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的人在床舖角落盘起了双手。虽然在盯着母狗的子宫,起似乎不打算插手。
至于莱茵姐的表情嘛总而言之是超级兴奋。
快、快嘛!
呃好的。
抱持着子宫没被爱抚的遗憾,艾萝在莱茵姐三催促下翻身趴好。
腿张开、张开!
这、这样吗?
两脚往外伸展到了床沿,张开角让莱茵姐满意地笑着。
那么,要做开花的準备啰!
艾萝吞了口口水。
好的
虽然自己并不是很清楚,所谓的肛门开花到底是不是像子宫这样,把直肠给弄出不过,只要想到人正注视着自己,有股停不下的冲动。
再了,连子宫都是轻轻按摩几下弄得出,肛门应该也
呃、呃呜呜啊!
心情稍微放鬆下的艾萝,在肛门突然被某样东西大大撑开之际,惊讶地迸出哀鸣。
呜呜啊!
那东西的温没有肉棒那么高,前端形状也不样──好不容易在扩张感带的混乱中理出头绪,莱茵姐也在这加深入。
带着冰凉滑顺的触感深入肛门内部的,无疑是莱茵姐的手。
幸亏有那不知何涂满整个手掌的润滑剂,否则现在肛门可是会磨擦到血流如柱。
毕竟,连前戏都没做这么突然插进,实在有够痛的
啊啊,妳太紧张了呢。不是才被安娜开发过吗?放鬆、放鬆!
算您这么拥塞感也不是光放鬆能无视掉的东西呀!
何况,还是被人以外的人
呜呜,屁股好痛喔。
舒服感都还没浮现,佔据脑袋的都是不舒服的拥塞感,还有正在消退当中的脱力感。
这么,本该令母狗感到愉快的肛门姦淫,会变得既痛又难过了。
嘿!
莱茵姐很用力地往内压入,把插入半的掌心都推进括约肌内侧,手腕紧紧卡住括约肌。
那动作蛮横地带了股撕裂感,以及令人作呕的反感。
呃!
头好晕。
脸好烫。
好想吐。
为什么会这样呢不明白,也不想管了。
只是觉得,身体好像在排斥着莱茵姐的样子。
够了,到此为止。
人平淡的声音响起,登制止了缓慢往体内钻入的莱茵姐。
肛门和肌肤的磨擦、括约肌和手腕的磨擦、指腹与直肠的磨擦在同停顿下。
在自己如释重负地鬆了口气以前,没想到莱茵姐先叹气了。
没有前戏的滋养,果然不容易开花呢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妳太急了啦。而且笨母狗的肛门是安娜大人的。
喔哦──吃醋啦?
哈?
着心爱的女奴,被自己尊敬的导师拉出子宫、调教肛门,于是忍不住吃醋出声了,对吧?
咦、咦?是这样吗?我是人心爱的女奴
请注意您的用词,莱茵老师。是心爱的母狗。
正,是人心爱的母狗。汪呜
是、是。那么──
咕啾。
接在的声响之后,莱茵姐那只深深插入肛门内的手,几乎不费力气地抽离出去。这个似轻鬆的动作,为什么会让自己忍不住哀嚎出呢
呜噫呜呜
拥塞感消失的瞬,脱力感猛然飙升,随后又迅速凋零。
总觉得不光是手,连不舒服的感觉也跟着离开身体似的。
鬆了口气呢。
艾萝正欲转身,屁股却被对的掌心给轻轻压住。
呃?
接着是大腿肉的柔柔触感。
莱茵姐不对人?
然后是肉棒抵住热烫肛门的触感。
被幼稚笨女人弄臭的肛门,用安娜大人清洁番吧。
趁虚而入的人脸颊红通通地道,紧接着整个身体都压了上。
暖暖的、软软的身体,宛如爱抚般地在背上。甫挪动,便带温暖的舒适感。
人的体温。
变态母狗,我要插啰。
人的声音。
好的!
人的触感。
呜呜!
