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中的艾萝、索莉雅、札兰蒂等三组女奴的反应记录于脑中、与过去的资料相对应并检查是否有异常之──肩膀传了有重的压力。
莱茵细细的手臂环抱住她的脖子,凉凉的下巴跟着压向头顶。
乐乐的味道。
那双手懒散地解开她领口的钮釦,动作有些笨拙,颗釦子起码得解个两次才弄开。
提醒妳,我还得忙五十分钟才结束。
梅乐蒂这句话的同也得稍稍压抑住内心的慾火,毕竟自己实在拿莱茵的撒娇声没辄。
已经解了四处钮釦的莱茵嗯哼了声,接着将梅乐蒂的上衣往两侧拉开,没被胸罩束缚住的乳房滚了出。
乐乐的母乳
两只渐渐温暖起的手从外侧轻掐硕大白嫩的双乳,正欲挤弄之,梅乐蒂打断了它们:
也不知道是谁在偷懒,才害我要次监视三组奴。
呜。我不是过了,这个叫研究。
题?
胸口传轻微的推挤与低临界的快感。
乐乐的母乳观察──之类的。
随着那道沙哑的撒娇声,从乳尖传的湿润感慢慢扩大。
不妙。
梅乐蒂瞥了眼把脸蛋凑到右颊处的莱茵,发现她的视线正注视着某个地方。
并非流出乳汁的褐色乳头,而是自股隆起的某样东西。
哈呜乐乐的鸡鸡!人家光是妳勃起,兴奋到脱肛了呢!
下次提醒我把妳的笨肛门治好不,算治好了马上又会被妳玩坏。
是、是呀!吶、吶,乐乐想要了?想要了吗?想吧?想吧!
呜哇只是不心勃起,这个麻烦鬼立刻涨红着脸兴奋得哇哇叫,真是够了。
工作结束后再做吧。
呜呜!可是人家忍不住嘛!不然先帮乐乐口交?乳交?肛交?还是要个好久没玩的乳穴交!
不留神,劈哩啪啦兴奋地滔滔不绝的麻烦鬼溜到自己跨下了。那双本还锺情于母乳的手,已经开始灵活地触摸肉棒。
儘管这姿势很适合脚把麻烦鬼踹开和那张写满期待的红脸蛋对上眼,梅乐蒂略感焦躁的情绪又软化了。
她别开目光,扬起有些磁性的声音:
什么乳交啊,妳那种洗衣板弄起会痛死人吧。
这么,乐乐希望人家变巨乳啰?
幼儿体型加上巨乳吗稍加想像的梅乐蒂忍不住噗嗤笑了出。
上,麻烦鬼。
麻烦鬼脸靠在昂然挺立的肉棒旁,嘟起嘴:
给人家个不吃妳棒棒的好理由。
嗯等我忙完,用最大号的让妳屁屁开花?
这样?
不然轮流怎么样?
呜,跟人家想的有不同,不过也不错!
金髮的麻烦鬼露出开心的笑容,很快忘了散发出热气的肉棒、直直扑坐到肉棒人的腿上。
彷彿能从屁股感受到丝凉意的梅乐蒂抱紧莱茵,在奶水渐渐打湿对方那件白衣服,望萤幕:
不然妳本想干嘛?
这个嘛,人家本想找很多很多女奴,她们轮姦乐乐的脱肛屁眼
妳别用副很可惜的口气对受害者出这种事情好吗!
呜,乐乐不喜欢的话,只好让大家轮姦莱茵,再给乐乐人家失神的表情啰?
妳到底有多爱轮姦啊
仅次于对乐乐还有人还有安娜还有绽放的爱喔!
花心的麻烦鬼。
嘻嘻,吃醋啦?
梅乐蒂随手摸了摸莱茵的背,朝她热情不减的脖子吻了下,有意无意地叹道:
笨蛋。
之后的那四十多分钟,意外地在没什么干扰的情况下顺利结束了。
前半段是得忍受莱茵擅自替自己编髮的搔痒感,或是彼此活动磨擦到身体所激发的情慾。后大概是玩累了,沙哑的撒娇声渐渐沉了下,本还嚷嚷着要做爱的麻烦鬼这么睡着了。
不巧的是莱茵静静入睡的可爱模样,竟然让自己了不禁勃起。
等等。
以往自己有这么敏感吗?
没有。
麻烦鬼的贫乳会让自己如此兴奋吗?
不会。
有可能到她毫无防备的表情按捺不住吗?
