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
一衡不由一震,猛的站起身来,看向熊立岳,不知说什么好。
熊立岳朗声喝道:“激动什么,坐下!”
一衡嘴唇抽动,半晌,缓缓坐了下去,道了声:“师父”。
熊立岳大手一挥,道:“少他娘的废话,用心修炼就算报答我了!”
此时,就连薄西山也对熊立岳充满感激,他将一衡拉到身边,道:“小子,你也不必多言,心里有你师父便是了。天下凡大宗大派门主所持仙法,虽是威力无穷,却也奥妙无穷,共分九层,你逐层修炼,怕也要百年的功夫,慢慢来吧。”
百年修真,一衡并不惊讶,修真,百年,弹指一挥而已。
薄西山敬过熊立岳一杯,语重心长的道:“小子,你有此机缘,实属不易,试问你师父都有此厚礼相送,义父怎能甘为人后呢,你听好了,我再传你一套“冰魄**诀”,亦是门主一级不传秘法,但你切记不可操之过急,更不可两法同修,以道尊的修为,三法同修已经接近极限,你就更要自制自持了。”
一衡点了点头,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旋及又似想起了什么,忙道:“爹爹不可,那你那门主之位……”
薄西山打断道:“数千年之后的事,你不必操心,若你真是道法有成,接任两门之主又有何不可?”
一衡默然,良久,点了点头。
薄西山淡然一笑,道:“你小子当真好命,要知道,门主仙法,仅会一套,若修得九层,已可驰骋天下,毫无顾忌!凡庸之辈即使修为高你许多,由于不会仙法精要,也绝计不是你的对手,来,我先传你指诀心法。”
熊立岳虽然醉酒,一听这话,也赶忙别过身去,再不朝这边看一眼。
一衡见状,心道,这流云宗不传仙法,果然符合“不传”二字,师父主动转过身去,已经说明了它的保秘。
“普通法诀大多只需单手掐诀,配合心法、真元即可,而上乘仙法必须两手掐诀,我这‘冰魄**诀’便是如此,你看好了。”薄西山当场示范。
一衡学着薄西山的指诀,默默记下了“冰魄**诀”的心法,心潮翻涌,却又隐隐担忧,道:“爹爹,这两套仙法我若施出,道尊一辈会不会责罚你们?”
熊立岳知道薄西山已经教过一衡指诀,于是转过身来,笑骂道:“俺门主一辈,只会一套上上乘的仙法,这套仙法怎么传,传给谁,是俺们自己的事情,只要不再传给第二个人就不算违背宗门的约定。”
“就是说,是单传,对么?”一衡问道。
熊立岳笑骂道:“说你聪明,尽说些废话,要是谁都能传,还不乱了套了?”
一衡笑着挠了挠头,心想也是这个道理,每宗每派应该都有自己独门的上乘法术,小时候只知道木匠干活有留手艺的说法,没想到修真求道也是这般,看来仙人与人,也不过是个名讳之别罢了。
突然,一衡又想起了那第十六套法诀,开口问道:“十五位门主每人各持一套仙法,那第十六套呢?”
“你小子!”薄西山狠叩了一下一衡的脑袋,发出一声脆响,疼的一衡呲牙咧嘴。
熊立岳笑道:“你要是学到那第十六套,俺哥俩就得叫你掌门了,哈哈”。
一衡暗道,原来这套仙法,乃是非掌门不传之秘,也没多想,没头没脑的嘀咕了一句:“看来做掌门还是有很多好处的,呵呵”。
薄西山与熊立岳对视一眼,两人哈哈一笑,看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小子,心里说不出的欢喜。
“当”一碰杯,再次一饮而尽。
醉夜朦胧,醉也朦胧,在这离天最近的地方,两个积怨多年的“仇人”成了好友。
道是无常,世事无常,在这离心最近的月夜,一个懵懂的小道竟同时学会了两门不传秘法。
风云叱咤,一跃成龙,那是白天的梦?还是发生在夜里的神话?
谁,能说的清楚!
夏一衡,这个让天地三界留下深刻印象的名字,今天,还不为人知。
但,他终究会令人头疼,令人愤恨,令人欣喜,令人珍视如甘露,令人闻风而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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