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身体因此停摆了会儿,才随着噗咚噗咚的心跳声慢慢恢复过。
呜尿道尿道都被插了呜、呜呜!
酸痛感在搅拌、刺痒感在搅拌、脱力感在搅拌。
啊啊噫噫噫噫噫噫!
所有的感觉,都在三穴抽插下搅拌成块。
噫呃噫呃噫呵
那是全心接受人给予的调教的
噫噫嘿嘿嘿
快乐。
噫呜?
青色的影子在黑压压的眼皮内闪烁起,搅拌声连同抽插声都消失不见了。
身体不听使唤地做着自己难以理解的反应,像被细长银线操控的人偶般。
往上吊起的眼睛好酸,死命伸长的舌头好痛。
乾渴喉咙泡在白沫里咳呃咳呃地空喊着,却什么也不出。
只有温热的沫泡从嘴角不断滑下,和眼泪与鼻涕融成团后,坠落到被汗水与唾液打湿的床单上。
不够。
这样不够啊。
想排出体外的东西,不应该这么少才对
呃咳咳呃咳
肛门和尿道都不听使唤了。
儘管如此,奋力往外脱出的大便,却被某个东西硬是挡在体内。
脱力感,好沉重。
不把肛门与尿道内的东西排出去,这股感觉不会平息。
啊好想大便好想尿尿。
好想从脱力感中解放。
呃呃呃
视线好不容易重回黑色墙壁与白色床单的拥抱,逐恢复的感官又把自己给弄得颤抖不止。
拥塞感也好、酸痛感也好刺痒感也好快感也好,已经不想管了。
只想排除掉释放到半的脱力感。
只想把卡在体内的大便排出去。
啊啊不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真的真的不行呜!
抓準了自己濒临极限的那瞬,人同抽出两边的手指、抽出肉棒──
!
突然畅通起的穴口,在自内部的强烈压力之下,纷纷迸射出不很雅观的热液。
沉积于尿道及肛门的炽热感,剎那即奋力向外冲出。
啊啊!
瘫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的身体,抱持着浑厚热气地倾倒。
重重地压在床上的肉棒不停喷出金黄色尿液,感受到某股黏热感的女性器亦同喷洒出尿。
好不容易排出肉棒的屁眼想合也合不起,只能不断地将被肉棒塞住好段的秽物推挤出去。
噗哩、噗哩、滋哩!
伴随着臭屁声团又团窜出的稀粪,有的直接落向床舖,有的则是沿着会阴流向私密处,最后朝向会阴下方汇聚成大团深褐色的污物。
强烈恶臭飘之,浑身乏力的艾萝感到股好沉重的羞耻感。
可是,悄声喘气的自己,却又因为排泄动作感到舒服无比。
这样的我真是
变态母狗!臭肛门还在噗哩噗哩地叫着呢,臭死人了!
是的,我是变态母狗。
干嘛不出声,变态母狗!
汪、汪呜
屁眼和尿道都被玩弄的变态母狗。
妳的臭肛门,旁边全部都是臭大便呢。噁心!变态!
呜还不是人弄的
被玩到大便狂泻还动不了、只能用下体感受着黏稠恶臭的变态母狗。
变态、变态、变态!不过臭母狗越是变态,越让安娜大人兴奋呢。
谢、谢谢人汪!
被嘴巴有坏的人所爱的变态母狗。
等到身体从沉重的脱力感中恢复过,已经是好段后的事情了。
将人那被污物弄髒的肉棒彻底清理乾净,则是这段空档唯的任务。
边被人骂着噁心、骂着变态,边又吸得人不禁发抖呻吟。
即使上头有着骯髒的东西,人的肉棒还是如此美味。
在这段悠闲的光里,的人射了。
平淡地、自然地,在女奴的嘴里射了。
有腥。
也有甜。
是安娜大人的气味。
变态母狗
啾噗、啾噗、噗噜呜,人怎么了吗?啾噗、啾咕
妳让安娜大人觉得
啾噗、滋噗很可爱?啊噗、啾噗
本以为抬头可见的是人温柔的笑容,想不到却是皱眉头的模样。
妳啊实在是臭死啦!
