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渐渐发青、发黑。
眉头扭曲、青筋浮起。
彷彿要将胃给吐出般,死命张开的嘴巴。
脑袋开始缺氧,四肢下意识地挣扎。
尿道肌与括约肌失控,大便失禁。
意识如白雾般飘散,乳汁喷溅而出。
在对方陷入昏迷前的关键刻──梅兰妮及鬆开双手。
呜咳、咳、呵咳、咳呃
人曾经过,性奴要的不是单纯的快乐。
而是绝对的服从。
梅兰妮注视着脸部渐渐恢复血色的凯西姐。
待凯西姐从临死反应恢复过,件事不是赏自己巴掌,而是像只猫般舔舔自己的脸颊。
明明自己应该是支配者的方。
可是,在凯西姐向自己撒娇的候,她仍然勃起了。
不管几次都样。
梅兰妮闭上眼睛,慢慢地拉开两人的距离,最后回到自己的角落。
喵喵、喵呜。
母猫贴了上,磨蹭着快要掐死她的手背,不断地喵喵叫。
要想成为媚肉凯西的支配者,同也会被她所支配。
正因如此,调教师都对她兴致缺缺。
除了个人以外。
除了银白色头髮的人以外。
梅兰妮抚摸着母猫光秃秃的背,和另头正啜吸母乳的莱茵对上了眼。
怎样。
没什么、没什么。不过妳的喜好还真是缺乏美感哪。倒是意外地和凯西很搭?
嘴皮子少耍。快把会开开,剩下的才够妳们温存吧。
想上那只拉屎猫嘛。
她没见过真正的玫瑰,但不管是哪个品种,绝对比不上眼前那朵遍布刺根的玫瑰得讨厌。
真令人不爽。
为什么偏偏是她,偏偏是莱茵最先被人上呢?
别那么兇嘛。好像要掐死我似的还是要试试呀?
只想请妳不要浪费。
表情绷得那么紧,真是吓人好吧。
莱茵沙哑的声音到半,变成撒娇的低语袭向被她压倒的梅乐蒂。
那我们只好待会儿再继续啰,乐乐呜,人家好想把妳的子宫还有肠子都拉出,还要把乐乐尿尿的地方
呃呃好啦、知道啦,乖
应付莱茵这,梅乐蒂实在是令人敬佩的存在啊。
梅兰妮暗自窃笑,然后冷冷地推开母猫。
喵喵
母猫有些哀伤地叫着,然而她并未因此回心转意。
待莱茵和梅乐蒂衣衫不整地坐好后,红色玫瑰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今天找妳们,有两件事要宣布。件大家应该都很清楚,那是白夫人也被人驯服了。
莱茵指着沙发面前最大块的萤幕。虽然上头只剩张髒乱的床舖,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莱茵开始才会,黑曜石地区已被人所掌控。
白夫人伊莎贝拉──四区的监视者。做为调教师已是五年前的事情。总共训练出十名优秀的女奴,凯西姐也在其中。调教技术高明,过去曾是黑曜石最炙手可热的名调教师。被称为白夫人的理由,在于她的调教手法以抽血、放血与输血为,因此女奴个个都是病恹恹的模样。
叫人喜欢不起的病态。
做为人的女奴,想必白夫人很快会加入我们。大家可要按捺住,别对夫人她无礼哦!
最该担心的是妳吧梅兰妮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莱茵投以轻蔑的目光。
彷彿被当成白夫人般,不停被莱茵抚摸屁股的梅乐蒂:
这次不到个月出手,人似乎很焦急啊
已经戴回面具的凯西姐头:
事情进展得太快,可能会导致反效果。
沙哑的声音:
的确,人最近火侯和气势已大不如前。因此,身为女奴,我等务必在调教协助人。
同意。
了解。
知道了。
莱茵露出浅浅的微笑。
很好。那么二件事,是关于姐
着莱茵欲言又止的模样,梅兰妮知道,接下的话题可没那么轻鬆了。
嗯,先确认大家的意见吧!
莱茵拍了下手掌:
现在的情况是,姐和女奴恋爱了,而人要我们别插手这件事。但是,目前,即使情况不太乐观,人似乎还是无意出手。
梅兰妮盘起双手,对那张浅笑起还挺漂亮的脸蛋:
毕竟是奴相爱的状况,人或许想让姐走自己走过的路。
我不认同。过去的那件事对人打击太大,人没有理由眼睁睁着姐受伤。
艾萝与那个人的相似并不高,只要暗地循循善诱,可能走出不样的结局。
违反意志,那不再是恋爱了。
给予基本的身分教导,应该不属于违反意志吧?
不尽然。但是按照妳的做法
在梅乐蒂正要大力反驳以前,莱茵旋即拍了拍手,叫住準备和对方争执到底的两人。
总之,我想问的是,乐乐、梅兰妮、凯西,妳们还想继续做下去吗?
莱茵面无表情地抛出了问题,随后收到了让她稍微勾起笑意的答覆。
很好。因为我也是这么打算的。既然全员致,那进入正题啰。
沉默片刻,沙哑的声音轻声:
姐她崩溃了。
明明许下了承诺。
明明交换了亲吻。
明明拥抱了彼此的身体。
明明共享了彼此的体温。
明明喜欢着她。
明明被她喜欢。
但是为什么睁开眼睛的每天,总盼不到她的身影?
────!
好喜欢她。
比起对马麻的喜欢还要喜欢。
在这世界上最喜欢的是她了。
────────!
好喜欢抚摸她的感觉。
好喜欢抱着她的感觉。
好喜欢被她拥进怀里的感觉。
好喜欢被她呵护身体的感觉。
────────────!
好喜欢
好喜欢
好喜欢
好喜欢
──呜、呜、呜!呜啊啊!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啦!
好喜欢
好喜欢
好喜欢
好喜欢
──让我见她、让我见她让我见她让我见她啦!呜、呜呜、呜!呜啊!
脑袋每个角落都是她的影子。
挥之不去、也不希望她消失。
睁开眼睛到的不再是充满玩偶的房。
而是喜欢之人不在身边的空荡荡的黑暗。
──明明要在起!要在起的!快给我、给我、快快快给我啦!马麻!拜託妳啦!
好希望在梦里抱紧的她,清醒过后依然静躺在怀里。
好希望在梦里温存的她,清醒过后依然抱紧着自己。
算是这么微不足道的期盼还是无法实现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马麻!给我啦!马麻!马麻!马麻马麻马麻马麻马麻!
喉咙好乾。
眼睛好热。
嘴巴好酸。
喊得好累。
──呜呜呜给我给我啦我的要在起的
好想见她。
好想见比自己大好多岁的她。
好想见只能在梦里短暂相处的她。
──艾萝
好想见艾萝。
────
脑袋好晕。
吵闹了多久,已经记不得。
等到自己察觉世界突然变安静的候,青白色的房已经乱成团。
躺在飘落地的棉花中的,是自己从前很喜欢的熊熊玩偶。
踏过棉花而、在自己面前蹲下、伸手抚摸自己脸颊的人,也是自己从前很喜欢的马麻。
为什么要从前呢那是因为自己已经有最喜欢、最喜欢的那个人了。
这么想见她吗?
头头头。
算这样,明天还是会直等下去。
即使如此,那也好过在这边感觉着热到快爆炸的胸口、烧到快坏掉的脑袋。
好过怀抱着对她的爱意空等下去的这个房。
手。
长长的针筒弹了两下,随后带着有冰、有痛的触感刺入身体。
穿白衣服的马麻挡去了青白色的视线,很快地又夺走了眼皮底下的残影。
晚安,宝贝。
晚安,马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