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导正。
妳和艾萝了些什么呢?
才思及导正,红髮女子像在迎合她的思路般如是问道。白翡翠瞥向那双眼,微微扬起嘴角。
我会让她去她想去的地方,只要她替我办件事情。
什么事?
修补黑曜石即将犯下的过失。
妳竟然这样对我啊挖苦的话语这次也没有出口,而是被拖回内心深处,用两道不怎么牢靠的大锁将之监禁住。稍后,红髮女子才对自己竟然有这般想法感到不可思议。
那是句听起有些婉转,实际上充满对立感的话。可是,在体认到这以前,自己对于白翡翠丝毫没这意思。不过算理解了那句话代表的情绪,自己也不会因此改变立场,因此无论那瞬是否为情感作祟都不重要。
白翡翠像是她们的脑袋,而她是双手,向都是听话的那边。虽然白翡翠的决策自从某个开始出现了偏差值,只要不影响最终结果,她没有干涉的必要。况且偏差值直被控制在她能够容许的範围内是这么,最近倒是常常换她配合对方调整所谓的容许範围。
例如刚才那种戏弄绿髮女孩的动作,以及非善意的歪理。
唉。
旦斤斤计较起情感上的琐事,脑袋又会变得杂乱沉重,然后
红髮女子脸色沉了下,用着没多少感情的动作抚摸稚嫩脸蛋旁的绿髮。
手指缓慢地滑过森林色髮丝,头髮人的脸上漾起孩子气的慵懒。然而这孩子才放鬆会儿,眼神又变回纯粹而空洞,登令红髮女子感到股难以忽视的挫折感。
但是正如同这孩子恢复生气的模样只存在短暂光,红髮女子的情绪也只闪现于剎那。
思维修正。
比起这地方带给调教师和女奴的暗示强、强、还要强的修正现象,只需眨眼工夫能完成她身心上的再调整。
然后,起伏的感情会化做平顺的记忆,告诉自己切都很好。
切都很好。
没有需要质疑的地方。
放心享受美好的生命吧。
倾心聆听内在声音而停下抚摸动作的女子──红玛瑙陷入短暂的恍惚,三秒过后,才因着冷空气传的波动取回意识。
收到待修补资料了。
红玛瑙仰首望向白翡翠,宛如等待命令般着她。白翡翠头道:
破损区块的分布,还是我家最多吧。接着是哪?
结构损坏率达五个百分以上的,依序是黑曜石地区、祖母绿地区、紫水晶地区。
跟预料中样。
所有待修补都不管吗?
嗯。
但是,损坏率较低的地区
无视。不然黑曜石会察觉有异。
这句话意思其实是黑曜石会察觉是我搞的鬼才对。红玛瑙将片刻的压抑在不会诱发修正的幅内,乖乖颔首。
我知道了。
即使白翡翠行为明显透露出她对于黑曜石的异常执着,反正也没有谁规定她们不得这么做。这和红玛瑙本身习惯照顾女孩样,是段对于当事人以外者完全不重要的关係。
不过呢,因为那分执着而拱出她人做挡箭牌,这种行为还是能免则免吧──对白翡翠漂亮的身形在心中写下如是注解,红玛瑙不再关心床边女子。
手指再没入绿色髮海中,载浮载沉地航向空洞的尽头。
别太宠祖母绿了。
她没有回应白翡翠临走前留下的这番话,只是以温柔的力道继续抚摸那头绿髮。
赤脚踏过大理石地板的啪啪步伐声隆重且有条不紊,细白修长的美腿两双两双地步迈进,队伍由彼端的两侧向着交会前进、交错,最终在白色走道上呈现出排四人的整齐队列。
军伍般豔丽伫足于长廊的佳人们呈全裸之姿,自信美丽的胴体各有千秋,不变的是以统的角及姿势呈现出极致体感。每十个正面的左翼由名身穿乳白色皮革装束、手持短鞭的女子督导,过分浓郁混杂的体香彻底扼杀掉原先充斥于走道的清爽凉气。