不可能。
简单做了以上判断,梅乐蒂手拨开随意垂散在胸口的金髮,将鼻子凑到金髮人的脖子上。
笨蛋,哪有人在自己脖子上擦催淫液的
而且剂量配得竟然这么刚好。
虽然待会还有堆书面报告要做,麻烦鬼配的这组药剂却选在例行监视告段落后,才发挥到足以影响被投药者的效力。真是项不晓得该不该称讚她的技巧啊。
起。
梅乐蒂啪啪地拍了两下麻烦鬼的屁股,引阵甜甜的呻吟。
呜嗯
莱茵缓缓睁开眼睛,和脸色红润的梅乐蒂对上眼,恍惚数秒后笑了出。
想要把人家射到肚子鼓起吗?
想。
那也想要把人家操到口吐白沫啰?
好想。
好乖好乖呢那乐乐先把人家放到沙发上。要两个枕头喔!
好。
脑袋有昏沉,虽不影响理智,不将那股慾望宣洩掉是不痛快。
麻烦鬼的药没啥副作用是很好,但还真希望哪天她能不靠药物、用可爱的面挑起自己的慾火哪。
梅乐蒂以公抱的方式把莱茵抱到沙发前,右脚踹,把躺在角落的大枕头踢到另块枕头旁边,然后将肉棒开始蠢蠢欲动的麻烦鬼给扔上去。
呀──
发出甜蜜叫声的麻烦鬼迅速脱去衣服,露出了正逐渐增大的阴茎。梅乐蒂正欲爬到她身上,却被平举起的手制止住。
乐乐等下,我要跟梅乐蒂话。
差忘了,每次做爱前都要配合下这个麻烦鬼。
虽然不是什么值得提的事情,不过既然麻烦鬼坚持要这么做,梅乐蒂也乖乖照这套方式。
于是她后退步、双手扠着腰,坐立难安地等待麻烦鬼的下句话。
kr、三、零四、五六、最晚三天。
伴随着微微扬起的嘴角──沙哑的声音起了她有听没有懂的话。
股浑厚有力的声音渐渐从虚无变得清楚,再从清楚变得,最后总算是把不太想起床的她硬是叫醒。
她睁开双眼,从狭窄的视线中到自己的鼻头右侧,感觉还是不太习惯。忍耐住极欲触摸左眼的手,她在位穿着红毛大衣、仗剑而立的女子注视下缓缓起身。
那个人比自己大上整整不,是大上整整两号。
即使全身用毛皮大衣厚厚地覆盖住,依然可见结实过头的四肢,与那两块彷彿快爆开的胸肌痕迹。
当然啦,最吓人的还是她脸上的两道深痕。道直竖贯穿挡住左眼的眼罩,道从人中横切至右下巴。真不敢想像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会有多痛。
她接过红衣女子递上的眼罩与披风,拉起阵清脆的喀啦声后流畅地戴上那只单眼眼罩。
她打量着红衣女子脸上的红色眼罩,下方悬挂的是红黑的宝石垂饰。虽然她总认为那款比较亮眼,自己面前那二黑紫的宝石垂饰也还不错是了。
不过,这年头连配件都这么讲究啦难怪连眼罩也常常失窃。
她做了道短促无声的叹息,披上黑紫色披风、顺了顺压坏的长髮,待头髮起不至于太糟糕,便抓起枕头底下的宝石耳环、别上。
等到这连串动作做完,红衣女子才发出满意的笑声,接着横起右腕于胸前、向她单膝跪地。
贵安吾君。
请起,佐拉将军。
红衣女子──佐拉低喊声,毕恭毕敬地起身。
她眼佐拉脸上的疤痕,盘起双手:
等了这么久,终于捎好消息了。
从上次的大空袭以,已经隔了两个月啊。但愿这次的消息够好。
安卡拉的力已向东或北移转,这算好还是够好?
佐拉面露难得的欣慰,感叹道:
非常好。
她微微笑。
那么,再次号召骑士团。也向各部佣兵团发出邀请。
遵命。
顺带知会她们:安卡拉的驻留部队约剩万出头,海空战力仅能自保。这等天赐良机,想必能唤醒大家的勇气吧。
遵命!
佐拉向微笑着的人深深鞠躬,便带着她的庞大身躯朝房门离去。
她望着红色披风上的月,以及月旁的圣母之星。待月与星脱离视线,她缓缓摸向覆在左眼上的眼罩,漫步到窗前。
透过不很清楚的缝线,可以明确感受得到。
遥隔了七百年的岁月,如今,月与圣星的鼓动终于再响起了。
呵呵
她眺望历经空袭仍屹立不摇的圣索菲亚大教堂。
土耳其狗,再嚣张也剩不了多少日啦!
重建中的街道与逐渐复兴的人潮。
三天三天之内,定叫妳们这群异教杂种全都下地狱去!
以及不寻常地聚集当中的独眼女子。
“...?!!&bsp;Βνν?&bsp;k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