咕、咕噗呜!呜咳、咳咳怎、怎么这样人家嘛!
啊?难道是要安娜大人摸摸妳的头,称讚妳拉的屎很香吗?
倒也不是啦呜,不过,又不是母狗愿意拉的!
哈?这么,妳可是不愿意让安娜大人把妳插到失禁?
怎么会不管人想做什么,母狗都会欣然接受的!
所以!妳这条被安娜大人插到失禁的变态母狗!实在是臭!死!啦!
呜呜呜!
算被趾高气昂的人趁机戏弄番,母狗的心情依然十分愉快。
因为,算是这样的变态母狗,嘴里所含住的依旧是人的肉棒。
髒污什么的都不想管了,反正身体也懒懒地不想动。
虽曾经考虑过卫生问题,这种事还是交给穿白衣服的去烦恼吧!
现在的自己,只要忍受黏稠感及恶臭味,能继续替最爱的人口交。
这样的话
不行。
呜噗、啾噗、咕咦?
直闻妳的臭大便味,安娜大人根本没办法勃起啦!这条变态大便狗!
呜!才不是什么变态大便狗,是变态母狗啦!
都样啦!再这样下去,会害安娜大人直软到结束
把半软不,是完全软掉的肉棒抽离母狗嘴巴的人,带着受不了的表情望向监视器。
帮我们清理身体。
对着监视器话的人,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讲完话并且和监视器别开目光,才又变回受不了臭味的样子。
和表情比以往生动的人对上视线,艾萝注意到件事。
人,今天没有流鼻血呢。
嗯似乎是这样。
身体还好吗?
感觉没什么不同。不过,刚起有晕眩。
晕眩?
脑袋清醒后不会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好
虽然还是不晓得流鼻血的原因何在,总之人没事太好了。
艾萝凝视着人白白嫩嫩的脸蛋,不知怎地兴起股想捏脸的冲动。
可惜这个愿望还没实现,蠢蠢欲动却无法自在活动的自己先被狠狠拧了把。
啊痛痛痛痛
手拧住母狗脸蛋的人,另手彷彿在抱怨似的,以手指夹弄着软绵绵的肉棒。
人好像很伤脑筋呢。
既然是人的母狗艾萝无论如何也要有所行动才行。
汪呜!母狗想吃肉棒!
哈?跟妳没办法勃起
算软绵绵也想吃!想吃想吃!
真拿妳没办法。要心怀感激地吃喔。
汪汪!
硬梆梆的也好,软趴趴的也无所谓。只要是人的肉棒,对自己而言是最美味的东西。
不过呀,要是能用口交让人再勃起的话,那再好不过了。
艾萝抱持着不妨试的愉快心情,在人爱抚下努力吸吮。
啾噗、啾噗、啾咕、咕噜、啾噜。
算直到最后,人还是忍不住抱怨起排泄物的臭味、频频骂自己是变态母狗,依然是很令人开心的事情。
真希望这样的爱抚能继续下去。
偶尔自私也没关係吧?这般想着的艾萝,又任性地在心里埋怨了句。
唉,要是房门那儿传的沙哑声音,能再晚出现好了。
是妳们指定客房服务的吗?
出现在黑色房门口的,是位身高与体型都和人十分相近的金髮女子。
瘦瘦的身体,披着件过大而拖地的白袍。乍之下,像孩子穿着大人的衣服。
她的五官如东方人般细长美丽、未留丝稚气,眼能出是成年人的面孔。
至于那对金色的眼珠子,理所当然也不像人那么可爱,而是透露出算过的和蔼。
虚伪的视线。
艾萝打了个寒颤。
不过,人的表现却完全无视于自己的担忧。
的人睁大了圆圆的灰眼睛,朝同样的那人投以不可思议的惊呼:
莱茵老师!
金髮的个子维持那张令艾萝感到不舒服的笑容,扠起了腰对人笑道:
好久不见啦,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