啊身体不痛了。
滑滑溜溜的肉棒撑开肛门、钻过括约肌乃至直肠里头的过程,没想到竟然如此顺畅。
好像牵手这种简单又令人心暖的动作,人的肉棒十分自然地陷入了母狗体内。
而且,身体马上变得热呼呼了。
人双手钻到自己双乳底下,五指开开地紧触着压扁的乳房。
肉棒开始缓慢抽插。
但是,不论人还是母狗,都知道不用再从头慢慢过了。
因为啊,母狗的肛门,早满怀喜悦地接受了人
好好热好棒!
啪滋、啾滋、啪滋。
人的肉棒是人的肉棒!
啪滋、啪滋、啪、噗咕、啪咕。
哈啊呃!
肉棒奋力顶入肛门深处的瞬,母狗浑身微微发颤着。
待让肛门、括约肌及直肠不断升温的抽插再展开,垂压在床上的子宫忽感湿热。
把脸埋在母狗私处前的莱茵姐,正啾噗啾噗地吸吮着肥软的子宫。
两、两个人联手犯规啦呜!
儘管身体越越舒服,嘴巴却言不由衷地喃喃着无谓的反抗。
然而,掌握了母狗切的人,还有技巧高明的莱茵姐,轻而易举穿了这种矛盾心态。
所以算是再怎么笨拙的自己,也能放心地把身体交出去。
母狗在体内的火焰越发热烈之际,悄悄地闭上眼睛。
好奇妙的感觉。
身体确实感到炽热,乳房、肛门还有子宫的快感,也确实在攀升。
可是,自己却能边享受着肉棒与舌头,边沉澱思绪。
想要肉慾的候,快感便如电击般驰骋于全身。
想要休息的候,身体轻飘飘地好像在飞舞。
好舒服。
舒服到,好像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朝软绵绵的床舖倒下般。
思绪渐渐地沉入海底。
身体渐渐地放鬆开。
抱持隐匿着的快感,让神下沉再下沉。如此下沉到了最后,碰触到自己的,只剩下许许多多反射着人与自己的青白色碎片。
母狗着这切、享受这切,然后逃离了这切。
真是的。
现在可不是的候呀。
现在是现在是想要肉慾的候才对。
母狗睁开了被愉悦的热泪所打湿的眼睛、顶着赤红的脸蛋迸出长长的哀鸣。
意识渐渐恢复过,梦境的碎片逐拼凑成青白色的记忆。
压抑住抗拒这道色的反应、在其流失前挽回大部分的事件片段,成了每天醒的首要任务。
虽然,算不刻意这么做,也能记住至少半以上的内容,但这对于自己而言是不够的。
想要记得清楚。
不论是重要的事,还是自己的事
她按住微微发疼的脑袋。
啊啊,今天收集到的,并不全是愉快的碎片。
思及至此,身体不禁颤抖了下。
她倚着床头坐起身子,接过随侍在旁的侍女递上的水杯。
喉咙重获滋润的舒畅感,抚平了还不太习惯接触碎片的身体,也让她有了欣赏日出的余裕。
明明是每天都得到的东西,最近却不知怎地,觉得阳光温暖到了彷彿虚幻之物。
不曾映照出碎片的日射,也会让碎片里的自我起而追寻吗?
是啊,那是定会的。
如果,那是幸福的话
不,现在不是思考这种事情的候。
她将温暖的碎片收藏在心底,转而寻找不愉快的尖锐碎片。不会儿,便从中发现了带着锐刺的家伙。
通知黑尔福德。
她轻按住不很舒服的脑袋,面朝阳光洒落处:
发现了最优先目标,位置d,状况为突发及。
语毕,侍女捧着已拨通的话筒到她耳边,从听筒内传了彷彿敲碎冰块般的女声。对于从听筒传的、对方那每天都得问次的问题,她给了有疲惫的答案。
妳那什么傻话,当然不可能。
些许的倦容。
别挖苦我啦,那种事真的不可能嗯,我知道了。
而后是苦笑。
天佑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