梅兰妮:
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