瀰漫着静谧之威严的走道侧响起鬆散的脚步声,者分别是叼着菸管的黑髮褐肤调教师、肉体结实的短翘褐髮女奴,以及拥年迈之身、庞大的下体却神奕奕的灰髮监视者。三人循着无尽似的美人队列到长廊尽头,敞开的房门飘出浓烈腥味,她们液与体香相互抗衡的临界,到房内并在病床前字排开后单腿屈膝而跪。
两手抓住床尾栏杆、对门口方向投以虚无视线的褐髮女子虚弱地呜咽声,高高翘起的屁股震,便在体内异物猛然抽出后不自地抽搐。因抽搐显得僵硬的四肢牢牢地固定住她翘高白臀的淫貌,由股经过整条瘦至可见背骨形状的美背、到凌乱褐髮上,满是黏臭体液的美丽肉体再受到鲜液所滋润。白浆随发烫的粉色龟头泼洒在她后颈上,温热触感绽开的瞬,止不住收缩的阴道跟着噗滋滋地吐出带有臭味的乳色淫蜜。
过分喧嚣的液气味中,银白色长髮的女性垂着大到离谱的美白巨乳、挺着肉白色但前端已操到发红的美丽肉棒,嘿唷声下了床。覆在白色皮手套下的掌心啪地声打向旁边翘顶的屁股,褐髮女子迸出无声的娇鸣,脸色闪过丝喜悦后沉默。
对她而言,性也好、爱也好,仰赖单纯的快乐是成不了气候的。
要想每个出现在眼前的女人,只有攻打对方罩门、令其彻底溃败并打从心底服从才行。
因此,面对这五天总对自己怨怼不已的褐髮女子──伊莉莎白十四世,她所採取的正是天比天彻底的施予及掠夺。
早在伊莉莎白为她生下两个女儿前的初夜,被种下服从的种子。姑且不管开始并非对方所愿,久而久之,多么深刻的怨恨也因着服从的本能蜕变成爱情,导致伊莉莎白无可救药地依赖她。如此,无论往后发生何事,只要能用具体动作唤醒那股因压抑被迫沉睡的依赖感足够了。
女奴是为了人而存在。
从令人难过的複杂世界中回归单纯的奴生活、再由人亲自给予忘却切烦忧的教导,再坚强的意志都会随之出现破绽。
经过五天密集调教的伊莉莎白,如今只是痴痴地凝视着人美丽可靠的背影。
她的人──安娜并未瞥她眼,这几天下亦没有对她的责难表示任何意见。
道歉的话次够了。
曾几何这么过的安娜慢条斯理地整理好发汗的长髮,随后拖着那对溢出马甲的丰厚美乳,气宇昂扬地到三人面前。
阴茎在热情迅速消退后缩成含蓄的包茎,即便如此仍难藏于皮革内裤下,于是她放任肉棒柔柔地牵着浓白水垂在内裤外。
儘管只是相当细微的变化最前排的四位佳人们不经意流露出的欣喜与崇拜,确实浮现于美丽的红晕之。
安娜手扠起腰,直视黑髮褐肤的调教师。
配置情况如何?
调教师即答:
白队六百、绿队四百、紫队二百,全部按专长分组完毕。不过,各队之仍然无法联繫。
无妨。按照作战命令二号,本次任务以白队为,其余两队视为诱饵。
是。
安娜拍了下调教师的肩膀,向前走过三人身后,朝佳人们面露优雅的浅笑。
吉娜依达队,压制监控室及医护室,五十组。
了解。
赫夫诺娃队,道路管制及危机排除,五十组。
遵命,陛下。
佐莎妲队,技术回收,四十组。
收到。
余十组,朕自有打算。去。
三人行礼后转身窜入队列中,各自抵达队伍起始待命。安娜随后也缓步向前,到排佳人们前方。
她阖上眼皮,忘掉那堆美丽却陌生的脸孔,想像着伊莉莎白曾经的笑颜。
然后──
为了大俄罗斯!为了朕!
再张开的双眼,带着无法忘却的悔恨及愤慨,将她的脸庞染上层冰豔的激情。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